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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文 / 垂暮老朽

    第一百二十五章

    那人臉上一陣惱怒,等了半晌,卻又突然微笑了起來,翁拯宇不禁心中暗罵:「這丫太能忍了。」

    只聽他說道:「原來趙小姐已經有男朋友了,這的確是我唐突了。」

    翁拯宇呵呵一笑,道:「既然知道唐突了那就好。」說著,伸出手,對那人說道:「請吧!」

    沒想到那人的臉皮竟然還很厚,對於翁拯宇這麼明顯的逐客令彷彿沒看見似的,逕直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對翁拯宇說道:「我知道你,好像叫什麼翁拯宇的是吧?是個醫生。」

    翁拯宇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用很小聲,但是在坐的大家都能聽得見的聲音嘀咕道:「媽的!這人臉皮咋就這麼厚呢?趕都趕不走。」

    那人馬上臉色一陣鐵青,而翁拯宇這時彷彿才驚醒似的,看著那人說道:「對啊!我是醫生,怎麼了,你要我給你看病嗎?嗯,你得了什麼病?陽痿?不是?你現在還很堅挺,天吶,這裡可是生日晚會啊!這樣你都能挺得起來,佩服佩服….我說兄弟,要不你自己到廁所裡去用!這個狀態保持久了對身體可是很不好的!真的,我是醫生,對人體的瞭解比你多多了!那麼,要不我馬上給年配一副藥好了,吃了以後就不會再挺了,以後?以後都不會了,你就再也沒有這方面的煩惱了……哎,別上走呀,我還沒說完呢?你怎麼就走了,你這人真是的,這麼不懂禮貌,我好心要幫你開藥,你卻連個些在也沒有就直接走了。」

    看著那人狼狽萬分地逃走的樣子,翁拯宇等人很沒有良心地大笑了起來。

    笑了過後,蘇菲看著翁拯宇說道:「大哥,我還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麼搞笑的一面,以前還真沒注意啊!」說完,看著翁拯宇戲謔地笑了起來。

    翁拯宇嘿嘿一笑,沒有說話。

    幾人便又有說有笑了起來,不過,這個世界,總有那麼些自以為是的人想來找點麻煩。這次來的是一個中年人,直接來到翁拯宇等人面前,對翁拯宇說道:「你就是翁拯宇?」聲音有點怪,一聽就知道不是中國人,而且看他的樣子很顯然是一個日本人。

    翁拯宇一愣,臉上露出厭惡的神色,對日本人,他可從來都沒想過要給他好臉色的,翁拯宇說道:「對,我就是,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的話,就請你趕快離開,我們這裡不歡迎日本人,影響胃口。」這句話,不止是把對面的日本人損了一頓,可是把整個日本民族都給損了。

    那人聽見翁拯宇的話一愣,顯然沒想到翁拯宇說話這麼直接,臉上閃過憤怒的神色,如一頭狼一樣盯著翁拯宇惡狠狠地說道:「好,既然你就是翁拯宇那就沒錯了,我要找的就是你,聽說你的中國功夫很不錯,我要向你挑戰,看看你們中國這些花架子怎麼打過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柔道。」

    「向我挑戰?」翁拯宇冷笑一聲,道:「你還沒這個資格。」

    「你說什麼?」那日本人憤怒地說道:「你說我堂堂大日本帝國的武士沒有資格向你挑戰?」

    「當然。」翁拯宇臉上泛起一絲奇怪的神色,道:「一隻喂不家的夠而已,竟然就敢向主人挑戰了。」

    「不過…」蘇波接過翁拯宇的話頭說道:「如果這字夠不老實的話,我們做為主人的,還是不怎麼介意去敲打敲打他的。」

    那日本人顯然是被翁拯宇幾人的話氣瘋了,直接一個劈腿向翁拯宇踢來,劈腿帶著凌厲的風聲直接向翁拯宇頭上落去,眼見就要落到翁拯宇頭上了,翁拯宇卻動也不動,彷彿拍蒼蠅似的一揮手,就見那日本人彷彿被什麼打種似的,不受控制地飛了出去,碰的一聲,狠狠地落在了地上。

    翁拯宇的力到控制得很好,沒有讓他撞到一個人。

    那日本人從地上狼狽地爬了起來,嘴裡憤怒地叫道:「八嘎,混蛋,來人,將他給我殺了。」隨著他的話,外面衝進來十多個保鏢,手上都拿著手槍,而槍口已經遙遙地指在了翁拯宇的頭上。

