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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29章 各施計謀下 文 / 月關

    第029章各施計謀(下)

    爾瑪伊娜的俏臉變成了一朵鮮艷的石榴花,羞澀難禁地道:「我……我可沒有答應嫁給他呢,哼,自從他參加了我們七氏部落的鍋莊大會之後,再也沒有在我面前出現過,也沒有送給我一朵鮮花。我們部落裡那麼多的少年英雄,整日巴結著我,我都不稀罕,我會喜歡那個高傲的漢人?」

    娜布伊爾笑道:「你要是真的不稀罕他,又何必對他見過了你之後卻從來沒有來討好你而耿耿於懷?我的傻妹妹,你呀,早把你的心事寫在你的臉上了。再說,這可是父親的決定,楊太尉是我們黨項氏的少主呢,我們黨項羌人的漢子,誰敢與少主爭奪我們草原上最美的那輪月亮?你呀,從現在開始,還是老老實實地回到你的帳蓬,拿起針線,為自己準備嫁妝吧。一百雙鞋墊、一百雙襪子、一百雙鞋子、一百雙帽子……,要認真一些,花要繡得細緻精美,鞋要做得結實舒服,要不然做為新嫁娘,會很沒面子的。」

    爾瑪伊娜結結巴巴地道:「不……不是吧,做那麼多幹什麼,穿一輩子麼?」

    娜布伊爾笑盈盈地瞟她一眼,甜蜜地道:「和心愛的人一生一世,難道不是最快活的事嗎?」

    爾瑪伊娜拉住姐姐的衣袖撒嬌道:「我的女紅好差勁好差勁的,自己做一副包頭的青帕,手指都會紮好多下,疼死了,要不姐姐幫我做吧。」

    娜布伊爾「嗤」地一笑,打趣道:「怎麼,肯嫁了?」

    爾瑪伊娜紅著臉道:「我……我是說如果嫁人的話,又沒說要嫁他。」

    這時大廳那邊聲音喧囂起來,顯然李光岑已成功地收服了拓拔諸部,大家已經準備開宴盡歡了。娜布伊爾已經算是正式嫁給了拓拔昊風,做為女主人,她必須得出面去為尊貴的客人們張羅飲食,所以一聽動靜,娜布伊爾趕緊和妹妹說了一聲,便快步走了出去。

    「一百雙鞋墊、一百雙襪子、一百雙鞋子、一百雙帽子……,不是吧,這是誰定的規矩啊?」

    爾瑪伊娜伸出雙手,看著自己青蔥般的纖纖玉指,滿臉愁雲慘霧:「戳一下很痛的,要做這麼多嫁妝,戳呀戳的,人家這麼漂亮的手指,還不紮成篩子了?嫁人這麼辛苦,那我不嫁成不成……」

    李繼筠走到自己的氈帳前,伸手一掀門簾,大步走了進去。

    「啊!」帳中傳出一聲女人的輕呼,一個白羊兒似的身子往被褥裡挪了挪,那是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帳內昏暗,可是她的模樣還能看的清楚,五官相貌平平無奇,可要說身材,那可真是曲線跌宕,叫人獸血沸騰。

    豐碩高挺的胸膛,細窄的腰板兒,結實修長的大腿,渾圓豐滿的臀部,在毛茸茸的鋪蓋下半遮半掩,更是勾魂攝魄。

    李繼筠嘿嘿一笑,開始解著自己的衣服:「聽香,等急了吧?嘿嘿,凡是嘗過爺滋味的女人,沒有不念念不忘的。」

    李繼筠穿的簡單,裡裡外外都是從上到下一體的袍褂,片刻功夫脫得光潔溜溜,便往榻上一撲,扯住那女人的大腿往身邊一扯,身下的褥子是羊皮的,又柔軟又光滑,那女人被他一把扯到面前,李繼筠在她豐腴肥白的屁股上淫邪地捏了兩把,便和身撲了上去:「嘿嘿,來吧,好好服侍服侍本大人。」

