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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30章 文 / 拉露

    第130章

    選人物我很隨便就選了葡萄牙的小開,沒有別的,就是因為里斯本離馬德拉韋近。

    一開始賣了所有的物品,去拖了些橄欖油去馬德拉韋,換手拖著砂糖去了阿姆斯特丹,回來把一整船的玻璃珠子倒在馬德拉韋,來回折騰幾筆生意過後舔了幾條小船,十分鐘之後買了兩條舊的武裝商船,順手往馬德拉韋丟了五塊金磚,對於一般人來說我這麼做也只是小打小鬧,就連尉行文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去忙著在地中海門口搶人家商船隊去了。

    一個小時之後,當我帶著滿滿一隊塞滿了水手與巨炮的大型輪船,還有千八百塊金磚在地中海欺行霸市的時候,我的機位這兒已經聚滿了人,尉行文放棄了搶小商船這種在他嘴裡很有前途的事業,看著我把海雷丁輪的。

    「我操,六六,你作弊了吧!」

    看到俺手裡的聖騎士劍與身上的騎士甲,尉行文把一張嘴開的老大。

    「別傻了。文子,我剛剛看到他怎麼賺錢的了,十船啊,每船都快一千的容量,一趟下來好幾百的金磚。」叫作老鐵的青年說到這兒就在我身邊剛空出來的機子上開了遊戲玩了起來。

    「六六,你說說你怎麼賺的錢?」

    「用物價啊。」

    我回答的同時,再一次用聖騎士劍將已經窮的只剩下幾條爛舢板的海雷丁斬於劍下。

    「物價?」

    「對,馬德拉韋投資五萬不就能出黃金這個特產嗎?」

    「我知道,可是這個賺不了多少啊。」

    「賺不了多少?」

    我存盤,然後讀了半個小時之前的檔,那個時候正好買了滿滿十船的黃金停在里斯本,尉行文看到我船上的金子與賣價就呆住了。

    「這是里斯本150%物價情況下的賣價。」我在尉行文的耳邊補充介紹道。

    「那怎麼維持高物價呢?」

    「很簡單,我們先賣出一船,然後一次買30個或是50個的武器,物價一下子就回去了。」我演示了一遍。

    「那低物價呢?」

    看著我賣完一船的金子,又拖著2船多的武器跑到馬德拉韋,尉行文有些激動的問道。

    「跟里斯本的一樣,只不過這一次是30或是50個一次的把武器賣出去,到了50%的時候就買一船黃金,主角反正也會討價還價。」

    「明白了。」

    尉行文點了點頭,與我一起起身將機位讓給兩位躍躍欲試的玩家。

    「我說,有沒有心思鼓搗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航海遊戲。」

    兩個半大小子回到櫃檯前,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看著尉行文說道。

    「你說什麼。」大概是聽到了我說的話,坐在櫃檯邊機位上的那個叫鐵子的青年抬起頭問道。

    「您是」我看著他,而走進收銀台的尉行文有氣沒力的回了一句,「他叫孫鐵,去年剛從k大財經系畢業的。」

    「你好,我叫陸仁醫。」

    「你好,剛剛我用你說的辦法,果然很賺錢。」說到這兒,鐵子兄弟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一拍大腿:「我說怎麼老覺得陸仁醫這名字這麼耳熟,你小子就是寵物情緣的製作人吧!」

    「那裡那裡小成本小製作。」被一雙大手握著搖的我差點骨頭沒散架,心想這虛名真是害人。

    「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搖夠了手,鐵子睜大了眼睛看著我。

    「我是說,有沒有心思鼓搗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航海遊戲。」

    尉行文給我們三個開了三瓶綠茶,我看了看瓶子,是陽光飲業的,集團最近剛剛拆分的一個子公司,全力管理飲料方面,負責的是諸葛家的梅姐姐回憶到這兒,我不禁覺得我這人真的是懶出了風格,賴出了水平。

    「你也想做一個這樣的遊戲,對吧。」

    「我是想這麼做,只是自己現在正在搞四塔之戰就已經抽不開身了,所以想找一些有這種想法的人幫我完成這個。」我看著眼前的兩位說道。

    「嘿,我說能不能算我跟我哥們幾個一份。」孫鐵突然問道。

    「你跟你哥們。」

    「對,好幾個人,我們時常在一起玩遊戲的,有時候也討論一下遊戲。」

    「這樣啊。」我看著眼前的這位哥們想了想,決定看看他們的本事:「那你們給我一個大綱吧,需要多少時間。」

    「時間你說能給我們多久的時間?」

    「一個月的時間,你們只要把這個遊戲能夠怎麼玩,玩什麼寫出來就行,具體的,也得等你們讓我看過大綱再下評論,怎麼樣?」

    「行,我在這兒等我幾個哥們來,到時候我問問他們,如果願意的,我就把他們集合起來試試看。」

    「好,寫好了給尉行文吧,我到時候會來拿的。」我指著尉行文笑道,尉行文的心思我是知道了,這傢伙腿腳不靈便了之後就喜歡上了遊戲,現在我提這個,他十有會感興趣。

    既然都沒有了問題,我也跟尉行文道別。

    「今天中午跟我外公家吃飯,我爸要回來了。」

    「你爸回來了。」

    「嗯。」

    「那快回去吧。」

    尉行文笑了笑,可是我卻在他的笑容中看到了寂寞一個人其實真的很辛苦,因為沒有人可以傾訴自己的痛苦與悲傷,因此我覺得,人生最大的痛苦不是身患絕症,而是這世上的每一個人都不理解你。

    正所謂朝聞道夕可死,說的也就是這樣的道理。

    坐著公交車回到熟悉的關帝廟南街,下了車,我就看到了三丫頭正牽著一個小傢伙在停車站點的對面的一塊空地上走著小步。

    「霧。」

    「哥!」

    只是半年的時光,那怕在學校也能見到,張霧也是變的都快讓我不認識了以前那個流著鼻涕的丫頭,現在已經是穿著我們附中校服的小美女了。

    「雪,來,叫哥哥。」

    「她就是張雪啊。」

    我伸手逗了逗張霧懷裡的小傢伙,後者先是一臉的警惕,然後在我的手指滑過她的嘴邊時,狠狠的給我來上了一口。

    流著血的手指直到我回到外婆家也沒有消停下來的樣子,四叔一看到我手指上的小牙印就笑的接不上氣了,而外公一邊很辛苦忍著笑一邊用創可貼幫我把手指給包了起來。

    「我說誰教的這丫頭啊,那有一見面就咬人的道理。」

    坐在院子裡,我看著眼前這個四丫頭小傢伙咬了我一口,也不知道發的什麼人來瘋,現在竟然死纏著我了。

    「好了好了,你也別鬧了,一會兒四叔給你買份巧克力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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