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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35章 文 / 拉露

    第335章

    「啊,小小姐寬恕。」奧圖對我咧嘴一笑,然後就跟悠久點起腦袋來。

    等到把這位在走廊上行走還在低下腦袋避讓吊燈的大個子安排進自己的房間,悠久這才一頭扎進我的懷中。

    「奧圖先生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他是我家的僕族。」

    「僕族。」

    「是,他的父親跟隨過我的爺爺,他跟隨著我的父親,將來,他的孩子也會跟隨著我們的後代。」

    「那個就是這樣嗎。」

    「當然,奧圖先生可以空手與巨鱷格鬥,剛剛跟你握手,他大概只用了不到四成的力量。」悠久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他們達洛族每一個成年人都是大力士呢,就算是孩子,也比其它種族的成年人要有力量的多。」

    聽到這兒我就聽到自己內心的哀歎這丫果然是魔鬼筋肉人,不折不扣的那種。

    「陸。」悠久拉了拉我的耳朵。

    「啊,什麼事。」我看著將我從自哀自怨中拉回到現實的女孩。

    「我們現在可以談一談人生嗎。」

    看著懷中丫頭那羞澀一體的小臉,我的嘴角幾乎咧到耳根上。

    寶貝兒,沒問題。

    「您剛剛在聽我說話嗎。」

    「啊對不起,我走神了,你剛剛說的是什麼。」

    看著傑海因有些發青的臉色,我是一臉歉意的說道。

    「電影學院的那些傢伙希望您不要發表那些太過民族主義化的言論,雖然他們都知道在那種場合那種地點無論是誰都會那麼做。」傑海因說到這兒對著一臉懷疑的我一攤手:「他們說本片的得獎已成趨勢,所以這才讓我轉告您這句話。」

    「別理這些重度腦殘,這次拿了獎之後我們再也不拍電影了。」我一咧嘴:「既然要玩就要玩大把的。」

    「您高見。」傑海因伸出大拇指,那神情倒是有幾分像某部電影裡的翻譯官。

    等到傑海因說完走人,我這才得以轉身看了一眼正在被眾多記者採訪的悠久哎,本來說好要暢談人生的陸仁醫與諸葛悠久,他們是那麼的相愛,那麼的纏綿,卻非常意外的被以導演西院寺萬安為首,記者兄弟會一干為輔的這群半獸人給活生生的拆散了

    歎氣。

    不過一想到幾個小時過後就能見到美國黑人大媽烏比戈德堡(whoopigoldberg)穿著火雞裝從天花板吊下來的美景,我又覺得現在這個時候的確也不是宣洩自己的時候俗話說的好,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提名時嗎

    「你這麼笑起來真的很傻呢。」趙蘿莉不動聲色的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臉。

    「去。」我白了一眼趙蘿莉。

    「時候不早了,跟我去換衣服,悠久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啊好吧。」

    說到衣服,今年的主題是白色,在中國的大部份地方都有紅喜白悲一說,我也不可能在一場描寫大屠殺的電影的評獎現場穿著喜氣的服裝,要不然先不說國內的輿論,趙蘿莉這丫頭很有可能會先行一步大義滅親的。

    「那個,你不覺得應該迴避一下嗎。」已經脫下上衣的我看著窩在一旁沙發裡二郎腿蹺的似天高的趙榭恩。

    「本大小姐就不走了。」趙榭恩說完還很得意的笑了笑:「你那點兒東西,就別在本公子面前當寶了。」

    得,三下五除二換好衣服,我再看了一眼趙蘿莉,心想您這下子總算是滿足了吧。

    只見趙蘿莉扭頭冷冷的一聲笑,那神態那模樣,就彷彿看到了什麼玩具一般老天爺,我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孽,為什麼到頭來還給我攤上這樣一個死孩子。

    六十分鐘過後,一臉哀怨的我被劇組裹挾著來到奧斯卡現場。

    一馬當先鑽出車門,然後給悠久與趙榭恩搭了把手,儀式化的禮儀說起來還是有些陌生,不過有人讓我學,還是不得不學。

    我們一行人五步一停,十步一說,全是因為隊裡大牌太多比如說北美股神剛剛兼職導演,如此的職業搭配讓經濟學家們瘋狂。

    我在隊伍裡是打定了心思要裝宋兵乙直到進酒店大門,因此盡量把自己隱藏在鏡頭以外,實在逃不過了就跟財經記者談論一下今天美國西海岸的天氣啊,治安啊這一類不痛不癢的問題。

    「對了,陸先生,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您與福克斯公司一道投資拍攝南京一九三七。」一位滿臉是鬍子的美帝記者說完這句話差點將話筒塞進我的嘴裡。

    看了一眼四周滿是期待神色的大叔大嬸,又回顧了一番西海岸的冷風,心裡覺得這年頭討生活真不容易的同時我也打開了金口:「斯皮爾伯格是猶太人,他可以拍一部講訴猶太人苦難的辛德勒名單。我是中國人,為什麼我就不能投資一部講訴中國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所受苦難的影片。」

    「那麼您對日本人有什麼看法呢。」

    「日本人在他們中間,我們可以看到堅定的『共產』黨人,有許多能夠清醒的認識到日本在那段歲月裡所做所為的作家,更有像西院寺先生這般的良家子。」說到這兒我的語氣一轉:「但是日本國內也有極度激進的組織與團體,政客們繼續參拜擺放著戰犯牌位的靖國神廟,日本天皇依然沒有為他的長輩所做的惡行對中國人道歉猶太人大屠殺倖存者等到了德國總統跪下的一天,我不知道我的前輩,我的那些在那場入侵與屠殺中倖存下來的前輩們能不能等到那場戰爭的發起人的子孫為此跪下的一天。」

    這些話一出,場面幾乎有些失控,記者們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般群集過來。

    既然如此,我也就即興演講起來。

    「在美國人眼中,第二次世界大戰是在1941年12月7日開始的。在那一天,日本人把炸彈與魚雷丟進了你們的珍珠港。」看著那位美國大鬍子我繼續說道:「但是歐洲人把二戰開始的日子定在1939年9月1日,因為這一天希特勒的空軍和裝甲部隊與蘇聯一道把波蘭分做了兩半。在非洲人看來,二戰開始得更早些,因為1935年意大利獨裁者墨索里尼入侵了阿比西尼亞。而對於我們亞洲人來說,則必須要追溯到日本對東亞軍事控制的第一步在天皇的命令與鼓勵下,日本在1931年侵佔了當時稱之為滿洲的我國東北部。」

    「那您是怎麼看待南京大屠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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