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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與不幸的交響曲 第五十七章 張濤的報復 文 / 喜劇之王

    楊楠看著劉筠陷入了沉思,以為劉筠害怕了,道:「自從你讓張濤吃了虧之後,他就再也沒有上過課,請了一個長期病假,在城裡到處閒逛。他早已把你讓他吃虧的事告訴了他大哥,還添油加醋的把他的傷勢描述了一番,並且說,是因為他看不慣你在學院裡仗著功法高強欺負同學,所以他才說了兩句公道話,卻不曾想到你會下那毒手。」

    劉筠道:「這個也能編造?」

    楊楠道:「那是當然,張濤在家裡最小,被一家上下寵的無法無天,從來就是別人吃他的虧,沒有他吃別人的虧,這次他被不知底細的你搞的那麼狼狽,可真是開天闢地第一回。」

    劉筠道:「我也只是推了他一下,沒想到他竟然退出了那麼遠。」

    楊楠道:「嗯,這個張濤仗著家裡家外都有人仗膽,所以什麼好事都不學,張松將軍給他請了文科武科好幾個家教,可是他就是什麼都不肯學。在這個圍棋學院,靠著死纏硬泡,才混的了一個專業初段弱的水平,他也是我們九年級對弈水平最低的一個人。」

    劉筠道:「嗯,我那天就感覺張濤簡直不堪一擊,圍棋氣感也差的很。」

    楊楠道:「還沒說正事呢,張濤早就與他的『手下弟兄』,約定好,只要是你單獨出了學院的門,就以放信號炮為聯絡方式,他即刻讓他的大哥張行來尋你報仇。」

    劉筠道:「你為什麼知道的這麼詳細?你為什麼要幫助我?」

    楊楠道:「這個你也別問那麼多,我幫你有我的目的,日後自然能夠見到分曉,只是我剛才所說,都是千真萬確。還希望你不要單獨出城去,我建議你先回到學院裡再說。」

    劉筠道:「可是,我已經出來了,怎麼能夠無緣無故的回去呢?他的大哥真的很勇猛嗎?我見到能打的就打,不能打的我不能跑嗎?」

    楊楠見勸不住,只好說道:「那好,你千萬要多加小心,我就不能跟著你了,保重。」說完,他一個轉身,拐過一個路口,不見了。

    劉筠正在一邊思考著楊楠的話,一邊漫不經心的在向城外的方向走呢,忽然,迎面走來了一個人,正是張濤。

    張濤看到劉筠一個人,眼中怒氣帶火,恨不得馬上把劉筠燒成灰燼,狠狠道:「怎麼,你這個蠢小子,這是要去哪啊?你敢不敢跟我走一趟?我們兩個到城外單挑。」

    劉筠仰望張濤,看著他那高高的個子,卻是熊包一個,就像滷水沒點好的豆腐一塊,不禁想笑;而聽到他說自己『蠢』,又一次觸到了在他幼小的心靈上留下的自卑的深重痕跡,從小被人看不起的鬱悶又一次衝擊著回憶的傷疤,他咬牙道:「好啊,單挑就單挑。」

    劉筠本來想說,你請你大哥來與我打架,算什麼本事。但是,又怕把楊楠給說出來,所以,把想說的話又嚥了回去。

    劉筠現在的心理,正處於一個轉折期,就是扎根在童年的自卑於內,受過北極指點後的智慧超然和受過蚩尤八萬年的功力傳承後的功法超強,使他又有了極濃重的自負感於外,而真正的自信卻是一直被內裡自卑和外道自負擠壓在中間一個極其狹小的空間,不能得以健康的成長,因而,劉筠的心理情況很糟糕,急需要調整,但是,一來,他年紀太小,沒有自我調控意識和能力,二來,他還需要在重重磨難中不斷的歷練。

    綜合上述因素,使得劉筠的心理內層還是以自卑為主。

    劉筠跟著張濤來到了城外的一處叢林,這時正值秋季,落葉紛紛,這裡一片蕭瑟之氣。

    這使得劉筠忽然想起了兩年前的那個雪夜的小樹林,也就是經過了那個充滿了驚心動魄的恐懼和生離死別的轉換的冬夜,他意外地得到了天下至寶『通靈棋譜』,使得年僅十歲的劉筠開始了幸運與不幸的各種奇遇,使得年僅十歲的劉筠結束了被冷落、被嘲諷、被虐待的童年,開始了漸漸處於這個時代的風空浪尖上的漫漫人生旅程。

    劉筠正在發呆,卻聽到張濤大聲喊道:「大哥,這個蠢小子,他來了。」

    隨後,就聽到了一聲響徹天空的尖叫,「來了就好,我倒要看看,是個什麼東西,竟敢欺負我三弟。」

    話音未落,劉筠的眼前就出現了一個彪形大漢,比張濤還要高出半頭,身材極是魁梧,相貌也是冷酷的很,用女人們時興的話說,就是長的很有男人味。

    只是有一件,劉筠聽著他那尖細的聲音,心裡很不是滋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樣的外貌和這樣的聲音,讓人怎麼也想不到是同一個人所有的。

    不但是劉筠驚訝,就連張濤也是瞪著快要擠出的眼睛珠,就像不認識了自己的大哥一樣,喉頭還禁不住嚥下了一口唾沫。

    這個彪形大漢也意識到了不對,急忙掩住了嘴。但是,話一出口,身體已現,自己又不能藏到一個老鼠窩裡,因而,只能硬著頭皮,尷尬的站在當地,忘記了自己此來的目的。

    這是什麼原因呢?

