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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二章 畫中人 文 / 木瓜

    第三十二章畫中人

    沒看出來,夫子還有這種特殊的習慣。怪不得剛才她死活不肯脫衣,原來裡面是空的,真要脫了還不漏光?沒想到在如此嚴密的封建思想影響下,還有夫子如此獨特的女性,這簡直就是對視覺的衝擊。如此情況,孟星河著實吃驚,道:「你。你如何知道,這件事?難道是夫子給你們說的?」

    孟星河明顯有些驚愕,若真是他說的這樣,那這個夫子對她的學生真是好的無話可說啊。

    伊莉莎白才不會壞夫子的名譽,努著嘴罵道:「好了。你問那麼多做什麼,女人的事,你難道懂嗎?我們姐妹四人和夫子朝夕相對,談心的時候很多,還有你更不知道的秘密在裡面呢。」

    這話真是諷刺啊,想我堂堂的花柳先生,居然說我不懂女人。倍受伊莉莎白打擊,孟星河垂頭喪氣向前面走去道:「還不走難道想在這裡過夜?」

    黑暗中,伊莉莎白向孟星河吐了吐舌頭。埋著頭跟在他身後,乖巧的跟隨著他前進。

    將幾位外國佳麗送到理學館門前,也沒看見先前逃跑那個夫子的身影。孟星河探頭望了幾眼,的確不見其人。恐怕是不想見老子吧,孟星河想到有這個可能,他也不停留,向幾位佳麗道了別,漫步往自己廂房走去。

    出門就是大半夜才回來,不知道雲姨是否把門給我留著?孟星河踩著貓步,輕輕來到廂房外。伸手往裡推了推,沒動,這倒是奇怪了,難道雲姨真的把門閂了?

    生怕驚醒了周圍的學子,孟星河輕車熟路敲了敲門,小聲道:「雲姨,你家男人回來了?」孟星河偷偷吃了雲姨豆腐,心理面高興的笑著。這事真是刺激啊,就跟以前在桃源黑夜摸進春香樓後院那道高牆偷香竊玉一樣,快樂並痛苦著。時不時還擔心會被人發現,弄得不可收拾。

    門裡面沒有任何聲音。難道是雲姨睡著了?孟星河急轉身子,想到雲姨睡覺那間琴房外有個窗戶,他就想去看一看雲姨是否真的睡了。

    捅破那層薄薄的窗戶紙,對孟星河這種行家來說既快又熟練。將自己眼睛放在那個洞上,琴房裡面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藉著並不亮堂的燈光,孟星河看見了躲在門邊的雲姨,手中正拿著一截***,凝神靜望著那道進這間房子唯一的大門,也是她剛才敲門的那扇。

    原來雲姨想和我玩躲貓貓的遊戲啊。孟星河面露笑容,見雲姨還望著那扇唯一進屋的門,想必是等自己向她求饒的時候,才會走過來打開吧?孟星河玩耍之心大起,心中想到對付雲姨的計策,退***子走到遠處的花園中,隨便撿了幾顆石子捏在手裡。

    我是該打哪裡呢?頭部,胸部,不會是臀部吧。孟星河自言自語,已經來到窗戶前,望著裡面那個難得調皮的雲姨,他輕輕扔了一顆石子進去。

    那顆石子很輕巧的打在了雲姨的翹臀上。可能是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門那面,對孟星河偷襲的動作,雲姨全然沒有發現。這下,孟星河更加高興了。挑了顆更大是石子,繼續往裡面扔去。

    「恩……」這次,孟星河沒那麼幸運,那石子不偏不倚砸在了雲姨的側胸上,讓她感覺到動靜。雲姨還沒有轉過頭來觀望,孟星河已經快速閃到門前,繼續敲門證明他一直在門外糊弄雲姨。

    好像孟星河還在門外。那剛才是什麼東西撞我一下呢?雲姨似有疑惑做著潛伏的動作。孟星河在門邊乾嚎了幾句,又返回雲姨身後的窗戶下。這時,他才發現,原來雲姨身後這窗戶是活動的可以打開。這種難得的機會,孟星河首先想到翻窗入室。

    他輕輕向裡面推開窗戶,雲姨全然沒有發現身後有個黑影爬進屋裡來。全神貫注的注視門邊。對於翻窗、爬牆這些技術,那是前任孟星河留在腦中的記憶,現任孟星河火候掌握的很好,不動聲色就將高大的身子翻了進來。

    孟星河沒做停歇,悄聲來到雲姨身邊。用手戳了戳她的後背,道:「雲姨,你做什麼呢?」

    「沒什麼,我在教訓孟星河那個小鬼。」雲姨推了推孟星河的手。感覺有些不對勁,這聲音聽起來很耳熟啊。雲姨猛然轉過身子,看見孟星河正嬉皮笑臉望著她。雲姨頓時壓低聲音,道:「你。你怎麼出現在屋裡?剛才……剛才不是還在門外嗎?」

