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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一十六章 手癢了1 文 / 流浪詩人

    第三百一十六章手癢了1

    于謙的判斷江狼並不怎麼驚訝,畢竟自己表現出來的不少人都看著呢,能有此結論那也是自然,淡淡一笑,江狼才說道:「於大人抬愛小官了,小官也不過是僥倖罷了,說道這打仗行軍,這朝廷中可大有人才,而我年紀輕輕,用我是不是太冒險了些?」

    「皇上和我可沒有這麼覺得!」

    于謙端起酒杯,顯得胸有成竹,道:「這打仗行軍不能按照年紀來看,那些都是庸人,說什麼嘴上無毛,辦事不牢,想當初周瑜年紀輕輕就官拜大都督,你為統軍又有什麼不可?」

    「可是我不是周瑜!」

    江狼立即道,「這世上能和周瑜比的又有幾人?」

    「為何就不能比?」

    于謙笑道,拿起酒壺,慢慢給自己倒上酒,然後才說道:「所謂亂世出英雄,漢末是亂世,現在也是,不過唯一不同的就是現在是外亂,而且,現在朝中那些武將皇上可沒有幾人能相信,於其把這交給那些知會紙上談兵的人,還不如把他交給你,你也別推遲,現在大軍即將開拔,三軍沒有統帥,那可是大忌,你也不想學上次一樣,還沒有和瓦刺大軍交戰就大敗吧。」

    江狼自然知道這將領對於打仗行軍的重要性,他的判斷是戰爭是否勝利的一個很重要的因素,上次對瓦刺作戰就是因為王振和他手下的那些將領指揮不當,這才讓明軍敗得如此之慘,同時也敗得如此的窩囊,而這次皇帝給自己機會掌握全軍的兵力,從某一方來說也那也是個機會,不過江狼也知道,這機遇和挑戰那是並存的,要是有什麼失利,自然有人會抓住自己的把柄。

    微微想了想,江狼決定還是回去找到三王爺,然後和他商量一下最好,從某一方面來說,他看的別自己更加遠些,朝中的那些伎倆他也看的更加清楚些,於是道:「我自然不願意看到那種情況出現,但是這責任是在太大,也容我考慮一下,在做決斷,如何?」

    見江狼都讓步讓到這個份上了,而且于謙也知道江狼定要徵求一下三王爺的意思,便也點點頭,調侃道:「別人為了爭個位置那可是打破了頭,想盡了辦法,而你卻是給你你還推三阻四,還真是夠奇怪的!罷了,罷了,我也不多說,你盡快給個答覆,反正我也給你說了,你這不當還是得當,這皇上的聖旨一下,你可不能抗旨。」

    江狼不由的愣了愣,然後不由的微微搖頭,于謙可是朝中的大員,竟然耍賴皮,以前還真的沒有看過,同時這心裡也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夾起鍋中煮好的菜就吃,同時笑道:「現在我們什麼都先不說,好好的喝酒,這事情容過會在商量,一會可能還要動手,我得填報自己的肚子,不然空著手我可沒有什麼力氣!」

    「那是……那是……!」

    于謙笑道,親自給江狼斟酒,接著道:「所謂良將不差餓兵,我雖然算不上良將,但是也知道這個道理,你好好吃,不用客氣。」

    江狼也不客氣,現在他的確感到有些餓了,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一會,門口傳來了敲門聲,同時那剛才那個小二的聲音傳來「二位大人,你們要的衣服草民送來了。」

    江狼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扭頭喊道:「拿進來吧!然後站了起來。

    小二推開門,在他的手中抱著一包衣服,恭恭敬敬的遞給了江狼,有些歉意道:「這酒樓是在找不出什麼好的衣服,也只有請大人將就一些了。」

    江狼接過一下,心中不由的啞然失笑,他想要的其實就是小二身上這種衣服,那知道這小二怕得罪了,拿來的雖然算不上很名貴的衣服,但是卻也不是普通百姓能穿的,這衣料等等那都是上上之選,和江狼心中的相差的甚遠。

    看看手中的衣服,在看看小二的身材,江狼發現這小二的個子和自己差不多高,便把衣服賽道了他的手裡,道:「把你的衣服給我脫了。」

    小二微微一愣,頓時明白了江狼的意思,道:「大人,這可萬萬不可,你這麼能穿草民的衣服?」

    「什麼叫不可以!」:

