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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無為小領導 第四十八章 回安徽 文 / 方片2

    第四十八章回安徽

    半個月以後,夏言坐上了回去安徽的火車,在這半個月裡,整個中南海在表面風平浪靜的和諧下,圍繞夏言所提出的分稅制問題,展開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政治資源整合運動,換句通俗一些的話來說,就是政治的洗牌再定位。

    當然,這一切雖說都是以夏言提出的分稅制為導火索挑起來的,甚至在在洗牌的過程中,由夏言提出的分稅制仍然是各方討價還價的中心命題,不過作為始作俑者,只是副縣級身份的夏言卻始終沒有被捲進這個看似平穩的漩渦裡來,任憑那些隨便側漏一點王霸之氣就能讓省市官員抖三抖的大佬們爭得你死我活,他卻能依然穩坐釣魚台,這只怕也是中國政治裡一個比較奇特的現象吧。

    不過這卻並不妨礙夏言在這場以他的身份根本就挨不著邊的鬥爭中漁利,事實上,自從夏言看準了分稅制的弊端,以及改革分稅制能給中國未來的可持續發展所帶來的好處,再加上和珅為他出了這個利益交換的點子以後,他的結果就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也許,以一個副處級身份一手掀起席捲近乎整個中南海的政治洗牌,這種事情聽起來很玄幻很不可思議,畢竟雙方的權力級別相差太遠。但實際上,即使是再位高權重的大佬,他也是人,也有利慾的心思,而且中央的派別家族體系也遠比地方上更為複雜,所以只要有一個能審時度勢的人善加引導,利用中央大員的紛爭獲利,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對此,夏言肯定是差了老大火候的,但是和珅,他作為一個曾經站在滿清官場巔峰,執掌最高權力十數年的權臣,卻對此門清道熟。當年在滿清朝廷內,和珅不知道親手執掌過多少次的政治洗牌,雖說時過境遷,兩百多年過去了,但是只要在官場內廝混的不是無慾無求只一心一意為人民群眾服務的聖人,那麼他和大人就依然能對一切瞭如指掌。

    最終,在一切塵埃落定以後,在習主席和李總理的安排下,由中組部出面給安徽方面去了一封調函,內容就是調任夏言為廬江縣副縣長。

    這一封調令一出,就頓時讓安徽那邊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畢竟夏言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太長的時間,再加上他惹出了無數的麻煩,無疑讓大多數人都以為夏言的未來算是全毀了,至少在幾年內不會再出現在政治視野內了。

    但是誰能想的到,十八大才過去,全國性的官場大換血才結束,夏言就出來了,還是以一個極高的姿態降臨的。對此,最為尷尬的就要數駐京辦的那一撥人了。

    夏言回安徽大廈的時候一個個故意避而不見,裝作這個人不存在的模樣,現在卻要一個個蹦出來幫省裡打探情況,也算難為他們了。

    不過還好,這些人因為經常在皇城根下想方設法的和各位大佬打交道,沒臉沒皮早就成了一種生活習慣,變臉的絕活也是看家本領,幾乎天天拉著夏言吃飯喝酒,當然夏言也在和珅的指導下,用太極推手一個個全不著痕跡的頂了回去,直到夏言離開北京的那一天,他們對於內情的瞭解情況,也同樣沒比省裡的同志多多少。

    相比和這些噁心的官員們打屁糾纏,夏言更樂意和黃夢婕做一些有意義的體力勞動。

    黃夢婕無疑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女人,不是隨便哪個男人她都能看上眼的,也正因為如此,這個熟透了的水嫩少婦,才能在群狼環繞的安徽大廈內守住清白幾年的時間。不過同時,她也是一個生理機能完全正常的女人,她也渴望在每天夜裡都能有男人來安撫她的空虛,所以在和夏言看對眼了以後,她才毫無保留的奉獻出了自己的全部激情。

