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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節 文 / 日燒香

    第三十節()

    柳河山隨槐婆來到橘頌台,橘頌台名不虛傳,到處橘樹婆娑,綠葉叢中,碩實纍纍,甚是壯觀。他與槐婆站在台階前,一道彩練橫貫而出,如天女散花一般,杏色衣裙綠色五彩巾遮面女子盤旋降落端坐在台上荷花叢中,所見女子千嬌百媚,翩翩若西域飛天,恰是初入谷所見。

    霓裳女啟唇輕吐,台前芬芳如蘭,只見她優雅道:「公子身體似乎康復,只是體內巨毒暫時抑制住,說不準何時會毒發,我傳你套功夫,你勤加修行,自然劇毒會被根除!」

    柳河山聽罷,慌忙跪倒。霓裳女道:「仙家功夫在於『玄幻飄渺』四字,不僅要好看,還要實用,口訣先記好『玄文處幽兮,蒙瞍謂之不回。離婁微睇兮,瞽謂之不明。變白以為黑兮,倒上以為下。鳳皇在笯兮,雞鶩翔舞。同糅玉石兮,一概而相量。夫惟黨人鄙固兮,羌不知余之所臧。』」

    柳河山聽罷心道,這那裡是口訣,分明是些美輪美奐詩句。躊躇不知所措間,霓裳女突笑道:「詩句意境就是讓你心中念及『玄幻』二字,至於武功架勢我隨後教與你。

    這第一招第一式玄文處幽,從丹田運氣暗沉氣息於雙膝,灌注於雙足,雙足乃飛昇之輪,我九章飄渺欲仙,就是輕功非凡,仙派攻於九天之上,魔道遁於九重之下。」

    第二式蒙瞍之回,蒙瞍顧名思義閉眼心思灌注於足下,縮起雙腳,欲做騰空之勢。說著自己已經示範起來。如此這般,三個時辰,柳河山已習完第一招十二式。

    霓裳女道:「你先按我所教,騰空於我看!」

    柳河山當即丹田運氣,閉目跺腳,只覺身輕如燕,再睜眼已是在半空之中,甚是驚奇,心中驚慌,不覺亂了氣脈,跌下來。

    霓裳女淺笑道:「你悟性尚佳,只是根基差些,回去多修習幾遍,明日再來此處找我!」

    回到廂房,柳河山按霓裳女所教心法反覆練習數遍,只覺嗓子眼一甜,噴出數口黑血在地上,恰逢綠袖送飯開門進來,見到地上膿血,心中道果然是餘毒未了,這仙派心法確實了得。

    如此數月,柳河山輕功大進,騰空如履平地,更覺丹田中內力源源不竭,婆婆欣喜道:「小伙子,你體內餘毒也已排出九成,再多練習些時日,康復有望。」

    霓裳女見他學的認真仔細,毫不隱瞞傾囊相授,已經教習完第三十九招,只是這第四十招「明告君子,吾將以為類兮。」

    自己始終未學,這招需兩人同修。

    霓裳女在歎息閣內猶豫再三,不得不對槐婆道:「這第四十招:明告君子,吾將以為類兮,需要男女裸露相對,只可君子情意,不可非分之想,只怕會走火入魔。」

    槐婆說:「姑娘修仙多日,心中早已虛無縹緲,老嫗看來也無妨,還是教習與他。」

    柳河山停了些時日,心中正奇怪,霓裳女再次喚自己到橘頌台,內心不覺狂喜,只見綾羅蓬帳遮於台前,內中一女子似半露,霓裳女把該招簡義說與他知,特別說兩人雖肌膚相接,可不能有非分之想,不然走火入魔,前功盡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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