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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章 變態師傅! 文 / 垂暮老朽

    第六章變態師傅!()

    那個看起來頗有點仙風道骨的老頭走上前來,看著翁拯宇,嘴裡不停地發出嘖嘖聲,那樣子好像是在欣賞一個沒穿衣服的美女似的。

    看得翁拯宇只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不過那老頭似乎覺得這樣看還不夠,竟然伸出手來在翁拯宇身上摸了起來。

    「老頭子,你幹什麼?老子可不是玻璃。」翁拯宇罵道。那老頭根本就不管翁拯與再說什麼,這是繼續進行著他的摸骨大業。

    過了好一會兒,那老頭才收回手,然後就是仰天大笑:「哈哈根骨還真是好啊!正好做藥人,哼哼」那老頭兩眼閃著興奮的光芒,看著翁拯宇嘿嘿地說道:「嘿嘿這小子我要了,不過為了補償你做藥人的代價,我可以考慮手你為徒。哈哈小子能做為我『毒不死你你找我』謝無伢的徒弟可是你的榮幸啊!」說完也不管翁拯宇反應如何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誰要做你的徒弟啊?我可沒說,你也別自作多情了。」翁拯宇對於那老頭的自做主張很是不滿。

    「哼哼既然到我這裡來了,你不做也得做,做也得做,這個由不得你了。嘿嘿」說著那老頭自鳴得意地嘿嘿笑了起來。

    「」翁拯宇罵道:「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偏不做,你能怎麼樣?」

    「那你可以試一下,嘿嘿」老頭陰笑道。再配上他那副仙風道骨的樣子,讓翁拯宇不禁感歎人真是不可貌像啊!

    「師傅,你就這麼看著徒弟我被人欺負嗎?」沒辦法,只有向師傅求救了。

    「哈哈小子。」吳茗看見翁拯宇就要掉落火坑,不僅沒有拉一把,反而還狠狠地腿了一把,說道:「能讓師兄收為徒弟,可是你的服氣啊!小子你就認命吧!嘿嘿」說著吳茗嘿嘿奸笑了起來。

    「」翁拯宇剛要動,卻感到渾身突然一軟,「碰」的一聲到在地上不能動了。然後全身突然感到疼入骨髓,然後就暈了過去。

    呻吟一聲,翁拯宇醒了過來,感覺了一下,全身到是不疼了,卻又變得酸軟無比,這簡直比死還難受啊!

    接下來的幾天中,翁拯宇就是不停地醒來,然後再暈過去,每次醒來時,卻都有不同的感覺,不是疼就是酸,不是酸就是麻,要麼就是癢,真真把翁拯宇折磨得個死去活來。

    再有次醒來,終於再也沒有前幾天那種難受的感覺了,鬆了一口氣,翁拯宇翻身坐了起來。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一眼弊見那個自稱謝無伢的人正朝這邊走來。翁拯宇心中一驚,對於這個有變態傾向的老頭子,翁拯宇是真的怕了,左右看了看,想看看有什麼地方好躲,卻發現四周都很空曠,根本就沒地方躲。翁拯宇心中一急,靈機一動,一下子躲鑽進了床下面。

    謝無伢還是那副老樣子,慢騰騰的,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慢慢地渡進了屋子,走到床邊,見翁拯宇並不在床上,一點也沒有吃驚,彷彿早以知道了似的。

    退了一步,謝無伢突然一下子躬下身子,低頭看著躲在床低下的翁拯宇,換上一副笑瞇瞇的神色,說道:「小子,你在下面幹什麼?裡面有什麼好玩的?」

    一看見謝無伢,翁拯宇就開始往後退,直到一直退到了牆邊才停了下來,邊退還邊說道:「我在下面幹什麼用得著你管嗎?」

    「那如果我要管呢?」謝無伢笑容不變地說道。

    翁拯宇沒有說話,只是不停地左看右看,看看能不能找到逃跑的地方。

    謝無伢臉色突然一變,說道:「小子,我老人家耐心不好,還是乖乖地給我出來吧,難道還要我老人家來請你嗎?」謝無伢示威性地揚了揚手。

    翁拯宇知道,眼前這個老頭真的很厲害,也許他只是揚了揚手,就已經給你下毒了,見老頭這樣,翁拯宇沒辦法,賠笑著說道:「嘿嘿我怎麼好意思讓你老人家來請我呢?我這就出來,嘿嘿這就出來。」沒辦法,人家的拳頭比你大,翁拯宇只好乖乖地爬了出來。