    從想法上來說,黃夢婕是很不希望夏言離開北京的,但她更明白,自己只是安徽大廈的經理,小小的處級幹部,甚至在所掌握的權力方面,還不如夏言這個副縣長。

    所以她不可能改變中組部的調令,她所能做的,就只有珍惜和夏言最後在一起的時光。

    在這最後的幾天裡,除了應付安徽駐京辦的飯局外,夏言和黃夢婕幾乎天天膩在一起,從床上到地毯上,再到椅子上,以及衛生間內,可以說,夏言房間內的每一寸角落,都留下了他們歡愛過後的痕跡。

    由於他們即將分別,所以黃夢婕也再顧不得什麼女人的矜持了,陪著夏言把他們所能想到的姿勢全都試過了一遍,拚命索取,不到自己爽的昏死過去絕不罷休。當然,這樣縱慾過度的結果就是,黃夢婕變得愈發明艷動人,而夏言,則是有些腰酸背痛腿抽筋了。

    ……

    夏言回想著過去在安徽大廈自己房間裡的那一幕幕荒唐,不由無奈的笑了笑,估計當年李隆基和楊貴妃也是這麼玩的吧。不過自己和那位倒霉皇帝的唯一區別就是,他不問政事了,而自己,卻依然要在政治的道路上一路前行下去。

    隨著一下輕微的震動,窗外的燈光和景致開始緩緩向後倒退過去,夏言知道,自己即將真正掌握可以改變地方的能力,自己不再是過去那種即使殫心竭慮,也只能敲敲邊鼓,做些治標不治本事情的不入流小幹部;而是真正能夠主宰一方,掌握地方的政策走向,真正能夠從根本解決一些問題的基層幹部了。

    夏言在腦中如是想著,不由長出了一口氣,突然間,他似乎感覺到了一些什麼,下意識的轉頭,只見對面舖位上的一位大哥,正有些不確定的盯著自己看。

    面對著一位中年大哥的眼神,夏言有些毛骨悚然,不過幸好自己坐的是硬臥車廂,否則夏言真要懷疑這位大哥是不是性取向不太正常,要對自己圖謀不軌了。

    正在夏言想著是不是要先下手為強,痛揍對方一頓,以把那種邪惡的念頭扼殺在萌芽狀態的時候,那位大哥突然說話了:「那個……你是不是古北口鎮的夏言夏鎮長?」

    聽到這個問題,夏言先是愣了一愣,然後回答道:「對沒錯,我叫夏言,也的確是三個月前在北京密雲縣的古北口鎮擔任副鎮長,怎麼……」

    夏言的話還沒有說完,那人就驚訝的叫了起來:「天哪!你真是夏言夏鎮長?沒想到我今天終於能見到活的了!」

    看著對面那位大哥如同見著了許久未見的親爹一樣興奮,夏言有些莫名其妙,而與此同時,隨著這位大哥的叫嚷,整個臥鋪車廂都逐漸沸騰了起來,所有坐在下鋪聊天的,或者是已經躺在舖位上,都紛紛跑到夏言的這個舖位這邊來了,並且都和夏言對面的那位大哥一樣驚訝的議論紛紛。

    「真的是那位夏言夏鎮長,我在網上看到過他的照片!」

    「誰不知道他是夏鎮長?當初帶著軍隊在發改委門口擺攤賣蘋果,以抗議官商勾結惡意操縱價格,面對著幾百城管仍面不改色,最後逼著國務院對全國的物價進行調控,讓我們老百姓能過回幾年前的生活,我們誰不關注這樣的好幹部呀?全中國不認識夏鎮長的人只怕都找不出幾個吧?」