    原來,這個張行所娶的襄陽公主,是王后過四十年之後才生下的親生女兒,當時宮裡有謠傳,王后的這個小女兒,並非是王后與國王親生,理由是:一來,王后已經過了生育的最佳年齡,國王也是整日整夜的和他那些寵愛的年輕妃子們在一起歡樂,一年也不到正宮去一次;二來,王后已經有了被立為太子的親生兒子李浩,沒有必要再經歷一次妊娠之苦。

    並且,隱約中有人猜測到,這個公主有可能是王后與丞相木林森所生,因為丞相木林森出入王宮最頻繁,而且在國王出外狩獵時,丞相木林森不是陪同一塊前往,而是到正宮去和王后商量國家要事。

    當然,也有傳聞,這個公主的親生父親,是天下第一邪教血衣教的那個神鬼莫測的教主馬不換,因為每當血衣教在全國內出現一些難平民憤的特大血案時,都是王后出面來阻止國王派出大批的軍隊去清剿,最後那血衣教的罪惡便是不了了之。

    甭管這個襄陽公主的親生父親是誰,有一點是其他的公主所難以比擬的,那就是她所得到的寵愛程度。這個襄陽公主是最受到王后寵愛的一個,就連明知不是自己親生的國王,好像也是對這個襄陽公主特別的喜愛,養成了這個襄陽公主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脾性,公里宮外都不敢招惹她一分半點。

    當初這個襄陽公主嫁給脾氣暴躁、功法高強的張行之後,也只是安穩了不到一年,白天在婆家待一會兒,然後大部分時間就跑回娘家找人發瘋,以發洩心中的無名怒火。

    她起初也是不知張行的底細,只聽說這個莽漢勇猛威武,說一不二,還有點膽怯,怕自己會吃虧。

    後來,在一次偶然和張行的交談中,發現只要提起她的親哥哥李浩,那張行的神情表現出很敬畏、很欽佩的樣子。於是,襄陽公主便逐漸試探著張揚自己,試著試著,襄陽公主就覺得這個張行對他也是百依百順,不敢違拗她的意思,她也不再往娘家跑那麼勤了。逐漸的,這個襄陽公主便是在駙馬府也為所欲為,瘋狂的鬧騰起來,變著法的折磨張行,使得張行在外面領軍巡邏,威風凜凜,到了家裡是膽戰心驚。

    到了夫妻兩人的房事,這個襄陽公主更是變本加厲的玩耍張行,總是讓張行欲進不能,欲退不得,**被襄陽挑逗的一會兒熊熊燃燒起來,一會兒又被襄陽從頭到腳潑了一大盆冷水,等到張行終於可以發洩一下的時候,襄陽便緊緊抱住張行,嫌棄他太粗暴。

    終於有一次,張行被逼得實在是忍無可忍,準備徹底征服一次襄陽時,襄陽喊著疼,一個翻身,掙脫了張行,從被褥下抽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朝著張行的下身就是一下。

    這一下,誰知竟然是那麼準確無誤,把張行的生育工具齊根劃斷了。

    張行當即滾落在地,疼得是死去活來。

    而襄陽也被嚇得跑回了娘家,不敢再回到駙馬府。

    張行在關鍵時候,點住了自己的幾處要命大穴,又秘密的在一個醫生那裡上了一點藥,等到自己傷癒之後,便把那個醫生給殺死了。

    從此,張行便是家門不出,公事全部交給副手去處理。對外宣稱是閉觀修煉一種絕世神功,誰人也不見。

    五年多以來,他連自己的父親、母親和兩個弟弟也不見。因此,誰也不知道,張行竟然變成了一個廢人。

    這次,自己的親弟弟張濤找他,他本不願出面,怎奈是從小就對這個弟弟特別的溺愛,便相約到了這個僻靜的叢林裡來為弟弟出氣。弟弟找他時,他只用手語,說自己不方便說話,否則會使自己的絕頂功法走火入魔。現在,他忍不住說了一句話,把兩個人都嚇呆了,而他自己,也感到了屈辱、無奈和羞澀、憤懣。

    他本來是想幫自己的弟弟出口氣,教訓教訓這個小孩就行了,可是,眼下,這個小孩發現了自己的秘密,則必須要殺死他滅口,於是,他此時對劉筠動了必殺之心。而自己的弟弟,畢竟血濃於水,一會兒殺掉這個陌生的小孩之後,要自己的弟弟為自己保密,想來弟弟肯定不會拒絕。

    想清楚這些之後,張行提氣凝神,雙拳緊握,全身殺氣噴薄而出,一剎那,他就被一種黑色血液般的光芒給籠罩了,給人一種嗜血的恐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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