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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96章 文 / 拉露

    第396章

    妒忌的原罪,有時候就是這麼的幼稚與簡單。

    到了四月,星守老爺開始為五月的防務展做最後的準備,聽說阿拉伯國家的各位老爺們,可是對這套系統有著莫大的期望當然,無論是從介紹還是任何方面的宣傳,我們的東西是定位於國土防禦甚至是警用的防禦性武器。至於為什麼高能電磁速射武器與大口徑的軌道電磁炮會被列為警用防禦性武器說真的,我這個軍盲也不知道。

    當然,我也知道這個借口就是為了避免所謂的威脅論所以說,無論從他們還是我們的角度來看,這都是一件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妙事呢。

    同時,四月還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那就是由岐路電子推廣的wcg總決賽將在四月九號開幕。我之前看過參賽人員的報名表,看到那些個曾經熟悉而又陌生的id,比如說grrrr,又比如說boxer,還比如說mty與cq-2000。

    在感歎這個世界離自己的記憶越來越近的同時,有時候也會想將wcg搬到中國來到底是不是合適。

    也許這不合適,但是我覺得,只要能夠用這種手段來打破在我們這個民族流傳了千年的唯有讀書高,那麼我就得去試試。因為這個世界不應該只有讀書人才能夠活的滋潤,每一個人,那怕是一個殘疾人,都應該有屬於他自己的夢寐以求的生活。

    「wcg,有意思嗎。」

    悠久陪著我到了賽事現場,今天是四月七日,離這場注定在日後傾注無數人青春與熱血的賽事開幕還有兩天。

    「很有意思,在這個不太大的檯子上,承載著全世界許許多多的年輕人的夢想與追求,做為職業電子競技選手,他們日復一日的訓練,就是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夠站在這個台上,為了榮譽,名聲還有金錢而戰。」

    「我說你是不是也做過職業選手。」悠久看著我問道。

    「嗯,我曾經在我們市一個cs戰隊裡做為c分隊的主力。」回想起自己以前有些自甘墮落的時光,笑了笑,權當做認同了悠久的猜想。

    「是嗎,聽起來很利害呢,我跟榭恩玩過cs,只是玩了半小時,我就覺得頭暈腦漲的。」帶著一臉的驚異神色,悠久發出了一陣感歎:「這樣的遊戲,可真是比星海圖還要讓人頭昏腦漲。」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擅長與不擅長的事物,十全十美這種東西,就連超級英雄也不一定能夠擁有。」

    還記得,自己在那個戰隊裡的時光,雖然到最後是在不快與無奈中退出戰隊,但是我至今依然記著在那個夏夜裡,自己與四個同伴在戰隊內部比賽中的點滴。那時候的cs還是1.2的時代,johnnyr大神的光芒還沒能夠照耀全球,而awp只要甩得快就等於無敵。

    沒有什麼太強的戰術,也沒有什麼太好的槍法,但是那段時光,卻是自己心中永遠抹不去的美好。

    只是回憶永遠都只是回憶,一想到自己在之前就已經瞭解到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隊友們在省選拔賽中失利的消息,心中不免有些悲傷電子競技說到底,是一種更加殘酷與無情的比賽,說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也不為過,而能夠坐到那冠軍玉座上的永遠只有那麼一小撮人。

    不過電子競技也是一種鍛練,是它讓本不相熟的人們走到一起並為了一個目標奮鬥與努力,並為此享受到名為勝利的喜悅與屬於失敗的悲傷也許直到人生的最後一刻,彼此也能回想起各自年輕時這段有些荒誕卻又從不曾去後悔的經歷。

    「在想什麼呢。」悠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在想過去的時光,與朋友們一起為了夢想而戰鬥的時光。」看著場地最中央正在搭建的比賽平台,我歎了一聲過後笑著回答道。

    「那你不想去見見他們嗎。」悠久的聲音裡面多了一絲好奇。

    「走的路不一樣了,他們這一次的人生經歷中也許本就應該沒有一個叫spriggan的隊友相見,遠不如懷念。」想了想,我老實的回答了一句,接著牽起悠久的,等到開幕的那一天,我們再來見證一段新的歷史。」

    是的,一段新的歷史。

    一段屬於地球上所有少年,青年與童心未泯之人的偉大歷史。

    在這之前,它有很多種名字,比如說精神鴉片,比如說電子海洛因。

    而在之後的日子,還會多出一個名字,比如說電子競技。

    四月八日,西子湖畔,頂著依然健在的寒風。

    當年明代有位騷客叫汪珂玉,他在《西子湖拾翠余談》中如此的評說過西湖西湖之勝,晴湖不如雨湖,雨湖不如月湖,月湖不如雪湖。話是沒錯,只不過誰又能指望位於江南的杭州城十年能下幾場雪,而美景之所以美,正是印了以稀為貴這句名言,如果這西湖邊的下雪天像是大街小巷的洗頭坊那般遍地開花那就不叫美了,叫庸俗。

    因此,當我對著這麼一池吹皺了得春水,除了感歎自己還能再一次的站在祖輩的故鄉看風景之外,更多的還是還回味著剛剛趙子陽打過來的電話。

    內容很簡單,趙文卓要結婚了,至於新郎當然不會是尉先生。

    也許這就是他們之間應該有的命運,但是我卻唏噓於相愛的人到最後卻不能走到一起的悲哀我不想改變命運,但是命運卻在不知不覺得改變了我與我身邊的人。而有些人想改變命運,卻在不知不覺中蹉跎老去,並且看來最終還是會在默默無聞中結束彼此一生的淒楚盡人事而聽天命,說的就是這樣一個很是通俗的大道理。

    「你知道嗎,我們已經在這池湖水面前站了都快一個時辰了。」在我的身旁,潘塔爺歎了一聲。

    「說要在這兒等人的是您,現在第一個不耐煩的還是您。」

    「可都看時間都已經遲到快半個時辰了!」

    「剛剛不是來電話說過了,文三路那邊塞車塞的利害,一時半會估計是過不來的。」我也跟著這位老爺歎了一聲。

    「如果用交通艇的話,只需要一分鐘就到了。」潘塔爺繼續皺眉。

    「到目的地之前,您的交通艇會被防空武器打成篩子的。」想了想,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一下這位什麼叫風險。

    「你當交通艇上的護盾是拿來看的啊。」

    「好吧好吧,您老看在我這個小輩陪您站在這兒的份上,再等十五分鐘行不。」我低聲下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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