    江狼毫不在意道,;「本大人當初那也是草民,什麼衣服沒有穿過,我叫你脫,你就脫,少廢話。」

    小二哭喪著臉,道:「大人,要是被掌櫃知道了,他非拔了我的皮不可!」

    「你不脫我現在就拔了你的皮!」

    江狼威脅道,:「本大人可是掌管東廠的廠督,你敢逆本大人的意思,本大人要是不高興了,叫你去東廠蹲大獄去。快脫!」

    小二這下被嚇得不輕,心中想想還是這東廠可怕些,便慢慢的脫起自己的衣服,不過還是有些不放心,到:「大人,要是這掌櫃的怪罪起來,您可要幫我說說話。」

    「行了,行了!」

    江狼有些不耐煩道,而心中則有些好笑的搖搖頭,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落到個威脅小二的地步,這官倒是越當越漲勁了。

    小二的衣服本來有些單薄,脫下衣服之後,不由得有些發抖,江狼接過他的衣服,然後一指他手中剛才那套衣服,道:「穿上,冷病了本大人給你醫藥費,但是遭罪的還是你自己。」

    小二現在哪敢不聽?連忙穿上了衣服,不過現在他也知道,自己的掌櫃結交的人那可不簡單,東廠的廠督,那是多大的官啊。

    江狼脫下自己的官服,穿上了小二的衣服,打扮了一下,然後朝于謙問道:「於大人,你看我這身如何?」

    于謙不由的點點頭,道:「不錯,不錯,是在沒有想到你穿上這衣服還真像個店小二,現在下面剛才看到我們來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對了,你也可以下去了,等會我就看你大展拳腳。」

    江狼哈哈一笑,這心中甚為高興,不過擔心這小二洩露了自己,便道:「你就在這裡呆著,我沒有叫你出來你就不能出來,今天我的興致不錯,打算幫你們掌櫃的教訓教訓那幾個狗東西。」

    說完,拉開門,走了出去。

    現在時間有些晚了,酒館裡面的人也不少,擠滿了不少人,不過有些人卻在那裡大煞風景,那就是在酒樓櫃檯那裡圍著幾個人,手中提著一些棍棒之物,而龍大正在滿臉的賠笑,好像在請求什麼,不過那些人顯然不怎麼買賬,用短棒吧櫃檯敲得咚咚直響。

    「就是這幾個人?」

    江狼心中立即確定了這便是于謙說的經常來這裡搗亂的幾個流氓,也就是今天晚上自己的沙袋,於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直接小樓朝櫃檯走去。

    走近了,江狼也便聽見了他們的說話,只聽見這龍大正在求情:「幾位,我這店店小力薄,可以沒有那麼多的銀子,要不你們在寬限幾日,等兩天這手頭寬裕了,我定親自上門給你們送上?「

    「少廢話!」

    一個看上去大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非常不瞞的說道:「本大爺給你說了多少次了,這片可是我們的地盤,這官場上我們也有人,你要作生意就得遵守這裡的規矩,不然……哼……你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雖然知道江狼等人就在樓上,但是龍大並沒有打算把江狼抬出來,同時彷彿深怕驚擾了他們一樣,低聲下氣的求情道;「幾位爺,你們就在寬限幾日吧,以前你們說多少,我可以沒有少過一文啊。」

    不過那些人依舊不依不饒。

    江狼本來就打算要找茬的,這些也不在在一旁看,抄起身旁桌子上的一個盤子,喊道:「讓讓啊,盤子燙……!」

    然後假裝一滑,這滿盤子的菜頓時潑到了那些人的頭上,這菜可剛上,還呼呼冒著熱氣,這下子那些人頓時就如炸了窩的馬蜂,紛紛扭頭朝江狼看到,然後喝道:「那個干的……給本大爺出來,媽的,不想活了?」

    「是我!」

    江狼非常的坦白,也沒有打算讓這些人亂吠,反正遲早要動手。

    果然,這些人看到江狼不過是個店小二,惡狠狠的圍了上來,那個帶頭更是怒道,:「媽的,敢潑我,你找死,說完,一棍子敲了下來。」

    這些人不過是些混混,江狼躲都懶得躲,一把抓住了棍子,順手一扭,這棍子就到了自己的手裡,然後順勢一棒敲在了帶頭的頭上,在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頓時把給踹了趴在地上,然後不屑道:「就這點功夫,我都懶得動手了!」