    李繼筠剛剛撲到她的身上,那女人便嬌喘吁吁,呻吟不斷,好像一隻被割斷了喉嚨的雞,兩條腿還不斷地抽搐著,李繼筠大為掃興,抬手就是一記耳光:「你他媽的,不會叫不要叫行不行?老子還沒碰你呢,你叫喚個什麼勁兒?」

    那個叫聽香的女人被他一記耳光就打腫了臉,她驚恐地摀住臉,又是委曲又是害怕地看著李繼筠。

    李繼筠一路掃蕩過來,路上裹挾了兩個沒有逃跑的部落,這兩個部落本著中立的態度兩不相幫,本以為不會惹禍上身,哪知道李繼筠是夏州大軍的先鋒,一路急行輜重欠缺,全憑以戰養戰,哪管他是不是肯保持中立。李繼筠不但搶光了他們所有的牛羊糧食,還把整個部落都裹挾了來,讓他們充當攻城的炮灰,可憐兩個小部落就在這場殘酷的攻城戰中消失了。

    這個叫聽香的女人是其中一個部落頭人的女人,被李繼筠順手牽羊,做了自己的洩慾工具,每日稍有不順就是打罵由心,駭得這女人想要討好他,反而不知道怎麼才能取悅他了。

    李繼筠一記耳光下去,便按住那個女人,讓她翻身趴在榻上,正要揮戈躍馬,帳外忽然有人道:「少將軍,節度使大人請你馬上過去。」

    李繼筠聽了更加不悅,可父親有令不敢不從,他在聽香身上使勁擰了一把,痛得那女人哆嗦一下,眼睛都溢出了淚水,卻不敢叫出聲來。李繼筠匆匆穿好衣袍,便走出了帳蓬。

    這些日子圍困銀州城,李繼筠所部損傷不小,等李光睿率大隊人馬趕到後,他的人馬便被撤了下來進行休整,所以這兩日比較清閒一些,李繼筠剛剛去催促了一下製造攻城器械的進度,才要回到自己帳蓬開心一下,不想父親就使人來找了。

    李繼筠翻身上馬,向父親的中軍疾馳。銀州實行堅壁清野,近城地區漫說樹木,連大一點的石頭都不多見,所以他的後營撤下來休整,兼製作攻城器械,離城下大營還有相當一段距離。

    李繼筠趕到父親的中軍大營,跳下馬來,把馬韁順手丟給一個侍衛,大踏步地走進帳去,叫道:「爹,你叫我。」

    李光睿坐在一個小泥爐邊,慢慢放下手中的藥碗,從袖中摸出一塊手帕輕輕拭了拭嘴角,微笑道:「兒子,楊浩、折御勳、楊崇訓殺回來了,現正駐軍望鄉嶺。」

    李繼筠一聽大為振奮,摩拳擦掌道:「來的好,爹,我去對付他們。」

    李光睿淡淡一笑,搖頭道:「著急的是他們,我們著什麼急呢?能做到我守他攻的話,又何必攻守易勢?仰攻望鄉嶺,便那般容易麼?」

    李繼筠一怔,奇道:「那爹叫我來幹什麼?」

    李光睿道:「你的兵馬休整也有幾天啦,爹交給你一件差使。」

    「爹,你儘管吩咐。」

    李光睿掩唇咳了一聲,緩緩站起身來:「你去攻打麟州、府州,聲勢越大越好。」

    李繼筠疑道:「爹,你的意思是?」

    李光睿笑而不語,李繼筠握拳道:「好,我去,要不要順道把蘆州給端了?」

    李光睿蹙了蹙眉頭道:「蘆州?蘆州現在還有甚麼?只要滅了楊浩,蘆州自然到手,不必去那個地方,現在達措正在那兒召集各地活佛搞什麼譯經大會,萬一死傷幾個佛門高僧,終究是件麻煩。」

    「是,爹,那我現在就回去準備,明天一早就上路。」

    李光睿點了點頭,目視兒子風風火火地出去,這才徐徐轉身,一邊用手帕拭著嘴角,一邊沉沉地道:「敵眾則誘而分之,圍城打援,最後……再拔掉銀州這顆釘子,楊浩,你如何接老夫這一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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