    看見他們,整個客廳裡瞬間靜了下來,其他人顯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了看翁拯宇又看了看那個日本人,都不知道翁拯宇是怎麼將這個日本人給得罪了,竟然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持槍想要殺人。

    而翁拯宇則征了一征,顯然沒料到這個日本人在中國竟然還敢這麼大膽,不過,隨即,便不在意地笑了一笑,以為拿把槍就能殺得了我了麼?開玩笑。

    「嗯!好像,這種情況下我將他殺了,應該算是正當防衛了吧?」翁拯宇歪著腦袋想了一想,嘴角掛著絲微笑,彷彿,那十幾支槍根本就不是對著他的一樣。

    那日本人看著自己的保鏢已經來了,臉上掛著絲獰笑,對翁拯宇冷笑著說道:「年這個支那狗,竟然敢對偉大的大日本帝國的商人動武,現在,我看看你還敢怎麼樣?

    說著,就要命令手下開槍,正在這時….

    「等一下。」一個聲音突然出聲打斷了日本人的表演。只見人群中走出一個人,正是j市的公安局局長,他站出來對那日本人說道:「小野先生,我知道你在中國有合法的持槍證,但是,我們中國允許你持槍上因為要保護你的人生安全,而不是讓你到中國來殺人的,我想,你還是叫你的人把槍放下好了,不然,你這就是犯罪了。」

    「哼哼….」那被叫做小野的日本人冷笑著囂張地說道:「我就殺了他又怎麼樣?難道你們中國還敢冒著和日本斷交的危險來抓我嗎?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我來的時候,我們的懂事長已經跟我說過,我們日本人,殺了中國人是不犯法的!沒有人敢判我的罪。」

    這句話一出口,不僅是翁拯宇臉色變了,在場的大多數人臉色都已經變了。南宮缺剛想叫別墅裡的保鏢將這些日本人射殺,但突然看到翁拯宇嘴角的一絲冷笑,便停下了動作,他要看看翁拯宇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那公安局長聽到這句話也是一陣惱怒,剛要說話,便聽見那日本人小野對那些保鏢叫道:「還不動手,打死他。」

    那些保鏢一聽,哪還管現在是什麼場合啊!直接「嘿伊」了一聲,就要開槍。

    這時,翁拯宇卻突然動了,用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衝了出去。只聽「碰」「碰」「碰」一連竄的聲音響起那十多個保鏢,除了其中一個人,其他人全都已經飛了出去,在飛出去的同時,他們就已經死了,因為,翁拯宇已經直接將他們的內臟震碎。

    而現場還剩下的那個人卻愣愣地站在那裡,看著自己的手上,空空如野。他的手槍,已經到了翁拯宇手上。

    不過,翁拯宇可沒有直接去拿,而是一了一條餐巾包裹著拿在手上。

    日本人小野已經傻了,他完全不相信他所看到的事實,這還是人的速度嗎?竟然連扣動扳機的時間都沒有就被踢飛出去了。看著翁拯宇的眼中,已經滿是恐懼。

    翁拯宇嘴角掛著一絲邪笑,用餐巾包裹著拿著槍,慢騰騰地走到那個日本人面前,說道:「你不是要殺我嗎?怎麼現在不動了?唔….不知道我現在殺了你算不算是正當防衛?嗯,應該算吧!我沒讀過法律,只記得,如果別人要殺我,我如果不小心把他殺咯,那麼這就算是正當防衛了。

    日本人小野顫抖著說道:「你…你不能殺我,我是日本來的投資商人,而且,你現在殺了我也不算是正當防衛。」

    翁拯宇偏著腦袋想了一想,說道:「那如果我一定要殺你呢?」

    「不行,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會被抓的。」

    「哦?是嗎?」翁拯宇邪笑道。卻慢慢地舉起了手中的槍,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在那日本人小野頭上開了一個洞。

    翁拯宇吹了吹槍口,回到那個唯一倖存的保鏢身邊,將手上的槍遞給了他。那保鏢傻傻地接過來。

    翁拯宇對客廳裡同樣和那保鏢一樣愣住了的公安局長說道:「我說局長,你還愣著幹什麼啊?沒看到這個保鏢因為我一下子殺了他的十一個同伴後,胡亂地開槍殺死了這位偉大的日本投資商了麼?趕快找人來把他抓走啊!」

