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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一十五章 千古女帝 文 / 木瓜

    第一百一十五章千古女帝

    這就是雲姨原來的面貌。精裝玉雕的粉頰上,沒有一絲歲月留下的痕跡,也不知是怎麼保養的,到如今,還如雙十女子那般光澤而活力,似有無盡的青春洋溢在臉上。淺笑嗔怒間,總能看見兩道淺淺的***開在嘴角,一顆美人痣,恰到好處的生在瓊鼻側端,柔柔弱弱,讓人一看就被吸了進去。

    百媚千嬌,閉月羞花。孟星河首先想到這兩個詞,面紗之下的雲姨,的確和她惜若公主的高貴身份遙相呼應,出生皇家的她,無論顛簸流離多少年,身上高貴的氣質,永遠不會少掉一分。

    孟星河一時竟看得癡了。他怎麼也想不到,那個消失了二十多年的大隋三公主,竟是如此年輕,比在印象中足足高了幾個檔次。若果討一個如此漂亮賢惠的老婆回孟家村,加上家裡面那三個娘子,不知道運在孟家村的娘親會高興成什麼樣子。

    剛才說了一堆肺腑之言,孟星河也不害怕了。站在雲姨面前,從頭到尾仔細打量著她。目光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現在你滿意了吧?」雲姨冷冷問道,臉上立刻冰凍起來。特別是那顆奇特的美人痣,簡直讓人欲罷不能,想要伸手撫摸一次才心甘。

    孟星河上前一步,臉上帶著人畜不欺的笑容,氾濫起來,道:「滿意,非常滿意。」

    「你。別過來。」見孟星河慢慢靠近她,雲姨抓住了一直佩戴上京的寶劍,抵住孟星河靠過來的身子,一字一句,道:「我曾立下毒誓,今生不會讓人再看見我的臉。誰要是看過了,我就先殺了他,然後再自刎。孟星河,你不是說要和我同生共死嗎。那我現在就先殺了你。」

    「哧——」話才說完,雲姨的劍刃就抵在孟星河的胸膛上。刺破了他的外衣。他的眼睛放佛帶著譏笑的神色,在看待這個只會耍嘴皮子的男人。

    「你要殺我?」孟星河臉帶微笑的看著雲姨。然後用手抓住他都刀刃,抵在自己胸膛上,一步步朝雲姨走去。

    已經看見劍刃周圍出現了血色。雲姨的手抖了起來,臉上似在哭著搖頭,神情惆悵而痛苦:「不要。你不要逼我。孟星河,我恨你。」

    孟星河依舊笑著。死死按住雲姨刺在胸口上的寶劍。而身體卻在緩緩向前移動,臉上卻是很鎮定道:「我說過,我不是君子,也不願當負心漢。我可以什麼都騙,但惟獨不騙女人。我等你,惜若。」猛然,孟星河捏住寶劍,狠狠向自己胸口刺去。

    「不要。你這個狠心的人。」雲姨慌忙中丟掉了手裡的寶劍,手指成劍,敲打在孟星河曲池穴上,斷了他想尋死的念頭。「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

    從死亡邊緣回來的孟星河,淡淡笑了起來。這個時候,已經是情場老手的他,一把將雲姨攬在懷裡,雲姨慌亂中給了孟星河一記不響亮的耳光扇去,但還沒打在他臉蛋的時候,已經被孟星河攔截了下來。抓著雲姨玉肌雪骨般的葇夷,但終究是放開了,再也沒有任何動作。

    「如果,你覺得,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蛋。那你就狠狠的打吧!如果能打到讓我忘記一個叫楊惜若的女子,那我這輩子便不來糾纏你。」孟星河說了一句,閉上眼睛,悄無聲息的吻在雲姨淡淡的唇上,一股***香悄然撲鼻。

    「冤孽啊!」雲姨念了一句。狠狠咬在孟星河嘴唇上,趁他吃痛鬆手之際,掙開了他的魔爪,退回房中,背靠著門,竟小聲的哭了起來:「孟星河,忘記今晚,忘記一切,忘記一個叫惜若的女子。惜若不想讓你成為第二個他,為了我,犧牲你的所有,甚至身敗名裂。」

