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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三百六十二章追上來的沃爾2 文 / 野兵

    第三百六十二章追上來的沃爾2

    沃爾一邊抬頭看了看店主人,一邊又拿眼偷看著杜魯夫,現在他才對杜魯夫有了恐懼之感,要知道自己剛才可是差一點被他掐死呀。

    待沃爾喘過氣之後就向店主人回道:「好了,媽,我沒事了。」。

    店主人見沃爾恢復了正常,於是就轉過身向杜魯夫怒叫道:「你幹什麼?你想要了他的命呀?」。

    杜魯夫冷哼了一聲,對於剛才所做的事情一點也不感到後悔,只是盯著沃爾叫道:「小子,你最好老老實實地告訴我那個人躲在什麼地方,要不然下次你可就」。

    店主人心裡面一驚,看樣子這杜魯夫並不像是在說謊,她連忙回過身向沃爾叫道:「沃爾,你知不知道殺了那人的兇手躲在什麼地方?如果知道的話,那你就快一點告訴她吧!」。

    店主人現在的心裡可以說非常的矛盾,一方面是生命受到威脅的兒子,一方又可能是自己的丈夫,哪一方她都不想失去。

    最後店主人決定賭一把,必竟現在兒子受了了生命威脅,而那些人又不一定會找到自己的丈夫,再說了,她對自己的丈夫也是非常有信心的,所以才勸沃爾說出來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沃爾,只等著沃爾的答案。只見沃爾再次輕咳了一聲,然後向杜魯夫講道:「我不知道他在哪裡。」。

    「什麼?」杜魯夫怒叫一聲,把槍口再次對向了沃爾,接著叫道:「你媽的,你敢騙老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沃爾嚇的連忙躲在了店主人身後,而店主也張開雙臂護著沃爾,接著又向沃爾勸道:「沃爾。如果你知道的話,那就告訴他吧。」。

    沃爾現在對杜魯夫是非常的恐懼,在老媽身後偷偷地看了杜魯夫一眼,緊張地叫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也只是剛巧碰到了屍體,我並沒有看到他們是怎麼死的。」。

    「你說謊!」,杜魯夫怒叫道,接著他向前跨了一步,而店主人連忙也護著沃爾向後退了一步。只是他們後面退無可退。

    杜魯夫繼續叫道:「你他媽地敢說你不知道,你敢說你沒看到?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我就那麼好騙嗎?如果說前兩個人你沒有看到的話,那我還有點有相信,可是你他媽的後來一直跟著我們,你怎麼會沒有看到?你快說,再不老實說的話,那我就開槍了!」。

    沃爾帶著哭腔叫道:「我是真的沒有看到。

    我一隻離你們有很遠的距離,而且怕你們發現,我還不斷的繞遠路,也只是偶爾看到那些屍體的!我是真地不知道,你不要逼我呀!」。

    沃爾的表情應該不是騙人的。這一點杜魯夫也看出來了,可是他內心卻又不願意這麼的相信,於是就繼續叫道:「你說謊!你快點說!」。

    「我沒有說謊!我是真的沒有看到,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沃爾也是一個勁地叫道。

    店主人也是護著自己的兒子叫道:「你要殺就殺了我吧!這兒子是真的不知道。你就是把他逼死了也沒有辦法!」。

    「哈哈」,佩耳之突然盯著杜魯夫笑了起來。

    杜魯夫回過頭納悶地看著佩耳之,不解地問道:「你笑什麼?」。

    佩耳之閉上嘴,沖杜魯夫冷冷地叫道:「我笑你!你一個大男人家,沒有什麼本事就只會欺負一個孩子和女人。

    如果你真的有本事地話,那你就去把殺你手下的人找出來呀,在這裡逞什麼英雄?」。

    杜魯夫被佩耳之罵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氣憤地轉身把槍口對向了佩耳之。怒聲叫道:「你他媽的有種就再說一遍!」。

    「哼,我再說一遍又怎麼了?事實就是事實,你有本事地話就別在這裡叫,你去把兇手找出來呀!」佩耳之也是沒好氣地叫道。

    雷、郭偉和佩耳之相處的時間也不算太短,兩人此時非常的擔心佩耳之,可是有一個人好像比兩人更加的關心佩耳之,那個人就是施毫。

    施毫可是把找出琥珀屋地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佩耳之的身上,他怎麼能讓杜魯夫傷害佩耳之呢?這時只見施毫沖杜魯夫驚叫了一聲:「杜魯夫老弟!不要傷害她呀!如果她有事了的話。

