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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9章 誰說好事不能一起來 文 / 追逐斜陽

.    晚上時候,嘯天親自掌廚。旁邊以山老婆娘為首,一堆女人都被自家男人打發過來,學習嘯天做菜手藝。用他們話說,吃過族長親手燒過的菜,再吃自己婆娘弄地東西就跟受罪一樣。

    可是要族長親自動手,機會可不多。因為抱怨自己婆娘做東西難吃,族裡已經發生好多起家庭糾紛,族裡女性並不柔弱,打起來比男人們還兇猛,再說老爺們也就是嘴裡發個牢騷,哪個又能真動手修理自己婆娘的。這樣一來,晚上,部落裡總有一兩個臉上帶有傷痕的倒霉蛋抱著一張獸皮睡在外面。

    今天部落獵物豐收,族長高興親自做菜犒勞大家,多難得的機會啊,別說各個家婆娘們,連一些無事做的小孩子也來湊熱鬧,不停吸著鼻子,好像要把從嘯天手間傳出的食物香味都吸進自己身體裡一樣。

    其實嘯天做菜手法,就是地球上的家常菜,簡單炒炒,中間過點油,在配上一些族裡婦女們採回來的野菜。要說特別,也就是花樣多些,將肉食和野菜搭配在了一起,中間放點感覺像是香料一樣的植物,同時煮點湯和所有主菜放一起.古人的慣性思維,讓大家認為只有在罐子裡煮食物才可食用.其實烹飪方法千奇百怪,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淺底陶鍋完全可以禁受住爐火鍛燒,把油溫加熱到炒菜程度.操作時,只要下手輕點,別把易碎的鍋子敲漏就好.

    雖然嘯天是東北人,但是卻阻擋不了他愛喝湯的熱情。在火上架起幾隻大陶罐,把獸肉,野果,什麼的配好一起放進去,等水開時,香味就能傳出老遠。

    晚上在議事大廳中,勞苦功高的狩獵隊員,被分配到最多最好地食物,一各個吃得滿嘴流油。其中就以濃眉最誇張,抱著湯罐不放手,都要趴在地上伸白眼了,還在那硬挺。連他身邊的山虎都被他教壞了,一手拿一個羊腿,低頭猛啃,不時還緊張抬起頭,看著周圍,就怕別人給他搶跑。

    嘯天看得直搖頭,那羊腿不過就是事先鹽水裡過了一下,再拿點清香樹葉包上,烤出來的,就算好吃也有點風度啊。還是山老好,你看多自覺,一動不動的,這才叫風度。不對啊,山老你伸舌頭幹什麼,什麼?撐的。「不至於吧,您這麼大年紀怎麼和年輕人一樣啊,我就晚進來一會,你們就把食物消滅一大半。

    嘯天氣得踢了濃眉一腳,「把湯罐護那麼嚴實幹什麼,不怕掉裡頭淹死,沒看其他兄弟眼睛都藍了麼?分人家點去。」

    「族長,你又踢我」濃眉做幽怨狀,「少拿這德行噁心我,當心我再踢你」,說著就要抬腳。「族長我錯了。」說完飛快地讓出湯罐,和山老一樣旁邊伸舌頭消化食物去了。

    食物的誘惑擋也擋不住,受傷中地山勇也靠著嘯天抽空給他弄的一跟枴杖,在婆娘喜妹攙扶下過來參加聚餐。可能是傷口還沒好利索,山勇吃起東西來到比他人斯文好多。

    嘯天一扭頭「咱找勇子聊去,不和你這幫惡狼們搶了」.「族長你這手藝真好」勇子邊換過一個裝肉陶盤邊說,「以後讓喜妹也多學學」。

    找個地方坐下,嘯天順手也拿起個盤子說:「這些東西都很簡單,多看看就能會。我已經和山老商量過,以後每天晚上,都會拿出來時間,教大家識字和學一些其他方面知識。每個人都要學,那個時候你們就有的忙了。」

    「這可是好消息,族長,以後我們有福了」勇子張開大嘴笑道,「對了,族長,小巫醫猴子回來了」勇子突然低聲對嘯天道。說起這個猴子,也算是部落裡的名人,他全名叫山侯,年紀和濃眉差不多,父親以前是部落裡面有名巫醫。大家有個頭疼腦熱,他給抓點草藥,一吃也就好。可是後來在部落征戰中,侯的父親和其他許多族人都不幸戰死。

    猴子性格就變得孤僻起來,越來越不喜歡同人說話。總是喜歡一個人鑽進山裡,搜尋草藥。同時猴子還有一個奇怪本領,不論什麼樣植物,只要他手一摸,就能確定有沒有毒性。部落裡面好多採集過來地野菜都是以前猴子確定過沒毒性的。

