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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章 全城轟動(下) 文 / 垂暮老朽

    第二十章全城轟動(下)()

    本來,對與用內息探視普通人的身體是很危險的事的,情況危險的還會出現想翁拯宇現在的情況一樣,但要記住,陳爺爺是普通人,翁拯宇卻不是,他也是練過氣功的人,經脈比常人要寬大有韌性得多,所以只要小心一點,一般是不會有什麼事的。

    而且老張頭,做為醫生所練的氣功本來就是非常溫和的那一類的,也只有吳茗那樣的變態才會練那種剛猛的氣功。所以,老張頭雖然用御龍針無法為普通沒有修煉過氣功的人治療,但是對於同是修煉過氣功的翁拯宇還是行的。

    老張頭拿出一根御龍針,插在了翁拯宇的手少陽商經,然後將自己的內氣順著經脈來到丹田,見了丹田的情況一驚,翁拯宇的丹田之中已經沒有了一點內氣,甚至連小小的一絲也找不出來,但這還是好的,只是希望不要出現想像中的情況就好了。慢慢地將內氣順著經脈往上移動到頭部泥丸宮,一進入泥丸宮,老張頭就發現翁拯宇的泥丸宮大得嚇人,而且還可以看出這是被狂暴的精神能量給狠狠地拉扯大的,但讓老張頭奇怪的是,在這樣的痛苦的折磨下,翁拯宇竟然能忍住並且還給那人治還病,就憑這點,就讓他不得不佩服翁拯宇了。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翁拯宇之所以能這樣,是因為當初翁拯宇在給陳爺爺治病的時候將自己的整個神識全部轉移到那絲內息之上,本來他這樣做是因為要全力壓縮內氣不讓他爆發的,但他自己也沒想到這樣一來,自己的全部神識都附在了那絲內氣上,自己的身體在那段時間就會出現假死或者可以說是深度昏迷的現象,這種情況按民間的說發又叫離魂,所以那個時候,他自己的身體雖然遭受著殘酷的折磨,但他根本就沒有感覺到,而當他的神識一回到體內就立刻感覺到那一股鑽心如撕裂般的疼痛暈了過去。

    而正確的做法其實是象老張頭那樣的,不是將整個神識附上,而是將那絲內氣做為一個眼睛,同樣可以觀察對方體內的情況,也許這樣一說大家都會認為翁拯宇所用的那種放發好了,其實不然,那樣做也不是沒有危險,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危險,如果那個時候,在翁拯宇的神識還沒有返回身體的時候,體內的內氣枯竭,後力不繼的話,翁拯宇的神識就將會永遠留在陳爺爺體內,直至神識消散於無,而他本來的身體呢,就將會變成植物人,而且是沒有一點恢復的希望的植物人。

    老張頭百思不得其解,最後還是搖搖頭,將自己的內氣退了回來。睜開眼睛,看著蘇波焦急的神色,無奈地點了點頭。

    蘇波只感覺到腦袋一轟,身體顫了一顫,差點就暈倒,最後想到老大還要由自己照顧,咬緊牙關,才沒有倒下去。

    蘇波抬起頭來,看著老張頭,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地顫聲問道:「張老,你有辦法的對不對?」蘇波一遍又一遍地問著,老張頭卻始終神色黯然地搖著頭,最後蘇波終於再次流下淚來「碰」的一聲無力地坐倒在地,手指用力地握著,指甲都掐進肉裡了卻不自知。

    其實,現在有沒有辦法蘇波也同樣清楚,那個辦法就是等。等著翁拯宇自己從深度昏迷中清醒過來,但是如果不能清醒過來的情形還是和翁拯宇的神識留在陳爺爺體內一樣,植物人,在這種情況下,主要就是要看翁拯宇的意志力了,如果他的一直力夠堅強,那麼他還會清醒,反之,則不言而喻了!

    蘇波突然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整個拳頭「碰」的一聲狠狠地砸在了救護車的門上。

    只聽「碰」的一聲,救護車的兩扇門被砸得向外飛了出去,好在蘇波的力量夠大,兩扇門越過了前面一群人的頭頂,砸在了後面的竹子上,並沒有傷到什麼人。

    下面的眾人都是一驚,但淳樸的人們首先想到的並不是蘇波的力量怎麼會有這麼強,他們想到的只有一個,看蘇波現在的表情,那麼翁拯宇的情況一定非常的糟糕。

    蘇波神色陰沉地下了車,老張頭並沒有跟下來,皺著眉頭在苦思著對策,雖然平時他看起來對於翁拯宇兩人並不關心,但其實他比誰都更關心他們兩人,當然遠在萬里之外的翁勝天和他們的兩個師傅也是一樣的。因為他們四個老傢伙的希望可說是全在他的身上了。但遺憾的是,無論他怎麼的努力,卻始終想不出任何辦法來。

    見蘇波下來,第一個衝上來的竟然是蘇菲,只聽她急急地問:「你沒事吧?嗯還有你的那個朋友呢?他怎麼樣了?」

    蘇波表情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轉過頭去卻不再看她,眼中,不知何時卻湧現出一串清澈的淚水,劃過他那猶帶稚氣的臉,卻是那麼的淒涼。