    孟星河摸著自己還在流血的嘴唇。「忘記你。我做不到!我愛,故我所執,更能瘋狂。要讓我忘記你,那好,出來一劍殺了我,那我便忘記這一世,不求來生!」孟星河若是固執起來,雷打不動,不是最好、便是最壞,中間的黯然欣喜,不是他想要的。那不切實際。

    「你不要逼我。我不想這樣,更沒有臉面去面對夢蝶。她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要是知道我們的事情,你比我更清楚她會做出什麼事情。孟星河,忘了我吧,就當我們從來就不認識好嗎?」背靠在門邊,淚如雨點傾灑而下。她愛著孟星河,所以不會讓他背負倫理不容的罵名。長痛不如短痛,現在是時候了斷彼此的情愫,以免釀成苦果就追悔莫及了。

    想到夢蝶那個溫婉多情,又愛吃醋撒加,凶起來什麼都不顧的小魔女,孟星河心裡就插上無數支芒刺。他是現代人,思想也大多從現代開放性的思路出發,在沒有血緣親屬關係的前提下,他和雲姨的事情,那是坦坦蕩蕩的。只是現在不同,在道德禮數約束的封建思想中,他們之間,注定是世俗所不容許,引以為恥的亂|倫關係,就算逃脫了律法的制裁,民眾悠悠眾口,又怎麼堵得住呢?

    暗歎自己太***之過急了。一時***,竟差點害了雲姨成了一個浪蕩的女子。想她如此好的家教,怎麼會輕易接受如此荒唐的事情,看來的確是自己逼迫雲姨了。孟星河真想狠狠給自己一耳光。然後,他也沒有多話,悄無聲息的回到自己房間,臨走時,只是淡淡說了聲「對不起」三字,就默默退場,但雲姨知道,能讓孟星河說這三個字的人,也不過寥寥幾人而已,她終於放下心中忐忑的決定,不輕鬆的回到自己床上,一宿沒睡,腦子裡全是孟星河剛才說的話。

    第二日清晨。孟星河起床很早。看見雲姨紅紅的眼眶,昨夜想必是哭過之後沒有睡下,才會出現紅腫現象。吃早餐的時候,孟星河慢聲說了句「用溫水敷一下眼黛,或許要好很多。」雲姨只是默默點頭,兩人之間放佛像陌生人那樣,沒有往日的言笑,只是低頭喝著紅豆粥,彼此無言。

    如往常一樣,早晨都會去馬廄一次,替猥瑣老頭餵馬加水。忙活了一上午的時間,孟星河就從馬廄回來吃午飯,或者就在猥瑣老頭那裡吃。自從科考結束後,他的日子過的倒也逍遙,只是沒什麼樂趣。和雲姨之間一直在僵持著,沒什麼進展,而且越來越有陌路的可能。而孟星河每天除了餵馬之外,就是在廂房呆著,日子清閒但也無趣。

    昨日,貢院那面遞來文書,為孟星河攜帶小抄進考場的事情,將擇日在大理寺進行會審。因此案涉及到科舉,所以當天與案件有關人員,將全部到場,屆時刑部、御史台、大理寺詞三司將同時出席審理此案,務必查個水落石出,還眾人一個交代。

    接到大理寺發出上公堂受審的通告,孟星河只是胡亂看了眼,雲姨卻拿著他丟在牆角,上面印有三個大紅印鑒的文書,看見上面羅列出孟星河的罪狀,很久沒有孟星河說話的她,還是小聲問道:「科考舞弊?那可是殺頭的大罪,你怎麼跟沒事兒一樣?」

    「上面不是寫著的嗎?疑,科舉舞弊,擇日候審!我是被冤枉的,用不著擔心。」孟星河毫不在意說道。

    「我看未必。三司會審,可不是小事!」雲姨漫不經心提醒一句,見孟星河一副要出門的樣子,她又道:「你又要出去?」

    孟星河不是要出去,而是昨夜去鳳鳴軒找金風、玉露兩姐妹的時候,恰巧碰到了老王爺和李承乾,並相邀今日到他們右路大軍中參觀,還叮囑孟星河是時候去做個掛牌謀士了。孟星河記得以前答應過李承乾,也就沒有推辭,如今轎子都在國子監外面,他不好藉故說不去,只能去看看了,不打人家的熱臉。

