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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節 告別學生時代 文 / 仝氏達人

    林飛和楊曉起床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洗涮後便一起去逛商場,還好,林飛的身體好,沖了涼水澡竟然沒有生病,整個人還是那般生龍活虎。

    在商場裡轉了大半天,也沒有看到合適的禮物。林飛看了一些商品,都被楊曉給擋過去了,說家裡已經有了。而她家裡確實真的有這些。最後,沒辦法,林飛給楊爸買了兩瓶好酒和一條好煙,其實兩個加在一起,也只是兩百多塊錢。給楊媽買了身件衣服,還是楊曉付了一半的錢。楊曉想的想法是:一起送給她媽媽。也許這樣以後看到她媽媽穿著就會想到和林飛在一起的日子。

    對於楊曉,林飛是無奈,只好隨她了。

    林飛到楊曉的家裡,楊爸楊媽都在家裡,已經做好了幾道菜,就等著林飛的到來。

    林飛坐在沙發上,把自己買的禮物拿了出來:「楊叔,昨天來了勿忙,也沒有帶什麼禮物,今天補上。別的我也不知道送什麼,看您喜歡喝酒,就隨便拿了兩瓶酒。」然後又把他和楊曉一起買的那件衣服拿給了楊媽,「楊姨,這件衣服是曉曉看上的,說你穿一定很好看。我也不知道給你帶什麼。就把這件衣服送給您了。」

    楊爸楊媽看著林飛,並沒有看林飛的禮物,直把林飛看得不自在才注意到林飛的禮物。

    楊媽看著那件衣服,「好孩子,不管你送什麼,姨和叔都喜歡。來,飯都要涼了,咱們吃飯吧!」

    又是四口人各佔一面地坐著。楊媽給林飛不停的夾菜,真讓林飛受寵若驚。看得楊曉都有點嫉妒了。

    楊媽用腳踢了楊爸,給他使個眼色,意思再說:「孩子他爸,你說啊,認小飛為乾兒子。」

    楊爸又給楊媽傳來一個眼神,「還是你說,讓我說,你不是為難我嗎?這些事讓我一個大老爺們說。說不出來。還你說吧!」

    看著爸媽的眼神傳來傳去,楊曉放下手中的筷子,「爸,媽,你們在眉目傳情啊?是不是有事要說啊?」

    楊媽白了楊爸一眼,「你不說,我說……」

    楊媽放下手中的碗筷,鄭重地看著楊曉和林飛,「小飛,我和你叔,商量著。你也知道我們只有曉曉一個女兒,我們沒有兒子,其實很想有個兒子。我們想認你做乾兒子。你看可以嗎?」

    「啊?」林飛差點被菜嗆著了,這也太突然了吧!

    「不可以,我不同意……」楊曉第一個反對,她可不想情人變成了哥哥。

    「為何不同意?你不是很喜歡小飛嗎?」楊爸楊媽對女兒的反應很吃驚,雖然知道她喜歡林飛,也沒有不要讓她和他在一起啊,只是認他做乾兒子,這樣就可以來供他讀書,以後也更便他們兩在一起。而這一切楊曉不明白,她以為爸媽不同意林飛和她做情侶便認乾兒子來阻止她們。

    「楊姨,楊叔,你的好意我領了……可是,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我看這事以後再說吧!」林飛也是非常的吃驚,怎麼突然要認自己做乾兒子呢!

    「這還要什麼心理準備啊?我看現在不是很好嗎?」楊媽也沒有想到會讓兩個孩子這麼吃驚。

    楊爸抽了一支煙,「是這樣的,我和你姨都知道你是個好孩子。而你的家庭我們也是知道,我們感覺你就這樣退學實在是太可惜了。你也知道我們只有曉曉一個孩子,所以一個是想認你做乾兒子,二是想供你讀書,和曉曉有個伴。這樣不是很好嗎?」

    「爸,供林飛讀書,不一定要認他乾兒子,不認乾兒子,要想供的話,也照樣可以啊!」楊曉當然不希望林飛成了她哥哥。

    楊媽看著楊曉的焦急樣子,已經明白了。「曉曉,你是不是喜歡林飛?我說的喜歡不是單純的喜歡……你應該明白的?」

    「啊?我……」

    「你就不用瞞我們了,其實,我和你爸早就知道了。你別以為爸媽看不出來。爸媽走過的橋比你吃過的飯還多。不然我們怎麼會放心你和小飛在一起。我們並不是那種保守思想的人。我們是想先認林飛做乾兒子,供他讀書,等你們大學畢業了,如果能結婚那更好,不然我們也就有了個兒子。這樣不好嗎?」

