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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橫空出世 011章 抓個現行 文 / 江南一夢

    胡憂剛從棟樑上跳下來,脖子上就被一把明晃晃的刀給架住了。Lvsexs。

    原來黃金鳳回到房中,越想這事,越事覺得不對勁,於是拿了刀,再次來到浴室,剛好看到胡憂從橫樑上下來。於是直接給他來了個螳螂捕蟬,把這色狼給逮住。

    黃金鳳此時是臉若寒霜,想到自己的清白身子,就這麼讓這個無恥之徒看了,她恨不得直接一劍讓他血濺當場。只不過她從未真正殺過人,這裡又是自己浴室所在,她才強忍著怒火,準備另選它地,再想著怎麼樣處理胡憂。

    這也是胡憂一直在心裡想著黃金鳳的病情,沒有注意在周圍的環境,這才被抓了個現行。不然黃金鳳想抓到他,還得多費一番手腳。

    冰冷的刀,讓胡憂一下就醒了過來。心想著小爺看來天生就是做壞事的人,這才剛想著做件好事,馬上就出問題了。

    胡憂長這麼大,各種各樣的事經歷過不少,但是被人這麼把刀架著脖子,還是第一次。嚇得脖子上的汗毛都收縮起來了。

    胡憂嚇得心裡是直打顫,臉上卻還能保持鎮定。多年行走江湖的見識,總算是沒讓他在美人前丟臉。

    他很清楚,現在自己絕對不能亂,不然這條小命,十有**難以保住。強忍著心中的驚慌,這斯居然能夠很淡定的說道:

    「姑娘,刀槍無眼,還請小心為妙。」

    胡憂的話,讓黃金鳳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從沒想過,這個偷看自己出浴的人,被抓了現形,還能如此從容。

    她哪裡知道,胡憂現在心裡緊張得腳底板都濕了。

    「淫賊,這認為今天你還能活命嗎?」黃金鳳冷冷的說道。

    「淫賊?姑娘此話怎講?」胡憂驚訝的看著黃金鳳,像是突然聽到什麼不可思意的事。

    「你**本姑娘出浴,辱我清白,難道不是淫賊嗎?」黃金鳳氣得手中一緊,鋒利的寶刀在胡憂的脖子上割出一個小口,鮮紅的熱血,一滴一滴的湧出來。

    「誤會,誤會呀。姑娘,你這可冤枉死我了。」胡憂脖子上火辣辣的,卻不敢稍動分毫。張口連連喊冤。

    「冤枉,哼。你難道敢說你沒有**我出浴?別把人想像得那麼蠢。走吧,我已經為你選好埋骨之地了。」黃金鳳冷笑一聲,手中用力,把胡憂給架出浴室。

    「姑娘,你聽我說」胡憂開口道。

    「閉嘴。」黃金鳳手腕微動,胡憂的脖子上,馬上就又多了道口子。

    胡憂疼得直吸冷氣,心說這美女下手夠狠的。

    胡憂不知道黃金鳳要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無論是她親自出手,還是把自己教給他人,總之自己是落不了好的。

    「得馬上搞定這個辣妞才行,不然大事不妙。」

    胡憂打定主意,決定賭它一把。強忍著脖子上的疼,胡憂強行站定,一臉正氣的說道:「姑娘,無論你相不相信,請聽我把話說完。如果到時候你還是覺得我該死的話,不用姑娘動手,我自己就可以了斷。」

    胡憂這一站定,使得脖子上又多了一道口子,不過黃金鳳也停了下來。黃金鳳還是第一次見到脖子上被劃了三刀,還如此硬氣的人。要知道這三刀傷口雖然不深,但是這血可沒少流,一般人可能早就暈過去了,哪還能像他這麼滿臉正氣的。

    黃金鳳也很好奇這傢伙究竟要說些什麼,防備著的退了一步,冷冷的說道:「好,我就如你所願。我到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麼話來,救自己一命。我可告訴你,如果你膽敢亂說一句,或想搞什麼小動作,我直接就讓你人頭落地。」

    生死就在一線之間,胡憂絕對相信黃金鳳殺自己的決心。這個地方實在是太不講理了,殺人不犯法的。

    「姑娘你是否會經常感覺到全身惡寒發燒,或頭痛,肢節不適?」胡憂突然問道。

    「嗯。啊,你怎麼知道。」黃金鳳吃驚得連嘴巴都合不攏。

    胡憂看到黃金鳳的反應,心中暗道有希望,故作神秘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繼續說道:「那有沒有寒熱不退,全身酸痛乏力,月事提前?」