    「哦!」那公安局長這才反映過來,不過,當聽到翁拯宇的話後,冷汗一下子就冒出來了,栽贓陷害都還能這麼光明正大?這…

    其他人也都反映了過來,不過,卻全都一至地按照翁拯宇編好的理由統一了口徑,為什麼?誰叫那日本人這麼自大啊!他那些話已經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得罪了一個遍,至於其中的一個半個的外國人這些,根本就不用管他,你以為他們的話有人相信麼?這可是公安局長親眼看到了事情發展的過程了的。

    於是,公安局長打了電話,叫上警察來將做一些程序似的的拍照…….等等等等.至於審訊什麼的,就全都免了,為什麼?局長大人都在這全程觀看,還用得這審訊嗎?什麼?你難道還敢懷疑局長大人包庇犯人?媽的,你這是找死你知道不知道?來人,拉下去先關了天再說?什麼?你說我沒資格關你?你沒犯罪?混蛋….你竟然還敢狡辯,你不知道你剛才那樣說我們偉大的局長大人是在誹謗麼?

    於是,一個日本人的死,就以這樣一個結局結束了,大家也沒再關他,也沒心情再去關他怎麼樣了。你家死了一條狗,哦!不是,是十二條狗,而且還是那種養不家的狗,難道還值得你去傷心麼?

    南宮家,當其他賓客都走得差不多的時候,翁拯宇一行人卻留了下來,這卻是南宮雪要求的結果。翁拯宇看著旁邊南宮雪父親那冷漠的神色本來不想答應的,但是看南宮雪一副哀求的樣子,卻還是忍不住答應了下來,畢竟,今天本來就是來給南宮雪過生日的,現在自己卻又將南宮雪的生日晚會給攪了,現在不陪陪南宮雪怎麼也說不過去,所以他還是忍不住答應了下來。

    這個時候,南宮缺和他的夫人正在叫廚房裡準備晚餐,因為剛才的生日宴會因為翁拯宇的打擾大家都沒有吃好,所以,現在南宮缺和南宮夫人都一起去準備晚餐去了。當然,他們家裡有保姆,本來他們是根本就不用自己去的,但是,南宮雪的媽媽卻堅持要自己為女兒做一餐,而南宮缺嘛,則是怕妻子辛苦,所以,幫忙去了。

    坐在沙發上,翁拯宇一邊和蘇波幾人聊著天,一邊四處打量著這個客廳,這個客廳已經不是剛才的那個客廳了,和剛才的那個客廳比起來,這個客廳就顯得小了很多,但是在這裡吃飯,卻多了一種溫馨的感覺。

    第八十二章席捲全球

    這時,上樓去換了衣服的南宮雪走了下來,這一次,南宮雪只穿了一件隨便的衣服。卻多了一種清淡的感覺,看上去很是可愛。

    見南宮雪在自己身邊坐了下來,翁拯宇歉意地對南宮雪說道:「雪兒,對不起,都是我教了你的生日晚會,不然,現在也不會只有我們幾個人在這冷冷清清地幫你過生日了。」

    南宮雪渾不在意地笑了笑,對翁拯宇說道:「沒關係的,宇哥哥。」說著放低了聲音湊在翁拯宇耳邊對翁拯宇說道:「宇哥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嗯?」翁拯宇疑惑道:「什麼秘密?」

    南宮雪小聲地說道:「其實,我更希望向現在這樣過一個生日,向剛才那樣的生日一點都不好,我爸爸老是拉著我去說認識這個認識那個的,真是的,我就不知道認識他們會有什麼用。」

    「呵呵….」看著南宮雪翹著小嘴一副不服氣的樣子,翁拯宇忍不住笑了出來。

    外面突然響起一陣汽車的聲音,接著,便聽見一個腳步聲漸漸地向客廳走來。翁拯宇也沒有在意管他來的是誰呢,反正不會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就是了。

    外面那人,人還沒有走進來,聲音卻率先傳了進來。

    「哈哈…看來我還沒來晚嘛,總算是趕到我們小雪兒的生日了。」聲音很蒼老,同時也非常地豪邁。

    南宮雪聽見這個聲音臉色一喜,站起來就向外面跑去,嘴裡叫道:「爺爺,你可算來了。」說著,人已經跑了出去了。

    一會兒後,一個看起來八十多歲,卻仍然顯得很精神的老人出現在門口,南宮雪則抱著那個老人的胳膊不停地在撒著嬌。

    那個老人進來後,看見翁拯宇等人不禁愣了一下,不過,馬上便恢復常態,對著翁拯宇等人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慈祥地問身邊的南宮雪道:「雪兒,這是你的朋友嗎?怎麼不介紹一下?」其實,他心裡也在奇怪,這幾個中醫為什麼會在這裡呢?而且,那個好像還是現在風頭最勁的中醫,為什麼他們會在這裡?難道這是雪兒的男朋友,所以,他媽媽和父親都才沒有關他?