    「哦。我以為雲姨睡覺了,所以翻窗進來。咦,雲姨,大半夜你不躺在床上睡覺,還抓著一截棍子,是在抓賊,還是抓奸啊?小弟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效勞的?」

    雲姨連忙將棍子扔掉,道:「聽見你敲門,剛想起來給你開門,誰知道你自己翻窗進來了?」

    裝。還給我裝,我可是目擊證人。孟星河將計就計道:「那可真是辛苦雲姨你了。這麼晚,還起來給我開門,這份恩情,小弟除了以身相許之外,實在找不出好一點的方法來報答你了。來。我為了聊表我心中的愧意,我抱你回去睡覺吧。」

    孟星河很慷慨的伸出懷抱抱,雲姨趕忙向後一縮,尷尬道:「不。不用。我自己回去。」雲姨飛快的跑進那間琴房。彭的一聲就關上門,卻是摸著自己撲通直跳的心,自言自語道:「這個小鬼。差點就遭他的道了。」

    雲姨心中未平,琴房外響起了敲門聲。孟星河那粗重的聲音已經響起道:「雲姨,你開開門。我有事和你說?」

    「不開。有什麼事,現在就可以說?」雲姨背靠門邊,淡淡說道。

    「哦,你不開,那我把錦被拿回去了。我看夜裡有點寒氣,本想給你拿套被子來。你不要就算了。」孟星河歎息幾聲,搖頭離開。

    啪。雲姨打開了房門,見門前放著一套嶄新的被子。不相信孟星河會有如此好心,這裡面准有什麼陰謀。她狠狠踢了幾腳,將那被子抱起來,道:「你把錦被拿給我,那你晚上蓋什麼?別給我說你皮子厚晚上不怕寒。」

    「如果雲姨不介意,我晚上可以和你擠著睡。」孟星河突然輕佻起來。用頗有幾分調戲的口吻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兩人擠在一起,總比一個睡好些吧,大家互相有個照顧。」

    「冷死你。」見孟星河衝著自己壞笑,雲姨急忙避開他的眼光,道:「你休想上我的床。」她才說完,立刻拍了拍自己腦袋,自己這是怎麼了。在這個小鬼面前,以前什麼修行都使不出來,說話竟然沒個遮攔了,看樣子又遭孟星河下的套了。

    韻清啊,韻清,千萬不要讓這個小鬼壞了你的道行啊。抓著手中熱烘烘的錦被,雲姨急忙自勉了幾句。孟星河將錦被送過來,想必是先前翻窗的時候,看見自己床上連一套單薄的被子都沒有,才會為自己送來。沒看出來,這個男人雖然流性,但細心的時候,卻很難讓人發現他是在做好事。

    哎。叫你別想,你還想。雲姨使勁拍了自己腦袋幾下,突然坐在了床頭,拿出一面銅鏡,仔細看著鏡中自己那雙有些淡淡哀愁的眼睛,慢慢的,揭開了自己臉上雪白的面紗,露出一絲細小的弧線出來。

    那絲弧線,美麗而短暫,就像天上的流星一樣,轉瞬即逝,卻是那麼讓人難以忘記。

    孟星河回了自己房間,將燈火撥亮許多。然後坐在書案前,認認真真翻開科考書籍。還有兩月就參加最後的院試,考完之後,就可以回江都了。這段時間,用來好好複習書本吧。

    孟星河自言自語,拿著從江都帶來的那些書本正要溫習功課。不經意間,目光落在書箱最底層那副畫捲上。那是袁天罡留給自己的三件東西,當初在桃源家中的時候看過一眼,畫上那女子簡直就是國色天香的佳人,膚質如煙、氣度如仙,舉止間透著不食煙火的高貴典雅,多看一眼都會深深的迷戀在她那雙幽幽的眼神中,無法克制自己睹畫思人。

    如此完美的女子,世間只怕找不出一人,想必是哪位畫工非凡的人胡亂畫的吧。好奇心讓孟星河再次慢慢打開那副畫卷。

    寥寥幾筆,就將一個依靠在欄杆上的女子,畫的活靈活現,無論神態還是動作,都與真人無異。貼別是那雙似哀似愁的眼眸,簡直可以淹沒所有的心思令人癡迷。孟星河也不落俗套看的入迷,竟然衝著畫上那人自言自語道:「你要是真人該多好呢。可惜,你只是一副畫像。我不知道袁老頭將你交給我是何用意,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不會把你拿出去典賣了。就把你留下來當個談心的人吧,有些事,也只能和你這個畫中人說了。」

    將自己心中許多話,都像那副畫上的人吐露。孟星河迷迷糊糊間,好像看見那個畫上的人在衝他笑,他以為自己眼花了,摸了摸畫中人的臉蛋,頗為溫柔的說了兩句,竟然倒在書案上睡起了大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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