    黃金鳳心中又是一震,心說他怎麼會如此清楚自己身上的事,特別是最後一條,除了貼身丫環小玉外,就連自己的母親都是不知道的。

    「你究竟是什麼人?」黃金鳳聲音有些打顫的說道。

    胡憂暗笑道。怕了吧,讓我再多嚇你一嚇,你就該跪下來叫爺爺了。嘿嘿。

    「姑娘你不要誤會,我姓胡名憂,乃一行醫濟世之人。前日在董家酒樓,我無意之中,見得小姐一面。當時就覺得姑娘身患重證,命不久矣。

    本想當面告知,奈何姑娘匆忙離去。經過多方打聽,才獲姑娘芳蹤,此次冒昧前來,還望姑娘不要見怪。」

    胡憂這段半文半白的話,說得黃金鳳有些頭暈。不過她還是大概明白了胡憂的意思,最重要的,她知道什麼叫命不久矣。自己今年才一十八歲,沒有這麼紅顏薄命吧。

    「胡相公,你說我得了重證,是什麼重證?」不知不覺中,黃金鳳的稱呼給改了。這幾年以來,她確實經常會無故會身惡寒,發燒,頭痛,肢節不適,月事紊亂。

    大夫術士都請了不少,可是就是沒人能治好自己的病,甚至連病因都查不到。現在這個叫胡憂的年輕人,居然能夠說得這麼頭頭是道,她自然想問個清楚。

    「這個」胡憂故意瞄了一眼脖子上的刀。心說這個東西還不拿開嗎?

    黃金鳳微微猶豫了一下,把刀放了下去,語帶哀求道:「你請說。」

    胡憂擺擺手道:「別急,稍等一下。」

    胡憂說著把手放入衣袋裡,裝作從衣袋裡拿東西,其實是從戒指裡弄出瓶金創藥,當著黃金鳳的面,把瓶子打開,把藥灑在脖子上。

    胡憂這瓶金創藥非常靈,一灑在傷口上,脖子上的血,馬上就止住了。

    黃金鳳再次瞪大了眼睛,她可是見過世面的人。胡憂的傷口雖然不深,可是無論是術士還是大夫,都不可能這麼瞬間就能把血止住。這個年輕人果然有本事。

    胡憂在黃金鳳崇拜的目光下,把金創藥給小心翼翼的收好。如果讓黃金鳳知道胡憂那瓶子裡的藥是什麼東西的話,她肯定會飛起一腳,把胡憂踢出去,然後大罵裝什麼13呀,不就是草木灰而已嗎,弄得跟寶貝似的。

    其實,胡憂剛才倒在傷口上的,就是草木灰,俗稱灶底灰。是下午胡憂在廚房裡偷東西吃的時候,順手抓的。別看它不值錢,在止血方面,可是有其效的。一般的傷口,放上立止。

    胡憂一番裝模作樣之後,就死盯著黃金鳳的左乳不說話。直看得黃金鳳臉色越來越黑,又想要提起刀來的時候,胡憂突然一句話,差點沒讓黃金鳳坐在地上。

    「你的左乳之內,長了一個乳癰。這個乳癰靠近心臟,三月之內乳癰破裂,必死無疑。」

    胡憂這話說得是半真半假,三月之內,乳癰破是肯定的,但是要說會死,那就有些誇大了。生過瘡的人都知道,生瘡是比較能受的,但是想要把它治好,第一點就是要想辦法把她弄破。瘡破是,裡面的濃流出來了,也就好治了。

    乳癰的道理和瘡差不多,如果破了,裡面的濃就會流出來,頂多也就是這個位子破像而已。不過這個地方破像,對於女人來說,也是相當可怕的事。人長得漂漂亮亮的,這個地方來個大瘡疤,那可真是要了親命了。對於性福的影響,深遠無比呀。

    黃金鳳哪知道裡面的這些道道,她的臉一下就刷白了。她雖然沒有透視眼,看不到自己左乳裡的情況,但是肉是長在她身上的,她能感覺這裡面不對。可是沒想會這麼嚴重。

    「先生救我!」黃金鳳幾乎是無意識的喊出這話。黃金鳳今年只有十八歲,雖然從小學得一身的本事,但是從小被父母和三個哥哥及師父寵著,經歷的事情實在是太少,哪裡是胡憂這種壞**的對手。突然而來的打擊,來得太快,她已經完全亂了方向。

    現在胡憂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因為她看了那麼多術士、大夫,沒有一個人能夠看出她的病證在哪裡,而胡憂卻能一語道破。

    「別急,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另找一地,相互探討一下病情再說。醫者父母心,我一定會全力幫你的。」胡憂一副道貌岸然,悲天憫人悲天憫人的樣子。此時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無比的高大。

    黃金鳳覺得胡憂說的是個道理,於是把他領到一棟兩層高的繡樓裡。胡憂進門的第一件事,就是偷偷的捏開了一顆蠟丸。蠟丸裡封的是龍延香,乃飄門三大至寶之一。

    飄者飄也,指漂泊不定之意。飄門是江湖八大門裡最雜的一門。這門之中有賣藝唱曲說書打花鼓講相聲的,也有替人寫字作畫的,更有設賭行騙,騙吃騙喝騙財騙色的。龍延香就是他們最為至勝的秘寶之一,設賭行騙必少不了它。