    江狼的這一腳踹得實在不輕,他捂著肚子硬是半天沒有爬起來,在躺在地上直哼哼,剩餘的那些小混混你看看我,我看看,臉上的表情那是非常的凶狠,就是沒有人敢上前一步。

    江狼的心中直冷笑,這些人說穿了就是仗著背後那點點的撐腰的,論功夫那簡直就是差得離譜,別說自己,就是孫元彪也這些人也能輕易而舉的全部給打趴下,而自己不會有任何的損傷。

    或許這酒樓中的看客對於這一群小混混收勒索當地的商家那是習以為常,所以並沒有多大的反映,不過看到江狼一出手就把這些小混混的一個踢翻在了地上,那也覺得消氣,不過他們還是沒有人認出這江狼是就是原來上了樓的那兩個大官的一個,一時剛才看見的那些人有些已經走了,二是江狼現在喬裝打扮了一番,一般人也認不出來。

    而龍大現在可傻眼了,他可沒有想到江狼有如此的伸手,反映過來之後這江狼已經站在了原地,而那個小混混正在地上哼哼,心中也著急了,畢竟江狼現在是朝廷的大官,現在喬裝打扮就是為了不讓別人認出自己,那麼這些小混混自然不會手下留情,要是這江狼有個損失,那自己也過於不去,連忙道:「大……!」

    「掌櫃的!」

    江狼立即打斷了他的話,要是自己的身份洩露出去,那可就不好玩了,接著說道:「多虧掌櫃的照顧,小的才有一口飯吃,所謂滴水之恩自當湧泉相報,今天我就是頗上了這命,也要好好的教訓他們,為掌櫃的出口氣,希望掌櫃的也別阻攔,我自有分寸。」

    江狼的話龍大可不敢反對,當下也只有不作聲,在一旁看著。

    捏捏自己的拳頭,江狼扭頭看向那些還在那裡狐假虎威的小混混,道;「來吧,你們也一去上,必然的話別人會說我以少欺多。」

    幾個小混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敢上前,不過這嘴巴卻沒有閒著,其中一個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敢對我們動手,不想活了?」

    江狼哈哈一笑,彷彿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事情,竟然有人威脅他是不是不想活了,在這京城裡面,估計除了皇帝,其餘的人要說,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笑完之後,江狼臉色一沉,道:「我不過就是個跑堂的小二,要打就打,也別廢話,不然就給我滾出去。」

    那些小混混臉色齊齊一變,這話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而剛才被江狼踹了一腳的那個年輕人現在雖然躺在地上,聽到這話也是摀住了肚子,強忍肚子的疼痛,嘶吼道:「給我殺了他,出了什麼事情我扛著!」

    這些小混混一聽,也把江狼當成了一個普通的跑堂的,而且地上的那個年輕人背後也有人撐腰,死個把人也沒有事情,於是也不在顧忌什麼,幾個人齊齊的相互一看,然後朝江狼了上來。

    雖然做了東廠的廠督,官居三品,但是江狼對於自己的功夫並沒有拉下,同時,因為以前特種部隊的原因,長期訓練養成的習慣那已經是根深蒂固,對於周圍的一切隨時都注意著,這些小混混的動作豈能瞞得過他的眼睛,看這些人朝自己撲來,捏捏自己拳頭,微微一笑,毫不猶豫的撲了上去。

    這些小混混哪能和江狼比,他們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哪有什麼真功夫,而他們欺負的人也不過都是些普通的老百姓,在民間有一句話,叫做民不與官爭,面對這些小混混,也不願意計較,能忍就忍,於是這些小混混那可是非常的囂張,但是真本事卻沒有多少,現在一遇到江狼這種靠真功夫打天下的人,哪有這麼和他比?在江狼的眼裡,這些小混混的拳頭那是弱的厲害,沒有什麼勁道,即使挨上一拳那也沒有大不了,但是江狼就不一樣了,一拳打過去,那可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往往這些小混混的挨上一拳,往往就聽見喀嚓一聲,直接骨頭碎裂,現在的江狼就如撲入羊群的狼,至如無人之境。