    「晚上回來吃晚飯!」臨走時,孟星河說了一句。最近他出門都會向雲姨交代回來的時間,當然去鳳鳴軒除外,那裡是孟星河心中的秘密。

    出了國子監,外面一頂豪華的官轎停在門口。迎接的人,恭敬稱呼一聲「孟公子請」孟星河就鑽進那頂轎子中。

    搖搖晃晃走過長安最繁華的東市,從玄武門出去。在距離皇城以西十里的地方,轎子停下來,外面又響起恭敬的聲音:「右路大軍軍營已經到了,孟公子請下轎!」

    孟星河從轎***來,就看見數排用羊毛皮子搭建的帳篷,挨個相連,就像一條盤踞在地上的白龍,沿著高低起伏的山脈,不斷扎根。遠處,一片肥美牧草的空地和一條寬廣的河流從軍營旁邊流過,數千匹駿馬由軍中負責看守的將士趕著朝遠處跑去。隨從告訴孟星河,這是武軍師說的,平日無事就該***兵練馬,這樣的軍隊上了戰場才不會丟盔棄甲!

    類似這種練兵方式,孟星河以前在左路大軍的軍營中都看見過。而且站在右路大軍的軍營門前,放眼望去,正東面還能隱約看見左路大軍的前沿軍帳,兩路大軍遙相對望,成二龍盤踞的形式,扼守住長安的東西通道固若金湯。

    「孟公子請。」隨從做了個請進的姿勢。鎮守在軍營前面的兵士已經放行!

    進了軍營。正在大帳中議事的老王爺聽下面將士報告,丟下手中作戰的地圖,立刻領著數十個將士從大帳中走出來。

    「孟先生,本王可把你請來了。」老王爺盛情迎接孟星河的到來。他身邊數十個將領見孟星河不過一介書生的摸樣,就有些小瞧於他。臉色說不上好看,但也頗為傲慢無禮。

    「王爺有禮了。」孟星河作揖道:「晚生孟星河,拜見各位將軍。」

    眾將軍哼哼幾聲,算是答覆。習武之人和習文之人,若說沒有隔閡,那是扯淡。在這群武夫眼中,看不慣的就是那種文質彬彬的文人。就像落在他們眼中的沙子,只要不痛快就恨不得***出來。

    簡單的寒暄之後,老王爺將孟星河奉為上賓,領著他進入大帳之中。既然是掛牌的謀士,那以後自然要經常出入這裡。孟星河不是那種怕生的人,一路走去順帶暗暗觀測了右路大軍紮營方式,的確要比左路大軍的要精簡不少,而軍中良將的比例,除了老王爺歲數較大,其餘都將領都正值壯年,應該算是一支虎狼之師。

    大帳很大,裡面除了簡單的座椅之外,就是一幅幅掛在大帳正中的作戰地圖。隨著老王爺的帶領,孟星河走入大帳的時候,他往前看了一眼。心裡微微驚愕,暗道這個女子怎麼會在這裡。

    不過,不容孟星河開口,那個原本還在看著作戰地圖的女子,警覺的抬起她那雙鳳眼,在眾人中掃視一番,立刻將目光落在孟星河身上。然後,衝他微微一笑,似曾相識!

    這個笑容孟星河看見過兩次,一是相國寺門前的初次相遇,二則是自己替她畫美人圖時,總能看見她慧心一笑。談不上顛倒眾生,但也絕不會輕易忘記。

    豁然,那女子回身舉步而來。恰是柳搖花開的步姿,配上她那婀娜多姿,身穿雪白緞花絲綢的區段,宛如一尊高貴的洛神雕像,俏生生,活靈靈,出現在眼前,撩人心弦。

    有暗香浮動。正是那女子身上獨有的花香味。淡淡的,不膩不厭,聞起來非常舒適,如晨曦第一縷清香。正如她不施粉黛、素面清麗的絕美臉蛋一般沁人心脾。約見兩片薄薄的汗白美玉垂在耳碧,如雲一般的黑髮上斜插一支青色透明玉釵,顰笑間,靜行端莊,冰肌玉膚,滑膩似酥,恰有洛水之神的美貌。

    美人!九十九分!孟星河在心裡想著,如果她不是出現在軍營,孟星河會給出第一個一百分。不過,這一分之差根本就不重要。而是這女人無論氣質,樣貌,還是修養亦或者女人的嬌柔,她就是最好的標準。

    她站在了孟星河面前。臉帶甜美微笑,不鹹不淡。

    老王爺此刻歡喜的替孟星河介紹:「這位武小姐,就是我們右路大軍的參謀軍師。她可是天下第一相師袁天罡道長的弟子,通曉天文地理諸子百家智慧,對列陣佈兵之術尤為精通,孟先生以後可要和武軍師多交流。老夫相信,我右路大軍有了你們兩人,更是如虎添翼了。哈哈哈!」

    一干人附和著老王爺笑了起來。孟星河心裡面也大駭一下。聽老王爺說眼前這個九十九分的美女是袁天罡的弟子,那他在桃源給自己那副畫,難道就是提醒自己來找她?