    那我們就什麼也得不到了!」。

    杜魯夫並不知道佩耳之的重要性。他挾持彼特也只是非常偶然的事情,這時一聽施毫的話。杜魯夫不解地問道:「你說什麼?」。

    施毫見杜魯夫的情緒沒有剛才那麼激動了,就輕咳一聲環視了一下四周,接著微笑道:「杜魯夫老弟,現在也沒有什麼外人,那我就不隱瞞什麼了。」。

    說著,施毫指著佩耳之講道:「你不能傷害她,我們這次可以說要全靠她才能找到琥珀屋,如果你傷害了她的話,那我們可能這輩子也找不到琥珀屋了!」。

    杜魯夫吃驚地看著佩耳之,他沒有想到佩耳之會這麼地重要,再一想到佩耳之的弟弟在自己的手裡面,而佩耳之可以說被自己控制住了,臉上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接著就把槍口從佩耳之的身上移了開。

    佩耳之一見杜魯夫不敢傷害自己了,於是就接著叫道:「喂!你聽到我的話了沒有?如果你還是一個男人的話,那你就放了他們母子。

    這關他們母子什麼事?有本事就去抓你要抓的人!」。

    杜魯夫輕輕地笑了笑,也不知道心情為什麼突然變地很好,對佩耳之所說地話也不感到生氣了。

    杜魯夫轉身看了看沃爾,剛才他就已經相信沃爾並不是在說謊了,這時被佩耳之的一頓搶白,杜魯夫就揮了一下手叫道:「好了,你們兩個過去那邊休息去吧!」。

    說完,杜魯夫還裝模做樣地向沃爾問道:「小傢伙,你吃過飯了沒有?如果沒有吃過地話。那我一會讓人給你弄一點來。」。

    沃爾哼了一聲並不回話,店主人這時卻冷言冷語地講道:「真是謝謝上尉的好意了,不過我們自己帶有,我想用不著了。」,說完就拉著沃爾向雷等人走了過去。

    佩耳之也不敢對杜魯夫太過於囂張,必竟自己的弟弟還在對方的手裡面,盯著杜魯夫冷哼了一聲就轉身走了回去。

    雷、郭偉、施毫三人見這裡沒什麼事了,就也轉身走了回去。而道爾夫一直就坐在原地,好像什麼也不關他的事似地。

    眾人坐下來後什麼話也不說,拿出各自的食物吃了起來,他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杜魯夫可沒有雷等人那麼輕鬆,現在他的人最多,也是最容易遭到別人攻擊的,所以就在雷等人走回去之後,他轉身向一班長吩咐了一下任務。讓他們加強防範。

    沒過多久杜魯夫手下就把飯做好了,大家吃過之後就在這裡睡了起來,當然,那些士兵們擔任起了警衛的任務。

    「啊!」,在零辰三四點的時候傳來一聲驚叫把大家全都驚醒了。杜魯夫的神勁是高度緊張。一睜開眼就叫道:「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

    「小子,我看你是活膩了!」施毫冷冷地叫道。

    這時大家才發現施毫一手抓著沃爾一手拿著一把匕首,原來沃爾趁大家熟睡地時候,他拿著匕首刺向了施毫。

    可隨想施毫在這種環境下根本就不敢睡覺,只是在閉目養神而已,所以輕易地就把沃爾給擒了住。沃爾用力掙扎了一下,眼睛盯著施毫叫道:「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施毫歷聲叫道:「你想殺我?老子先殺了你!」。施毫拿著匕首就想向沃爾刺去,可是匕首在沃爾的面前卻停了住,而施毫的手臂上卻多了一隻手,施毫回頭看了一眼。