    「是呀!夏鎮長雖然沒有總理的職權,但辦的卻是總理的實事,讓我想起了當年的朱總理,他老人家也是為了我們老百姓的菜籃子殫心竭慮呀!」

    「可是這個世道好官難做呀!敬愛的朱總理只一屆就下台了,夏鎮長在發改委門口的事了以後,就不見了蹤影。」

    「對對,夏鎮長您前一陣子不知所蹤,是不是真的被那些貪官秘密抓了起來?」

    「沒錯沒錯,為的就是讓夏鎮長您這麼個好官錯過十八大的幹部梯隊建設,讓你以後的陞遷道路舉步維艱,然後那些貪官才好收拾夏鎮長您。我父親就是這麼猜的,他老人家是退休的市委幹部。」

    「夏鎮長您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能為我們老百姓考慮的幹部不多了,所以夏鎮長您可千萬不能出什麼事情呀!」

    「夏鎮長……」

    這些乘客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但是從言語當中透露出的擔心還是誰都能感覺得到的,他們都很熱情,甚至就連乘務員過來勸阻都沒辦法勸阻。對此,夏言只能無奈的在心裡笑笑:看來,官員太明星了,有時候也挺煩的呀!

    夏言心裡想的這句話要是給其他官員知道的話,估計那些拚命作秀,就是希望老百姓能記住自己的官員們,都能惱羞成怒的和夏言拼了。

    面對這些熱情的群眾,夏言心裡確實很感動,不過在同時,他也深知列車秩序的重要性,所以夏言大聲道:「請大家都安靜一下!」

    由於夏言做的那些維繫民生的事情,讓他在普通民眾那裡,還是很有號召力的,所以他才一開口,剛才還鬧哄哄的如同菜市場一般的車廂,頓時就安靜了下來。夏言環視了一圈,看著各色各樣的臉孔,然後說道:「首先,我要謝謝大家,謝謝大家對我夏言的厚愛。」

    「其實我夏言只是黨政系統中一名最最普通的幹部,做的,也都是最最普通,也是任何一名有良知的幹部應該做的事情,而且真正的物價下調,是國務院的事情,在這方面,我根本沒有出任何力氣,所以面對大家的讚揚,實在讓我羞愧。」

    夏言接著說:「然後我也知道大家都很關心我的境遇,關心我過去究竟去了哪裡,在這裡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大家,我夏言並沒有被任何貪官以非法手段禁錮,而是在黨中央的安排下,去了一個很隱蔽的地方執行一項特別的任務,大家看我現在人都是好好的,沒缺胳膊沒少腿的,就是我說話的最好證明了。」

    夏言幽默風趣逗得大家呵呵直笑,然後夏言說:「至於我要被開除黨籍和公職什麼的,就更是謠傳了。」

    「全中國有八千萬黨員,我不否認裡面有很多**分子,但也總有和我一樣的其他人吧?而作為黨中央的領導們,他們難道也都是貪污**分子嗎?」夏言自問自答道,「我看不盡然,所以我才在這新一屆領導班子上台以後,就被委以重任,我原來只是古北口鎮的副鎮長,但是我現在,卻要回去安徽,做廬江縣的副縣長了。」

    夏言說:「所以,請大家放心,我們的黨,還是好的,我們的國家,也還是好的,而我,只要還在崗位上一天,就一定會為我們老百姓說實話,辦實事的!」

    夏言說完,車廂內立即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氣氛的濃烈程度,就好像要把車頂給掀開一樣。

    「我知道大家都認識我夏言,認可我這個幹部,所以大家也請聽我一句話,」夏言說,「這裡是軟臥車廂,是大家睡覺休息的地方,也許明天到了合肥,很多人還有工作要做,所以,如果大家沒什麼事情的話,就都回去休息吧,配合一下我們列車員同志的工作。」

    夏言如是說著,同時還伸手指了指在人群後的列車員,接著說道:「你們看,我們列車員同志那麼嬌小可愛的一個女孩,被你們擠在後面,這樣鬧哄哄的,她是要受到列車長責罵的,你們看她都委屈成什麼樣了,所以大家都行個方便,配合一下好嗎?」