    不過,雖然他自己不是很明白,但是,他還是很明智地沒有把這個疑問問出來,而是裝得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問南宮雪。

    南宮雪可沒有老年人那麼多心機,聽見爺爺的話,答應一聲,然後拉著爺爺的手開始介紹起翁拯宇他們來。

    「這是,翁拯宇宇哥哥。「南宮雪指著翁拯宇的爺爺說道。翁拯宇則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南宮雪則一一路介紹下去。當南宮雪介紹完眾人以後,南宮雪的媽媽和父親正好已經做好了飯菜出來。

    南宮雪的媽媽將菜放在桌子上,然後熱情地招待翁拯宇等人吃飯。

    「你們幾個剛才肯定都沒有吃飽吧?快點過來吃飯吧!」南宮夫人的態度讓翁拯宇很是疑惑,他不是很討厭中醫嗎?現在,全中國可以說是最出名,而且也是藝術最好的中醫就站在她的面前,怎麼她就一點反映都沒有呢?

    難道是有什麼陰謀?翁拯疑惑地打量著南宮夫人。

    如果說,南宮夫人對自己擺出一如冷臉,或則是叫自己等人滾蛋還正常一些,但是現在南宮夫人卻是一副熱情的態度,這不得不讓翁拯宇懷疑了。翁拯宇想到這裡不禁警惕了起來,同時,也不動聲色地打量起眼前的飯菜來,看看菜裡是否下了藥什麼的。

    其實,這完全是翁拯宇誤會了,因為這段時間南宮夫人經常躺在病床上,要麼起來也只是隨便在花園裡走走,根本就沒有去注意過什麼新聞,雖然偶爾聽到丈夫或其他人談起過翁拯宇的事情,但是,現在她是怎麼也不會把眼前這個少年和那個名滿天下的中醫翁拯宇聯繫起來的,儘管她看見翁拯宇的時候還是覺得有點面熟,但是,這個時候她拿有想這麼多啊。

    一邊吃著飯,南宮雪的爺爺一邊漫不經心地和翁拯宇閒聊著,他是要看看翁拯宇是否是對他們家雪兒有什麼不良的企圖。

    而翁拯宇則一邊含糊地應付著南宮雪的爺爺,一邊全力地用神識觀察著四周,總之,他對南宮夫人這樣的態度,很不放心。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這副樣子落在南宮老爺子的眼裡,卻成了心虛的表現。

    「果然,看來這小子故意接近雪兒這丫頭果真是不懷好意啊!」南宮老爺子心裡歎道。

    而其他人呢,則也是一邊吃著飯一邊閒聊著,南宮雪和葉倩雯聊得很是開心,葉情詩她們四女也在一邊和南宮夫人聊著天,南宮缺卻還是冷這一張臉,顯然,他還是放不下對翁拯宇的成見。

    吃過飯,翁拯宇等人便和南宮一家的人坐在沙發上聊著天,其實,翁拯宇很想現在就走的,因為,他看著南宮夫人那熱情的態度,總感覺有什麼不對,而且,看著南宮缺那一張冷臉也讓翁拯宇分外的不舒服。

    聊著,聊著,南宮雪的爺爺突然對翁拯宇說道:「小子,你過來一下,我有話給你說。」

    翁拯宇疑惑地看了南宮雪的爺爺一眼,不知道他會有什麼話跟自己說,不過,儘管很疑惑,但還是跟著他後面走了去。

    兩人七彎八拐地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前面走的南宮老爺子突然停了下來,翁拯宇也只好停了下來,看著他,等著他說話。

    南宮老爺子並沒有轉過身,而是被對著翁拯宇直接對翁拯宇說道:「小子,你直接說吧!你接近我們家雪兒有什麼目的?」

    「有什麼目的?」翁拯宇皺了皺眉頭,對南宮老爺子說道:「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翁拯宇說得很不客氣,因為,從南宮老爺子剛才的話中,翁拯宇已經聽出來肥料,他叫自己出來根本就是不懷好意。

    南宮老爺子一愣,顯然是沒想到翁拯宇對他說話會這麼不客氣,隨即卻是一怒,多少年沒人敢這麼對自己說話了,這小子不懷好意地接近自己的孫女不說,竟然還敢這麼對自己說話,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了?