    陳爺爺從後面激動地走了上來,忍不住的滿眼淚水,看著蘇波的臉一陣心疼,只聽他說道:「小波,宇兒他有事嗎?哎都怪我,都怪我啊!要不是為了救我這把老骨頭,宇兒也不至於這樣」說著已是悲泣出聲:「要是宇兒真有什麼,我怎麼對得起他的父母親啊!」

    不知道為什麼,蘇波突然忍不住說了一句:「老大他早就沒有父母了!」想著和翁拯宇過往的種種,還有那一個人獨自默默地承受了十多年的沉重的心理枷鎖,蘇波更是傷心。

    陳爺爺明顯地一怔,轉身衝上倆救護車,看著翁拯宇的臉,眼中滿是憐愛。嘴裡說道:「宇兒,你到底怎麼了?你快說啊!只要你醒過來,我我就是你的親爺爺」

    「宇兒現在正處於深度昏迷中,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旁邊的老張頭說話了。

    「那要是不能呢?」一起跟上來的陳家耀忍不住問道。

    老張頭並沒有馬上回答,抬起頭來仰望著天空,心裡像是被什麼狠狠地揪了一下一樣,緩緩地說道:「變成植物人。」說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啊!」陳家耀驚呼出聲。

    外面的李醫生,見他們這樣,遲疑著,終於走上前來,來到蘇波身邊,說道:「嗯這個我看還是讓我帶到醫院去看一下吧,畢竟醫院裡的設備比較好,也許能治好也說不一定。」

    蘇波刷地一下回過頭來,眼睛狠狠地看著他

    「滾!你們這些人渣!」蘇波突然罵道。這一下眾人盡皆愕然,不知道蘇波為何會罵人,所有人都定定地看著蘇波。

    不知道為什麼,旁邊的蘇菲很是不願意看著蘇波被人這樣誤解,於是急忙將自己在電話亭裡聽到的說了出來。

    這一下,不僅所有的村民們怒視著他,眼中更是充滿了鄙夷,李忠生自己更是羞愧不已。的確,現在兩個鮮明的對比放在這裡,一個是為了救人而不顧自己的生命,一個卻是為什麼了錢而不顧別人的生命。此時就連蘇士傑都對那一群衣著高貴的所謂的「醫生」鄙夷不已,更何況還是別人?

    忍受不了眾人鄙夷目光的那些仁愛醫院的人於是全都紛紛上車準備往回趕,當然,翁拯宇躺著的那輛車這些人是沒臉去開走的,不過卻還有一個人留了下來,這個人就是:李忠生。

    「你為什麼還不走?」蘇波憤怒地看著眼前這個人。

    李忠生雖然滿面的羞愧,但還是站在那裡一動也沒有動,說道:「我只是想要留下來看看有什麼要幫忙的,我真的」

    「好了!」蘇波怒斥:「你難道」

    「等一下。」蘇士傑打斷了蘇波的話,說道:「雖然我也覺得醫院的人很過分,其實這個我也有責任,而且這位醫生我想起來了,他其實是個很熱心的人,並沒有和那些人同流合污。」

    蘇波沒再說話,接受了這個解釋。

    外面突然又響起了汽笛之聲,但大家現在都沒有心思去看什麼了。然後後面傳來一陣腳步聲,來的竟然是一群記者。

    這卻是那個院長覺得這樣給那些人治病不收費很不划算,於是乾脆叫了一些記者來,順便給醫院打打知名度。

    這些記者本來在半路上就看見了那些醫生的車的,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並沒有接受採訪,直接就開了過去,連停都沒有停一下,當時有個記者還在那狠狠地誇耀了他們一翻呢,說他們做好事不留名什麼的

    現在到這來發現,全市知名的李醫生竟然還在這,於是大家都蜂擁而上,將他圍了起來,然後就是各種各樣的問題,基本是就是些,比如:李醫生,你對你們醫院的這次愛心活動有什麼看發。李醫生,你們這次愛心活動的成果怎麼樣?李醫生

    面對各種各樣的問題的李忠生,更是羞愧,毫不猶豫地將這件事從頭到尾地說了出來,一時間,記者之間炸開了鍋,大家都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的,於是又紛紛譴責起仁愛醫院來。

    最後,這群記者一下子蜂擁到了翁拯宇所在的那輛車上,準備要拍一下這位為了救別人而不顧自己的英雄。

    但是,當他們走到車前的時候,被一個人給當住了,哦!還有一個李忠生。只聽蘇波罵道:「給我滾,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都給我滾,我老大需要休息,不能被打擾。」

    還是一邊的李忠生說話委婉一點:「對不起,病人由於現在正處在昏迷當中,不能被打擾,請大家先回去,以後有機會在說吧。」

    一聽這話,旁邊的村民們也都馬上圍在了車字外邊,將記者牢牢地擋在了外面。還還有蘇士傑這個市委副書記在,終於將這些煩人的蒼蠅給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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