    在夏言的話語中,大家紛紛回頭看了一眼那位被夏言說得滿臉通紅,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列車員,然後帶著善意的笑容,紛紛退回去了自己的位置上。

    不得不說,夏言這種讓老百姓心甘情願相信的魔力,是那些只懂得鑽營,只在乎屁股底下權力的官僚們,一輩子也學不會的。

    一夜安穩,第二天早上,火車按時到達了合肥車站,當夏言大包小包的提著行李下車時,那些同在一節車廂的乘客們,也不管自己的行李同樣不少,都紛紛上前來,自告奮勇的要幫夏言的忙,不過都被夏言婉拒了,甚至為了不麻煩其他人,夏言都特意留到最後才下車。

    當夏言走出車站時,一下子愣住了,因為在出站口這裡,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美麗身影,她正在門外等著他。

    她穿著一身職業正裝,長長的髮絲高高的盤在腦後,顯得精明幹練,同時還在眉宇間透露著幾分仰視的傲然,雖然只是在那裡靜靜站著,但仍然透露出一股讓旁人不敢逼視的鋒芒,這樣的女人,除了廬江縣的那位美女***李芳卿還能有誰?

    夏言急忙檢票出站,而李芳卿顯然也看到了夏言,不過礙於四周的人來人往,有著女王范的李***不敢和夏言太過親暱,只是接過夏言的幾個無關緊要的小包,就牽著手一起朝車站的停車場走去。雖說他們倆之間並沒有什麼親熱的動作,但是周圍的男同志們,卻依然在嫉妒夏言天大的運氣,能得到這樣一個美人的青睞。

    坐進李芳卿的那輛榮威750,四周再無他人,李芳卿再也忍不住的一下抱住了夏言,並在夏言的耳邊呢喃道:「夏言我想你!」

    夏言笑了笑,輕輕拍了拍李芳卿的後背,在過了好一會才鬆開說:「我說,芳卿姐你這唱的是哪一出?如果我沒記錯今天應該不放假吧?那你這個縣委***大清早起來不去慰問民生問題,反而跑到合肥來說想男人了,你這讓縣委那麼多起早貪黑的同志情何以堪哪……」

    在面對夏言的調戲的心理承受能力上,李芳卿顯然就不如北京的黃夢婕了,才停夏言說了這麼一句,李芳卿就再也聽不下去了,俏臉通紅的主動吻住了夏言,封住了夏言後面還沒有說出口的話。

    好一陣熱吻過後,四片唇瓣依依不捨的分開,夏言戲闕道:「我的芳卿姐,如果你不想在合肥也鬧一個車震門的話,咱們就快回廬江,好嗎?」

    李芳卿橫了夏言一眼,然後發動車子,駛出了停車場,在回去廬江的路上,李芳卿問夏言說:「夏言,你在發改委門口賣蘋果結束以後三個月,都到哪裡去了?」

    夏言回答說:「芳卿姐,這是***……」

    李芳卿搶話說:「連我也不能說?」

    夏言認真的點了點頭,李芳卿不滿道:「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的!」

    李芳卿此時的神態和當初黃夢婕在聽到時的神態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夏言哪裡會不知道這位女王姐姐已經生氣,只不過現在在氣頭上,夏言不好觸霉頭,只想著等一會再說話,可是卻沒想到,夏言因為前幾天過度勞累,沒一會竟然直接在李芳卿的車上睡著了。

    而李芳卿也本以為夏言就算不告訴自己也應該哄自己兩句,但是隨後卻無奈的發現夏言居然睡著了,她頓時氣鼓鼓的想:這個可惡的傢伙,自己好不容易起這麼早來接他,他居然這樣對自己,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不理他,對,今天,不,這個月,以後都不要再理他了!

    只不過讓李芳卿想不到的是,她的這個主意,只不過才去了不到幾個小時,就被夏言很輕鬆的破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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