    從地上爬起來,翁拯宇故做瀟灑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然後一甩頭髮說道:「謝老先生,你看,我已經出來了,嗯那個請問我師傅在哪裡?」

    謝無伢一屁股做在了床邊,修著指甲漫不經心地說道:「你師傅嘛?已經走了,走的時候還叫我好好照顧你呢!」

    「什麼?」翁拯宇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我師傅已經走了?那個老不死的,怎麼能把我丟在這裡不管?」說著回過頭來,小心地對謝無伢說道:「哎,那個謝老先生,我現在要去追我師傅,跟他回去學醫,就不奉陪了。」說著就想開溜。

    謝無伢又換上了一副笑瞇瞇的神情,對翁拯宇說道:「小子,你那點把戲還想瞞過我嗎?還是給我乖乖地坐下吧,不然我一個不注意,不知道又要弄點什麼毒藥出來了。」

    威脅,這上赤裸裸的威脅。但有什麼辦法呢?翁拯宇明知道這是威脅,也不地不照辦啊!轉過身來,翁拯宇嘿嘿笑著坐在了一邊。

    謝無伢似乎早就知道結果,頭也沒抬一下,認真地修著他的指甲。過了一會兒,謝無伢拿起手那比了一比,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拍著身子站了起來,對翁拯宇說道:「小子,跟我走。」

    耷拉著腦袋,翁拯宇無精打采地跟在謝無伢的身後。兩人來到一間茅屋前,謝無伢停了下來,推門進去。

    翁拯宇好奇地打量著這間屋子,只見裡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藥材,數量之多,讓翁拯宇匝舌。謝無伢帶著翁拯宇來到一個檯子前,檯子上面擺著許多拳頭大小的瓷瓶,裡面放著的是一些碾碎了的藥材。

    謝無伢隨手從其中一個瓶子裡面拿出一點藥材問翁拯宇道:「小子,能不能辨別出這是什麼藥材?」

    翁拯宇看著謝無伢拿在手中的藥材,心中不由想道:「根本就看不清形狀,怎麼能辨別出來?」於是嘴裡說道:「你要是能辨別我就服了你了。」

    「嘿嘿」謝無伢嘿嘿一笑,將藥材拿到鼻子前聞了聞,再仔細看了看藥材的成色,說道:「紫靈草,性毒,屬陰,人服用以後對人體骨骼有破壞作用,會讓人感覺渾身無力,嚴重會導致癱瘓。」說著,謝無伢有點得意地笑了笑。

    翁拯宇見謝無伢一副得意的表情,忍不住說道:「藥都被碾碎了,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謝無伢笑瞇瞇地看著翁拯宇說道:「哦,是嗎?嗯的確也是這樣啊!嘿嘿」頓了一下又說道:「不過我有辦法證明我說的是對的。嘿嘿」說完嘿嘿陰笑了起來。

    見謝無伢的樣子,翁拯宇竟然打了個寒戰,直覺感到不好,連忙向後退去。不過,晚了。只見謝無伢一下字襲了上來,手中的藥粉一送,餵進了翁拯宇的口中。

    翁拯宇張口想吐出來,但已經晚了,只得愣愣地看著謝無伢,突然感到全身發軟,驚恐地叫道:「哇呀!怎麼回事?怎麼感到全身發軟啊?啊!真的是紫靈草?嗚這是有毒的啊!媽呀我要癱瘓了?嗚媽媽我要媽媽」說完「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謝無伢嘿嘿陰笑著將翁拯宇抱在了與個檯子上,然後在藥房裡翻箱倒櫃地翻出了幾瓶藥,好整以暇地有瓶一瓶地放在了旁邊的一個檯子上。拿出其中一瓶嘿嘿笑著對翁拯宇說道:「小子,知道這是什麼嗎?嗯?不知道?還是我老人家來告訴你吧。」說著拿著瓶子在翁拯宇眼前晃了一晃,滿意地見到了翁拯宇臉上恐懼的神色才收回手來,說道:「這是翻白草,性毒,屬陰,服下後對人體的肌肉組織有很好的破壞作用,來呵呵要不要嘗點?很好吃的呢!」