    不過因為這項本領和他長相矮小委瑣,其他族人總把他當成怪物,到最後除了山老和勇子,沒事時候接濟他一下,好像沒有人喜歡和他來往。

    嘯天一早就注意到了猴子的存在,能有本領辨別毒性,在這蠻荒時代無疑是一筆巨大財富。可惜有山以前沒有珍惜啊。今天聚會猴子並沒有來,雖然知道更換了新族長,不過自卑心理,讓猴子跟本不敢來參加這樣的族人聚會。

    「走,多包些好吃的,跟我去看看猴子」嘯天拉起勇子,「猴子以前為我們部落找到那麼多新種野菜,是部落功臣,我們不能冷落他」。「族長,你不會嫌棄猴子麼?其他人都說他是山妖轉世,所以才會有特殊本領,族人們都怕他,擔心會被他害到。」勇子雖然很同情猴子,但還不忘提醒嘯天。

    「可笑,猴子要真是對族人有壞心,還會警告大家什麼植物有毒麼?不要想太多,你們連我這個外鄉人都能接受,為什麼不能接受自己的族人呢?來吧,給我帶路」

    「嗯,謝謝你族長,我代猴子謝謝你。」勇子是很重感情的人,猴子等於是和他一起長大。看猴子有機會翻身出頭,自然是高興。

    猴子小屋離大家房子很遠,孤零零,矗立在夜色中,顯得那麼無依無靠。從門縫裡透出一絲火光,看來猴子還是在家。因為激動,勇子雖然拄著枴杖,速度卻是飛快。弄得嘯天要小跑才能跟上他。

    輕輕推開房門,勇子率先走了進去,「猴子,你個臭小子,回來了也不到我那去看看。」猴子正蹲在地上守著火堆,火上面吊著一隻陶罐,裡面不知道正在煮什麼東西。見是勇子進來,猴子滿臉驚喜「山勇大哥,你怎麼來了。」說著跳起身來跟山勇來了個擁抱。這時候他才注意到山勇身後,還站著嘯天,看到有陌生人,他顯得很緊張慌亂。

    嘯天在後面一直含笑注視著猴子,人如其名,猴子確實長得很矮小,估計身高不到一米六,這在有山平均身高一米八的地方,確實是矮小很多。五官相貌只是沒有長開而已,並沒有勇子說得那麼誇張。在未來世界,嘯天連芙蓉姐姐都見到過,還能對其他什麼顯出驚奇呢。

    沒有從嘯天眼神中看到鄙夷和輕視,猴子對這個一直微笑,年紀和他差不多的年輕人很有好感。「這位?猴子望著山勇,以前你不是很聰明麼?怎麼連眼前的人都看不出來,山勇打趣道:「這就是我們有山新族長,嘯天」。

    「山侯見過族長。」猴子連忙施禮。「不要多禮」嘯天上身,把猴子扶了起來。「勇子把你的事情都和我說了,是我們有山虧待你啊,你是我們有山功臣。從今往後,只要有我嘯天在,不會有人再敢輕視你猴子」,嘯天拍著胸脯保證。

    「這是真的?」猴子眨著小眼睛不相信的看著嘯天和勇子。

    「族長說話還有假,你小子是不是傻掉了」勇子在旁邊給猴子腦袋上來一巴掌。「族長說了,以後給部落找到能吃的新品種野果,野菜,功勞也和打到獵物一樣,都能得到族人歡呼,都能進議事廳得到獎勵,以後你小子要有福氣了」.「謝謝族長,謝謝山勇大哥」猴子激動得直作揖。

    就同山勇所說一樣,猴子其實不是天生孤僻,有山孩子都有顆火一般,熱情的心.只是族人們一直以來的冷漠,讓猴子不敢和大家接近,讓他很自卑。嘯天出現後,無疑對猴子價值進行了肯定,並給他未來指引出道路,就好像讓沒家的孩子突然找到家一樣,猴子當然會很高興。

    「族長,山勇大哥,你們坐,我給你們弄蜂蜜水,這回我進山收穫不小,居然讓我搞到了紫王蜂蜜,這個東西聽說喝完能讓人力氣變大呢」猴子打開話匣子,也是收不住。

    「那我們可要多喝點,我和勇子現在正渴呢,這些食物,是給你帶過來的,還沒吃飯吧,一起過來吃點。」嘯天攤開食物籃子,從裡面露出大塊獸肉和一小罐湯。三個人圍坐在火堆前面,邊吃邊聊,實在是相見恨晚,不覺間,夜已經很深了,嘯天和勇子乾脆就直接在猴子這睡下了。

    要知道以前別說是族長,就連平常人都不願意和他說話,沒想到作為有山族長,嘯天這麼看得起他猴子。知己,也許知己的感覺就是這樣,士為知己者死,感動中,猴子自然也是這個想法。今夜,猴子的夢無疑上最香甜的,他又找到了回家地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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