    胡憂之所以會知道龍延香的製法,是因為他師父在早年間,曾經救過一個飄門之中輩份極高之人。那人身上的龍延香被他師父獲得,強行破解其中之秘,加上那人有意無意的點撥,才製成出來。胡憂因為此行的目的,特意趕製了這個龍延香。

    不過因為異界的藥名與原世界是有很多出入,這裡雖然也有藥店,但是胡憂並沒有能把這龍延香的材料配齊,效力方面,比正品弱了很多。所以他必須要等到一處不太通風之地,才拿出來用。

    其實胡憂並不知道,他曾經吸收過雪裡紅的精華,蛇乃淫邪之物,其精華更甚。他只要知道運用之法,他的身體本身就可以散發出不下於龍延香的特殊氣味。王張氏之所以會跟他發生關係,就是無意中吸入過一絲這樣的氣體。

    山洞一難脫困之後,吸收了光影果和雪裡紅精華的胡憂,可以說全身都是寶,可惜他自己並不知道。

    繡樓裡的佈置很雅,牆上有畫,坐上有琴。一層是客廳,二樓才是黃金鳳的閨房。黃金鳳親自給胡憂泡了茶,兩人這才在廳中落坐。

    「先生,現在可以告之小女子祥情了嗎?」黃金鳳恭敬的問道。

    胡憂安慰似的笑了笑說道:「我先來問你,你的左乳附近,以前是不是傷過。」

    「我的」黃金鳳有些臉紅的說道:「以前跟師父練功的時候,曾經被同門師姐打中一拳,不過那已經是五六年前的事的。」

    「你師父當時沒有給你處理過嗎?」胡憂問道。

    「當然並不很疼,直到第二天,才疼得厲害。不過那天師父出去了,她回來之後,我已經不疼了,所以就沒有說這事。」黃金鳳回道。

    胡憂一拍大腳道:「根就在這裡了,你當時已經受了內傷,沒有及時調理。後來是不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痛上一會。」

    黃金鳳的臉更紅了,聲音輕輕的說道:「後來出師回來之後,確實像你說的那樣。我跟母親說過,她說她說」

    黃金鳳說道這裡,嬌羞得說不下去了。

    「她是不是說女孩子發育都會這樣的。」胡憂心裡樂開了花,表面卻一片嚴肅的說道。

    「嗯。」黃金鳳紅著臉點點頭,有些不太敢看胡憂。

    「唉」胡憂長長的歎了口氣,臉色沉重,沒有再說話。

    「先生,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黃金鳳喏喏的問道。

    「這個現在還不好說,我得具體看看,才能知道。」

    「還要看呀?」黃金鳳的表情變得扭捏起來。自己可還是黃花大閨女,這麼**的地方,怎麼能讓一個男人看去。

    「當然得看。盲人摸象可治不了病。」胡憂理所應當的說道。

    「哦。像是什麼東西?」黃金鳳眼神有些迷離的問道。

    「那是一種**長在臉上的動物,咱們不要管它。現在我們最主要的是討論病情。」胡憂隨意的擺擺手,把剛剛利用過的大象丟到了太平洋。

    龍延香正在慢慢的發渾著作用,黃金鳳的防禦力正一點一點的變弱。雖然她的思想中還保留著一點清明,但是已經沒有太多的反抗能力了。

    又問了一些問題,爭取到讓藥力完全發揮作用的寶貴時間,胡憂終於成功的解開了黃金鳳身上的外衣。

    「太美了。」胡憂忍不住輕輕的讚歎了一聲。

    雖然剛才已經看過,但是那時離得有些遠,很多地方都看得不是很清楚。隨著衣服的逐漸減少,胡憂早已經迷失在黃金鳳那具青春的玉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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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語:今天被一好兄弟堵了半個多小時,把我以這樣大章發佈的方式,上上下下的數了一遍,可謂苦口婆心,江南據理力爭,結果他一句:你是大神還我是大神,讓我無話可說。我知道他是對的,也是為了我好。

    這本【煮酒點江山】,我用了近一年的時間構思,很希望能看到一些成績。以我能把一本撲了的【重生之80後】寫到現在兩百多萬,並繼續更新的毅力,tj是不可能的。看到這裡的朋友,希望你能多給推薦,收藏。當然,江南最希望的還是能看到高質量的書評。希望大家能在江南的成神之路上,多給點幫助。(成神,好狂的口氣!偷笑中。)

    新的更新計劃,應該是每天兩章,早晚各一,五千字左右,偶爾爆發。

    江南一夢,用心寫自己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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