    怒叫道:「你想幹什麼?」。

    急時阻止施毫的人是雷,雷面帶微笑地講道:「不幹什麼,他還只是一個孩子,鎮長大人何必和他一般見識呢?」。

    「啪!」,只見一個耳光重重地打在了沃爾的臉上,接著就聽店主人怒叫道:「你瘋了?你這是幹什麼?還不快一點向鎮長先生道歉!」。

    沃爾一臉委屈地看著店主人,內心想著這個人殺了我爸爸,我這是為父報仇。我有什麼錯?店主人見沃爾不說話。

    就又給了沃爾一個耳光,大罵道:「你沒有聽到嗎?還不快給鎮長道歉!」。說著。

    店主人先自向施毫微笑道:「對不起,對不起!鎮長先生,小孩子不懂事,如果你有什麼不高興的地方,那你就把火氣發在我身上吧。」。

    說完,店主人又回頭嚴歷地喝斥著沃爾,讓他向施毫道歉。

    沃爾最後沒有辦法,只能非常不情願地向施毫講道:「對不起!」,說著,沃爾那委屈的淚水就流了下來。

    施毫左右看了一下,眾人都在盯著自己,而雷也拉著自己的手,他剛才暗自較量了一下,在力量上他比雷略遜了一籌。

    施毫用力一推鬆開了沃爾,嘴裡恨聲叫道:「算了!」。說完,施毫又生氣地回頭向雷叫道:「現在你可以放手了吧?」。

    雷瞟了施毫手裡面地匕首一眼,施毫馬上就明白過來了,他冷哼了一聲把匕首丟在了地上,雷這才微笑著沖施毫叫道:「真是對不起了,鎮長先生。」。

    施毫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眼看這裡的事情好像就要完了,只聽不遠處傳來了一班長的驚叫聲:「啊!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順著聲音看去,這才發現一班長的身前不遠處躺著一個人,在那人的脖子上滿是血跡,鮮血把附近地大地也染紅了,不用看也知道那人必死無疑了。

    只見一班長扭頭向其他崗哨看去,剩下的三個崗哨還活著,他們正不知所措地看著一班長,一班長沖三名崗哨怒喝道:「這是怎麼回事?」。

    三名崗哨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後一個個搖了搖頭,緊張地回道:「不,不知道。」。

    一班長生氣地叫道:「你們三個剛才是不是睡崗了?」。

    三名崗哨連忙搖了搖頭,先前已經死了五名兄弟了,他們哪還有膽量睡崗呀,可這事情也太奇怪了,那兄弟竟然在他們三個的眼皮底下被人殺了,而他們卻毫不知情。

    此時杜魯夫怒沖沖地來到了屍體旁邊,一班長有點恐懼地沖杜魯夫叫道:「上尉,你看這」。

    杜魯夫冷哼一聲打斷了一班長地話,低頭看了看地上的死屍,這位兄弟是被人在背後割斷喉嚨而死的,伸手摸了摸血跡竟然還有些微熱,看來他沒死多久。

    杜魯夫生氣地抬頭向黑暗的四周看了看。眾人都盯著杜魯夫看,只見杜魯夫臉上表情突然一變,回頭向一班長叫道:「望遠鏡呢?」。

    一班長連忙把身上的望遠鏡取下來遞給了杜魯夫,那是紅外線望遠鏡,在夜裡也可以看到遠處的景物,杜魯夫拿著望遠鏡向前看了看,突然驚叫道:「有埋伏!」。

    那些士兵一聽有埋伏,一個個連忙找東西隱蔽了起來,而一班長這時也向杜魯夫問道:「上尉,在哪裡呢?」。

    杜魯夫一邊把手向前指了指,一邊輕聲叫道:「他娘的,人還不少呢。」。

    雷等人也是相互看了一樣,實在是想不通這時埋伏在附近的會是什麼人。

    只有施毫一人在心裡偷笑著,他想這附近埋伏地人一定是追蹤沃爾而來的手下,但是他臉上裝著什麼也不清楚的樣子悄悄地潛到了杜魯夫的身邊,輕聲問道:「杜魯夫老弟,那些人藏在什麼地方呢,讓我看看。」。

    杜魯夫回頭看了施毫一眼,感覺施毫怪怪的,但是卻又說不上來,於是就把手向對方藏身的地方指了指,然後講道:「在那裡。」。

    施毫指了指杜魯夫手裡的望遠鏡笑了笑,杜魯夫馬上就明白了,他哼了一聲,有點不情願地把望遠鏡遞給了施毫。

    施毫拿過望遠鏡看了去,雖然這是紅外線望遠鏡,但是在這樣的夜裡也只能看到對面有人藏在那裡,卻看不清對方地樣子和衣服。

    施毫放下望遠鏡後突然向對面大聲叫道:「喂!你們是什麼人?我們都看到你們了,你們就別藏了,再不出來地話我們就開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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