    翁拯宇臉色都變了,哭喪著臉對謝無伢說道:「啊!那個謝老先生,呵呵,你看我就不用吃了吧?」說著一臉希望地看著謝無伢,希望他能突然改變主意放過自己。

    「呵呵要的,要的。真的很好吃的,不信你可以嘗嘗嘛!」謝無伢笑容可掬地對翁拯宇說道。

    「老子要是吃了還不得讓你害死啊?」想到這,翁拯宇更是死死地將嘴咬住。

    謝無伢笑道:「來,乖,張開嘴。」見翁拯宇死死地咬住嘴,並不張開,伸手在翁拯宇脖子上一拍。翁拯宇把持不住,一下子張開嘴來,謝無伢就趁這個機會,一下之將藥餵進了翁拯宇嘴裡。

    嘿嘿一笑,謝無伢又拿起有一瓶藥來,對翁拯宇說道:「你看這個,嗯是眼鏡蛇的毒液,有什麼作用相信你你知道吧?對了只要注射進血液中,能緩慢血液的流動,最後會導致心臟停止跳動,停止跳動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哎你知道的啊!不過吶,我是沒那麼狠的,我只要小小的一滴,滴在你的腿部,然後讓他慢慢地從毛孔中滲透進去。」說完,謝無伢輕輕地滴了一滴在翁拯宇腿部。

    幹完這一切,謝無伢拍了拍手,對翁拯宇說道:「小子,你就慢慢享受吧,我老人家就不和你玩了。」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之後,翁拯宇一直在痛苦的煎熬中度過的,全身說不出的疼痛,而且是跗骨之痛。就這樣過了一天,翁拯宇不知不覺中沉沉地睡了過去。

    謝無伢的身影出現在藥房的門口,看著沉沉睡去的翁拯宇嘿嘿一笑,走過去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腳,罵道:「小子,別給我裝死,快起來。」

    翁拯宇舒服地打了個哈欠醒了過來,感覺身上那種跗骨之痛已經消失不見了,心中一喜,一下子坐了起來,見徒然見到謝無伢正笑瞇瞇地看著自己,本能地縮了縮脖子,要說對於這個老變態不怕,那絕對是騙人的。

    「小子,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沒事嗎?」謝無訝問道。

    搖了搖頭,翁拯宇老實地說道:「不知道。」他現在可不想在這個老頭子面前耍什麼花招。

    「嘿嘿」謝無伢得意一笑,說道:「就知道你不知道,還是我老人家來告訴你吧。」謝無伢清了清喉嚨說道:「紫靈草的毒在於骨骼,但他同樣對於人體的肌肉組織有傷害,不過是不叫微小罷了,但這又和對於骨骼的成分有所不同,這種藥的成分主要是紫靈花的莖經;翻白草的危害你知道,是對於人體的肌肉組織,這個沒什麼好說的;最後也是最關鍵的是那瓶蛇毒,我並沒有跋蛇毒直接注射進你的血液中,而是讓他通過人體的毛孔滲透入體內,想必你也知道,那還上會對血液造成些微傷害的,這我就不說了,說主要的,當蛇毒進入人體後,會和體內的紫靈草的成分,翻白草的成分結合,成為一種解毒的藥,分別滲透骨骼,血液,肌肉,然後就這樣了,你明白了嗎?」

    翁拯宇佩服地點了點頭,不過他還有個問題,於是問道:「如果是這樣,那對於量的掌握恐怕要很精準才行吧,但你好像只是隨意抓的啊!」

    「呵呵」謝無伢滿意地看著翁拯宇說道:「看來你小子還不是很笨嘛!對!這對量的精準是很重要的,所以你接下來要練的就是,從一種藥物的成色,氣味分辨藥物的種類;根據對手感的練習來達到要多少藥一抓就能抓多少,不會多一分,也不會少一分;根據藥物的濃度,顏色,來分辨其中藥物的具體含量(這種主要是分辨液體藥物的)。