    彷彿就如在一瞬間,那些小混混基本上全部都倒在了地上,哀號不已,而江狼的損傷靜靜在衣服上有一兩道痕跡,畢竟對方人多,一不注意也挨了兩棍,不過這中傷害程度對於江狼而言沒有任何的效果,就如瘙癢一般。

    毫不在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江狼看著地上那些躺了一地的小混混,然後笑道:「這麼了?都不起來了,起來呀,剛才你們不是很厲害麻?來……來……,我在比劃比劃。」

    可是下面那些小混混現在哪有什麼力氣起來比劃,江狼的拳頭那可不輕,這一拳頭下去就算是朝廷的那些武將也不一定承受得起,想當初這魏盡忠那可是被江狼一隻手就個舉了起來,然後喀嚓一聲捏碎了脖子,也是這些小混混不認識江狼,要是知道他就是當初那個鬧得整個京城沸沸揚揚的東廠的廠督,就算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造次,除去江狼的身份,就是那身功夫也讓他們膽寒。

    不過小混混雖然被打得遍體鱗傷,這嘴巴卻也硬,一個個攙扶著站了起來,還惡狠狠的威脅道:「你……你給我們等著,等著。」

    江狼呵呵一笑,道:「可以,我自然是不會走的,要是你們可以的話,現在就可以找幫手,我給你們足夠的時間。」

    江狼如此的不在意讓那些小混混更是氣得火冒三丈,不過無奈技不如人,當下除了罵罵咧咧的幾句,一個個攙扶著出了大門。

    龍大吃驚的看著這一幕,剛才那一幕彷彿在做夢一般,等這些小混混走了之後,才反映過來,連忙道:「大人,你真是好功夫!」

    「是這些小混混太菜!」

    江狼毫不在意,道:「打得一點都不過癮,哎,還真希望他們能找點厲害的幫手過來。」

    龍大的臉上這時卻露出了一絲擔憂,道:「他們可是有靠山的,我怕他們會不會對大人不利?」

    「靠山?」

    江狼不由的冷笑道,「有什麼靠山,說白了大不了就是京城那些城守,那些大官他們還沒有本事攀上,城守算什麼東西,我還沒有放在眼裡。你也不用擔心,你這家小店要是誰敢再次放肆,我豈能饒了他們?」

    江狼都這麼說了,龍大這心裡那可是放心多了,當下感謝道:「謝大人,謝大人!」

    江狼擺擺手,笑道:「這又什麼好謝的,你開店也不容易,豈能讓這些小混混毀了?所謂斬草除根,我今天就在這裡等著了,好好的教訓他們。「

    剛說著,外面傳來了吵鬧聲,還有人非常大聲的喊道:「是那個不長眼的欺負了我的兄弟,是不是想去這錦衣衛的大獄呆著拉?」

    江狼微微一笑,道:「這些人還真的挺講效率的,也罷,既然來了,我也好好看看他們這後台有多硬」

    龍大現在也不擔心,剛才江狼的話已經讓他安心了。

    江狼謝謝的靠在了櫃檯上,聽剛才那人的口氣,看樣子倒是錦衣衛的人馬,便也朝門口看去,果然在門口出現了幾個人,帶頭的就是一個身穿飛魚服,腰帶秀春刀的錦衣衛,而在他們的後面,則是幾個剛才被自己狠狠揍了一頓的那幾個小混混,看樣子這小混混的後台是錦衣衛,難怪這麼囂張。

    一進門,那小混混就看見江狼,立即指著他,連忙道:「就是他,他媽的,真狠,兄弟們不是斷手就是斷腳。」

    帶頭的錦衣衛漢字傲慢的看著江狼,上下打量了一番,問道:「是你出手打我兄弟的,你膽子還真的不小啊!」

    而就在這時,和他一起來的另外的一個錦衣衛也看清了江狼的樣子,這臉色頓時刷的就變得如白紙一般,連忙跪在了地上,有些恐懼道:「參見廠督大人!」

    如此的突變讓說話的錦衣衛和那個小混混頓時傻了眼,不由的扭頭看著跪在地上的錦衣衛,然後才奇道:「你……你說什麼?」

    看在兄弟的份上,那個錦衣衛也沒有隱瞞,而是恭恭敬敬的道:「眼前這位真是東廠的廠督王大人!」

    「撲通!」

    說話的那個錦衣衛感覺自己在沒有力氣支撐這自己的身體,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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