    原來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在下孟星河,以後還請武小姐多多關照!」孟星河友好介紹自己。以前他還打算如何接近這個女子,現在看來沒那個必要,因為冥冥中老天已經開始安排一切了。

    武小姐溫婉笑著。不迴避孟星河的目光,但也不刻意注視。只是悠悠回道:「孟公子客氣了。師父給我取名叫武曌,但我更喜歡媚娘,以後公子就叫我媚娘吧!」

    語氣中帶有不忍心拒絕的口吻,武小姐輕聲低語,幽若雛鷹。

    「嗯。媚娘。武媚娘!名字很好聽!」孟星河默默念著。在一片歡騰的笑聲中,孟星河忽然就像被雷電擊中,雙腿如灌了鉛水般沉重,他奶奶的,她就是武則天,千古女帝?晴天霹靂也沒有如此震撼,孟星河腦袋有些眩暈。

    「呃!」艱難的嚥下唾沫,孟星河臉上卻依舊苦笑著。他忍不住多瞧了眼這個自己打了九十九分的女人。甚至覺得九十九分太多了。究竟打多少,孟星河覺得零分比較合適。那樣他就可以毫無懸念的避開這個危險值無限的女人,至少不會胡思亂想。

    開玩笑,女皇帝的大腿,他還不想風|騷的摸一摸,會死人的!孟星河自認沒那個福氣,有幾顆小白菜就行了,至於那種鑲金的大白菜,他啃不動!

    「先生是否有什麼不適?臉色竟如此慘白?」武軍師觀察細微,先前還容光煥發的孟星河,一下子就烏雲密佈,莫非是不適應大帳的環境。因該不會出現這種事情吧!

    「沒有。沒有。只是暫時不適,一會兒就好了。媚娘,哦,武軍師不用擔心!」心裡雖然排斥,但孟星河還是忍不住多看了眼這個女皇,若照他昨晚對雲姨說的話,不去想什麼過去、未來,眼前這顆水靈的白菜,的確是菜中的皇后,以以前孟星河的騷包性格,染指白菜也不是沒有勇氣的。

    孟星河心裡快樂並痛苦的遐想著。這時。大帳外面突然跑進來一個帶刀的兵士。兵士的腳步很急,顯然有什麼大事發生。

    「王爺!大事不好!」

    「何事喧嘩?」一屋子人全部盯住哪個跪在地上的兵士,眉頭暗自皺起!老王爺站在大帳正中,聲音低沉不怒自威。

    兵士不敢隱瞞,如實報道:「軍中管理馬匹的監官,因監管不利,導致才從馬場運來的軍馬從馬廄中掙脫,數百匹軍馬現在正在軍中亂竄,由於這些軍馬還沒有經過馴化,沒有人能夠制止,已經有多人被它們踢傷。我等不敢妄動,特向王爺請求對策。」

    軍中馬匹一般都有馬監管理,現在眾將士聽說軍馬作亂,首先想到那管馬的監官何在,先斬了再說。

    有數十人鬧鬧嚷嚷議論此事,有殺有饒,也有替監官求情的聲音不斷響起。見此情況。老王爺則將下命令的權利交給了一旁的孟星河和武軍師兩人。

    「孟先生,武軍師,依你們所見,該如何處理此事?」

    「培養出一匹軍馬不容易,何況是數百匹。我等姑且先不追究馬監失職之責,找來軍中熟悉馴馬的將士,先將軍馬全部套住,等穩定局勢,再追究監官的失職不遲!」

    聽過孟星河的回答,老王爺將目光落在武軍師身上。

    面對眾人,更面對孟星河已經說出的方案,武軍師毫不猶豫,道:「亂軍之馬,殺之,以儆傚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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