    於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翁拯宇便不斷地練習手感,還有就是根據氣味等等。來分辨藥物的種類,成分,質量等。

    當然,謝無伢有時候也會拿幾種藥物混合所製成的藥物來讓翁拯宇分辨它有幾種藥物主成,又分別是哪幾種,每種的量有多少,這樣的藥物有什麼用等等。

    當翁拯宇將這些全都掌握好後,已經是一年後的事情了,期間吳茗也有經常來過,當然少不了被翁拯宇纏著說這說那的。

    還有一次蘇波也跟著來過,不過再見識了謝無伢的手段和翁拯宇的悲慘生活後就再也沒來過了。弄得翁拯宇大罵交友不慎,遇人不淑。

    之後就是謝無伢正式教翁拯宇配藥,有了前面的基礎,翁拯宇學起陪毒來也容易了很多,這個主要是要掌握好量,還有就是對於藥性的具體運用,要做到,毒配起來不會毒死人所配的藥物不能相衝突,要符合君臣相輔之道,當然最重要的是要能達到你自己想要達到的效果。

    在待在藥房半年以後,翁拯宇不僅將已有的各種配毒配方掌握了,並且還能夠自己隨意地配出自己想要的毒藥。

    最後要學的就是解毒,這也是最難的一環,如果是自己配的毒,自己知道所配的毒有哪些這當然就要容易得多,但是如果是自己不知道配方的毒就需要先了解毒的成分和各種成分的量了,不過這也不是問題,翁拯宇自己已經有了這方面的基礎。所以現在翁拯宇要做的是根據自己所得出來的成分解析。

    不要小看這個解析,要知道如果你不能很好地解析好,你所配出來的解藥很有可能就成了另一種毒藥了。

    比如,翁拯宇自己所配的一種毒藥,其成分有:蘭菌一錢(,阻礙血脈流通),荊花三錢(,能跗於骨上,對骨骼產生破壞作用),玲蘭草一錢(對呼吸道造成壓迫,讓人感到呼吸困難)。

    如果說要配這副毒藥的解藥,一般情況都會選擇:溟草兩錢,食花三錢,紫韻蘭一錢,琉一錢(一種植物)。本來這樣配也是無可厚非的,按常理來說的確也有解毒的作用。但他卻忽略了溟草和荊花結合能產生一種叫做「畚」的東西,這種東西能讓人在一瞬間斃命。所以解毒就一定要注意這些。

    為了能讓翁拯宇更好地掌握解毒本事,當然也是為了不讓翁症有偷懶的機會,謝無伢幾乎是一有機會就會在翁拯宇身上下毒。然後就不在管了,讓你去根據自己身上的狀況來解毒,你要是能解則解,要是不能,要也是你自己倒霉,慢慢享受吧。

    正是因為這樣,翁拯宇才不得不認真學習解毒,但配毒容易解毒難,而且又是關乎自己的小命,翁拯宇很是謹慎小心,所以解毒的進度也就慢了下來。

    不過謝無伢可不會管你這些,管你有解沒解,只要不是會和你身體裡的毒結合成最厲害的毒藥的,就又會來下。這樣做的結果是,翁拯宇身上的毒最多的時候曾經達到過十五種,整得翁拯宇是苦不堪言,沒辦法,只有加倍努力了。

    瞧那股努力的勁頭,把謝無伢和吳茗都高興得合不攏嘴了,直誇他能幹,沒給他們丟臉。

    翁拯宇是有苦自知啊!暗地裡沒少罵這兩個老變態的。

    當然這樣做的後果還有一個,那就是謝無伢現在給翁拯宇下毒下得更勤了,這也就算了,可惡的是,他竟然還說:「你看我徒弟都這麼認真,我不再加把勁行嗎?」

    隨著翁拯宇對於解毒的更多掌握和熟悉,最後竟然和謝無伢比起了速度,謝無伢下一種毒,翁拯宇就以最快的速度解開,最後也還勉強能跟得上謝無伢的速度了。

    於是在這樣的環境下,翁拯宇又在這又在這學了整整兩年,算一算時間,翁拯宇和蘇波從家裡出來到現在也有整整七年了,而翁拯宇和蘇波現在也都已經十七歲了。

    這一天,吳茗又來到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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