    老爺子刷的一下子轉過身來,狠狠地盯著翁拯宇,身上帶著讓人敬畏的威嚴,畢竟,是久居上位的人物,這一發怒,還真有那麼點氣勢,不過這些,對翁拯宇來說是一點用都沒有。

    老爺子見翁拯宇一點反映都沒有,到真有點吃驚力偶啊,隨即說道:「小子,我告訴你,以後最好離雪兒遠點,不然,要有什麼後果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翁拯宇眼都沒有抬一下,說道:「我不喜歡別人用那種居高臨下的口氣跟我說話,所以,如果你還想和我好好談談的話,最好收起你的那套把戲。」說著,翁拯宇抬眼看了看南宮老爺子,道:「我很不喜歡別人威脅我。」

    這下,南宮老爺子是真的生氣了,一個小小的醫生,面對他——南宮家的家主,竟然還用這樣的口氣跟他說話。是可忍,熟不可忍。

    南宮老爺子冷哼一聲,道:「好,很好,既然你敢這麼對我說話,想必也有點了得的手段,我今天到要稱量稱量你到底有多少斤兩。」說著,冷冷地喊了一聲:「李牧。」

    只聽黑暗中有人答應了一聲,便以急快的速度,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向翁拯宇衝來。

    其實,翁拯宇早就用神識探察到了那個李牧的所在了,只是一直沒有說出來而已。

    此時,見對方衝了過來,翁拯宇微微冷哼一聲,根本就看也沒朝對方看一下,彷彿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一般,連站立的姿勢都和剛才一樣。

    眼見對方已經襲到了身前,翁拯宇突然動了,只是簡簡單單地踢了一腳,看起來很普通,沒有一點威勢的一腳。

    但是,就是這麼看起來簡單的一腳,卻讓那個叫李牧的有一種無從躲避的感覺,眼睜睜地看著對方的那一腳踢在了自己身上。但聽「碰」的一聲,李牧便又從原路飛了回去,又是轟的一聲,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南宮老爺子見李牧被眼前這個年輕人隨便地一腳便踢飛了出去,心中一驚,運足內功剛要有所行動,卻突然見翁拯宇的人影一晃,當他停下來時,已經到力偶啊自己身前,一隻腳還高高地舉起,而這隻腳的腳尖卻抵在了自己的咽喉。

    南宮老爺子震驚了,這怎麼可能,對方怎麼可能有這麼快的速度?但是,眼前的事實告訴他,對方,的確是有這樣快的速度,快到,自己好來不及反映的速度。

    翁拯宇看著眼前的南宮老爺子說道:「我說過,我最不喜歡的,便是有人威脅自己,希望,你下一次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頓了一頓,翁拯宇繼續說道:「還有,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訴你,我對你孫女,和你們南宮家沒有任何企圖,就算有,你們這個小小的南宮家也沒有這個資格。」翁拯宇的這句話,可以說是校長到了極點,但是,南宮老爺子卻絲毫沒有覺得不妥,畢竟,人家的勢力擺在那裡,他還有什麼話好說的呢?

    翁拯宇慢慢地把腳放了下來,看了看南宮老爺子一眼,轉身往回走去。

    「日,難道這些有錢人都是這麼自以為是的嗎?」翁拯宇一邊走一邊感歎著。

    到了客廳翁拯宇一邊胡亂地想著問題,一邊感歎著,不一會兒,翁拯宇就見南宮老爺子從外面走了進來,臉上卻絲毫看不出什麼一樣的神情,看得翁拯宇一陣佩服,這演技,真神了。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翁拯宇等人便都起身跟南宮雪和南宮夫人等告辭,然後便各自開著車回來。

    從第二天起,翁拯宇和研究院的一干人員便又都撲到研究這事上去了,二組的還是照樣研究這各種各樣的藥丸,而翁拯宇所領導的一組的,同樣進度也快了很多,因為有過一次經驗,現在研究的雖然不是同一種藥丸,但是,原理相同,研究起來也順利了很多。

    而翁拯宇等人所不知道的是,現在,整個醫藥行業中,他所主導研製出來的陽參丸猶如一顆掉進水中的石子,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這段時間,由葉情詩等人主持的藥廠,每天都擠滿了人,到處都是來訂購陽參丸的,搞得葉情詩等人現在是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到現在為止,都已經主持收購了好幾家藥廠了,但是,還是滿足不了現在的醫藥市場。

    而且來訂購藥品的,不僅僅是中國方面的,就連其他好多國家醫藥商都有到j市來訂購陽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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