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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天若有情天亦老 11 愛的盛宴 文 / 憶江

    11愛的盛宴

    蓉城,是北漠國南部一座繁華的城市,在北漠軍連失兩城的情況下,蓉城的百姓開始惶惶不可終日,因為他們都知道,一旦南詔兵入城,他們不會享有好的待遇,但祖祖輩輩生活在這裡的他們無處可逃。

    在南詔兵圍攻城下時,蓉城百姓的恐懼更是達到了極限,直到蕭昊天的帶著騎兵趕到,將南詔兵打的大敗而退,城裡的百姓對蕭昊天還有他的騎軍的崇敬已接近了狂熱。

    蓉城的守備喬達木率領城中大小官員,出城迎接蕭昊天,出城迎接的還有蓉城的百姓,他們排成一列數里長的隊伍,直由城裡延伸過來。

    蕭昊天帶著大軍以及二十騎親隨,縱馬奔馳過來,冷傲的神情,幽蘭深邃的眼睛,挺拔威猛的身材,一身黑色的鎧甲,他就像擎天的巨柱,彷彿能夠撐起天與地的重量!

    百姓激動的大聲呼喊著,北漠民風開放,更有無數女子在隊伍裡大聲喊著蕭昊天的名字,凌東舞感覺自己的心彷彿下一秒就會跳出胸膛。她瞠目結舌地看著四周那些拚命激動呼喊的人,就算是現代的追星族也不過如此,而且遠比不上這些百姓的真誠熱烈。

    身邊其他的騎軍卻是一付習以為常的樣子,人人背脊挺直,盔明甲亮,一臉肅容地坐在馬上,目不斜視。那些訓練有素的戰馬們也絲毫不受周圍嘈雜環境的影響,踩著自己的節奏前行。

    凌東舞受其他戰士們的軍人氣質所影響,下意識地挺胸抬頭,讓自己坐的更挺拔一些。

    蕭昊天一進到蓉城裡,將凌東舞安置好後,馬上和蓉城守備喬達木對蓉城裡城外的防禦做了一番部署,然後接收北域國七萬大軍的軍權。

    水悠悠煎好了一碗藥,送到凌東舞的房裡。

    凌東舞正坐在窗下的葡萄架子,看著葡萄籐靜默地婉延著,高枝上勾垂著的一串串青翠欲滴的葡萄輕輕搖曳,翠綠的葉子微微顫動。

    「凌姑娘,該吃藥了!」水悠悠輕聲說道。

    「我已經好了,可不可以不吃藥了!」凌東舞哀嚎著。

    「你還是把藥吃了吧!這可是王爺的吩咐。」

    凌東舞知道水悠悠在執行蕭昊天的命令時是從來不打折扣的,只好乖乖的把藥喝了。

    蕭昊天走見來時,見凌東舞和水悠悠小聲說話大聲笑的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他的眼神從水悠悠的身上浮浮掠過,看向凌東舞時卻帶著笑意:「凌丫頭,看來你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又將頭略微轉向水悠悠一些:「你先下去吧!」

    水悠悠答應著,「是。」畢恭畢敬的退了下去。

    「王爺,你可真厲害,真威風!」

    男人最得意的事情,莫過於心儀的女人毫無保留地對自己的讚美和崇拜。這是蕭昊天從凌東舞身上深切體會出這種英雄一般的崇拜。他很是高興,當然,如果沒有她的生病,這種愉悅會更加強烈。

    「天晚了,外面有些涼了,你病剛好,不要坐的太久。」蕭昊天貼在凌東舞的耳邊,柔聲道,然後抱起她走回房裡,放到大床上。

    「王爺,咱們什麼時候出發啊!」大軍在蓉城已經休整了五天了,凌東舞知道他們這幾天就要開拔了。

    「明天一早就走。」

    「啊,你怎麼不早說,我好準備一下。」凌東舞想要跳下床,收拾一下東西。

    蕭昊天一把將她抱住,「凌丫頭,你不用準備什麼,你先在蓉城休息,不必和我們一起出發。」

    凌東舞愣愣的看著蕭昊天,問道:「為什麼?」

    「其一,你的傷寒沒有痊癒,跟著大軍辛苦出征,很容易在犯病,我還有分出精力照顧你;其二……」蕭昊天的聲音變得緊澀異常:「你曾經在南詔國呆過很長時間,又和南詔兵一起作戰過,如果這次讓你和北漠兵一起攻打南詔兵,那有多殘忍。」

    凌東舞沒想到蕭昊天會為自己想得如此周到,抬頭見他望著自己的藍眸之中,浩瀚似海,她心底柔軟處驀然悸動,最先想到的動作是急忙低頭,但又想到自己又沒做虧心事,抬頭又對蕭昊天粲然一笑。

    蕭昊天只覺眼前繁華盛開一樣,看著凌東舞的小臉,明明不帶半分美麗顏色,卻灼灼映在眼底。雙臂纏上她的腰肢,將她纖細的身體全然擁入自己的懷抱,然後在她耳邊低低道,「凌丫頭,我真的捨不得離開你!」