    楊曉不再說話了。屋子裡一片寂靜。

    「楊叔,楊姨,您二老的好,我林飛會記在心理,至於認,我看以後再說吧!不管我是不你的乾兒子,我都把您二當親生父母一樣對待。」林飛喝了一口茶,「楊叔,楊姨,其實再過幾天我就離開家裡,去南方去。我退學這段時間,是在一家技術學校學了點手藝。我也想通了。學,我是不會再回來了。我選擇了這條路就要走要去。接下來,我會靠自學,去完成我的學業。我相信自己能行的。」

    楊爸看著這樣的場面,「好吧,這事以後再說吧,你看光顧著說話,飯菜都要涼了……來吃飯吧。」

    於是大家都又開始吃飯,然而飯的味道誰也不知道了,因為自都想著自己心理的事。

    飯後,大家又坐在一起聊聊天,直到下午,林飛才離開。

    楊曉把林飛送出去。

    「飛,今天吃飯的時候,真是嚇壞了我,我真怕你會答應。我可不想讓你做哥哥」楊曉攬著林飛的胳膊,「要是做,也做我老公……」

    「呵呵,其實我也被嚇著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認干親。」林飛刮著楊曉的鼻子。

    「林飛,答應我,一定回來娶我,好嗎?」楊曉期待的眼神看著林飛。

    「嗯,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好好的完成自己的學業,知道嗎?還有要好好地照顧自己,不許把身子給累壞了。」

    「嗯……」楊曉踮起腳尖給林飛一個甜甜的吻,「啊!下雨了……」

    夏天的天氣,就像週歲大的小孩,哭笑無常,本來上午還是一片陽艷天的,下午卻烏雲密佈,此時下起雨來,慢慢地雨越下越大,轉兒是大暴雨,雨一直下,大風一直地刮,林飛與楊曉,本來是在自家小區的門口,接果雨下了下來,只好躲在小賣部裡躲雨。

    大雨整整下了一個小時,才停,天邊出現漂亮的晚霞。下過雨的空氣裡,充滿著清新。街上的行人又漸漸地多了起來。

    楊曉挽著林飛的胳膊,將林飛送往站台的路上。一路上,兩個人誰也沒有說半個字,只是靜靜地走著,此時是沉默沉默,再沉默。

    當離站台漸近的時候,楊曉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不捨,淚水不自覺地流了下來,攬著林飛胳膊的手,越來越緊。

    「別跟生死離別似的!又不是以後不見面了的!」林飛安慰楊曉道,兩天的相處,讓林飛也不捨。

    「我捨不得你……」楊曉流著淚水說道。

    「記住了,好好照顧自己!知道不?」林飛說道。

    看著遠處開往林飛家的車,漸漸近了,兩個年輕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然後是一段激吻。也許這就是吻別,只是在雨後。

    看著林飛的車遠去,楊曉哭得更厲害了,惹來路人的莫名其妙。楊曉在站台看著林飛的車消失在視線中,她站在那裡看了很久很久,直到夜幕降臨,才離開了站台,朝家的方向走去。

    半個月後,林飛便去了合肥和其它的校友一起去了廣東。去學校推薦的那個電子廠去。當大家坐上南下的火車,特別地激動。唯有林飛趴在火車的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靜靜的等待著時間的下一刻。

    看著遠去的城市,靜靜地等待著新生活。他知道,從此刻起,他再也不是學生了,踏入了社會讓他很激動又感到很渺茫。

    林飛翻開筆記本,寫下學生時代的最後一篇日記。2000年的這天是他最難忘的日子。20歲的他,將要而臨新的生活。想想兩年前,初中的同學在一起聚會並留下自己的遠大理想抱復,林飛看著窗外:「我能實現嗎?」

    火車在鐵軌上奔馳著,熟悉的城市漸漸的遠去。看著其他的同學有的在一起玩撲克牌,有的在一起聊天,有的再看隨身帶著書,林飛笑了。笑得有點苦。

    在林飛離開的同時間,楊曉也坐上去往上海的汽車,開始了她新的生活,新的學業。兩個相愛的人,一東一南,兩地相差幾千里,真所謂是千里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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