    他喜歡這個時候的凌東舞,她依戀自己,需要自己;自己被她需要,並愛護她,為她遮風擋雨。那是一種愛人強者的感覺。

    男人都喜歡做強者,尤其是做自己心儀女人心目中的強者。

    「王爺,此番出征,必定凶險無數,你一定要小心。」凌東舞抬頭仰望著蕭昊天,從來沒有那個時刻覺得是這樣,只覺得他遙遠的無法觸及,想著他要為了自己面臨無數危機,眼底一熱,只覺得霧氣凝結,淚光裡看不清他的眼眸,只模糊凝視他的臉龐,她伸出手臂挽上他的脖子,夏裝的輕紗袖子直褪下去,露出象牙似的一雙雪臂,彷彿凝脂一般交纏於他頸中,哽咽的說道:「王爺,我害怕!」

    蕭昊天的視線正對上凌東舞的臉,沒想到她會這樣,怔了一怔,見她楚楚可憐,眼中水光盈然,瞧那樣子倒真的像要哭了,伸展雙臂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柔聲說道:「怕什麼,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凌東舞眼裡的水霧更濃,似乎已經讓一切的清醒都頃刻間冰消瓦解,一切都變得混沌而瀰漫,就像在沉沉黑夜裡那樣終於沉淪,糾纏著回憶和願望,不愉快的回憶和愉快的願望。

    凌東舞將臉埋在他胸口,如小孩子般啜泣起來。蕭昊天只覺她身子在瑟瑟發抖,如寒風中的花蕊,叫人憐愛無限,情不自禁吻下去,薄唇輕輕覆上她沾淚的柔軟粉唇,他吻她,那樣輕,那樣細緻,無比耐心地安撫她酸楚的情緒,逐漸誘引出她幾不可察的羞澀回應,唇舌纏綿中他雙掌撫刷過她全身肌膚,極度動情而無限憐愛地輕柔逗引,將她惹得不由自主地失魂微囈。

    她的說話因哽咽而變得模糊不清,「王爺,我真的不想和你分開,真的……」蕭昊天再也忍耐不住,倏然將她拉起緊緊壓在軟榻上,全身每一寸肌理都凝聚著高熱,蓄成強大氣場,彷彿再多一些觸動的火點就會劇烈爆發……

    外面陰霾散去,白光透進來,投射到床上,床單像被鍍了層水銀,色澤亮得眩目。蕭昊天火熱的嘴唇已經落到凌東舞雪白的脖子上,由下而上一點點吻至她的耳根,輕輕含住她的耳墜。她的思緒變的混沌飄散,她緊閉著眼,看不到,睫毛微微抖動,頭往後仰著,他流連在她的頸間,又吻到了鎖骨,**蝕骨,第一次,他和她都感受到了內心的愉悅。

    野火呈蔓延之勢,他臉龐被一隻大手掌扳向裡,他的唇覆住她柔軟嬌嫩的小嘴,舔舐啃咬。

    他的手掌從她腰間順著柔滑的背脊向上移動,帶著略微的壓迫,他的動作漸漸有些急迫的野蠻和粗暴,脖頸上被他咬的微微吃痛,密密麻麻的烙下炙熱的痕跡。

    他抬起頭來,看著她雪膚凝脂,嬌嫩肌膚上片片粉紅全是他留下的揉痕,這是他熟悉的曼妙的軀體,她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他都曾經愛撫過,銘刻於心,兩個人曾度過那麼多美好的時光,兩情相悅,極盡纏綿。

    有一瞬間,蕭昊天彷彿覺得時光在倒流,一切的一切,又回到了最初,兩人在烏口城激烈相擁,天生是彼此的一樣契合,彷彿天衣無縫,一切都到了最美好的時光。

    太久沒有女人的蕭昊天此刻激動得一陣悸動,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滿頭大汗,灼人的身體彷彿一條飢餓已久的猛虎,即將躍出籠子,要痛痛快快地去抓捕獵物,美美地飽餐一頓,亟待和最心愛的女人一起共赴極樂世界。

    愛如潮水,懷裡的人兒已經完全的癱軟,彷彿如一團火球一樣的棉花,繞是百煉鋼也不得不變成繞指柔了。

    道德和理智如潮水決堤,他緊緊樓著她,親吻她,自己不是苦行僧,也需要愛,需要享受那種人生極樂,尤其,還是和她一起,和自己最愛的女人在一起,為什麼不?為什麼不?

    他抱住她,輕柔地吻著她,在她的叫喊聲裡,拿出了全部的力氣,將多年的情潮在這一刻發揮到了極致……

    因為自己多年沒有過女人,凌東舞自與蕭昊天分開後,也不曾有其他男人;兩人彷彿回到了第一次。

    如烈焰掠過,將她的身體一分兩半,燃燒的火球將她的身體反覆捶煉,彷彿要搾出她身體裡的全部血液。

    耳邊是她的帶著低吟的哭泣聲,伴隨看一徑地吶喊:「好疼啊,疼……你輕一點……好疼啊……」

    「凌丫頭……「他歡愉的低低吶喊一聲,那種快休克的感覺更是強烈,只有大口的呼吸,才能稍微緩解無法言說的快意。

    幸福的感覺,完滿的感覺,驕傲的感覺,感動的感覺……以後,這些愛,這樣的夜晚,還有這個溫暖的懷抱,將永遠屬於自己,不會消失。

    凌東舞悶哼一聲,腰部一麻,幾乎能感覺到身體深處傳來一種不受控制的奇異的麻癢感覺,讓她如同中蠱般。濕潤溫暖一點一點地讓這種突如其來的疼痛有所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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