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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十八節 案子終於判下來了 文 / 藍河星月

    第八十八節案子終於判下來了

    我沒有走近他們,小妞跑過來對我撒著歡,我摸了摸它的頭,然後就離開了,回家裡去吃了飯,然後去學校排練。

    我不知道李雨的前夫什麼時候離開,只要他在這裡一天,李雨就不會像以前一樣陪著我。這期間我和吳雪相處得親密起來,經常在宿舍裡發生那種事。我知道我意志太薄弱,一點的寂寞都耐受不了,一點的衝動也克制不住,只要有可能,我就會飢不擇食。

    但吳雪的麻煩並沒有結束,杜老闆的老婆和女兒鬧到學校來了,找到吳雪就大聲辱罵,還拉住吳雪不讓她走掉。人立刻圍過來很多,我趕去把吳雪從她們手裡救出來。吳雪跑回宿舍去了,她們母女還不走,繼續在那裡罵著,把吳雪和杜老闆的事都抖出來,說要把她名聲弄臭。後來學校保安把她們趕走了。

    這件事學校很多人都知道了,吳雪覺得沒有臉見人,在宿舍裡兩天閉門不出,後來就離開了學校不見了。我和馬老師,張大海,還有全班學生都急了,害怕她尋了短見,手機沒人接,大家就到處尋找。我來到吳雪和杜老闆住的地方,敲了很久的門也沒人開,我只好出來回學校。

    後來,吳雪給我打電話來了,我急忙問她:「大家都到處找你,你去了哪裡?」

    吳雪說:「我不回學校了,跟你說一聲,讓大家別再找我,我不會『自殺』的。」

    「別這樣好麼,回來吧,你走了,我沒有舞伴了。」

    「我還能回去麼,都知道我當了二奶,都議論紛紛,各種眼神都有,打死也不會回去了。」

    「那你去哪裡?」

    「我在杜老闆這裡,我要讓杜老闆和他老婆離婚,我要報復她老婆。」

    「你瘋了,別這樣,回來,大家會寬容你的。」我說。

    「不用你管。」吳雪把手機關了。

    我又打過去,她都掐斷了不接,後來她乾脆關了手機。

    法庭傳我到庭受審。我坐在被告席上,旁邊是我的辯護律師;原告席上是姓孫的老婆和律師;爸爸媽媽和李雨,還有原告方的親屬都在旁聽席上。另外還有警方的人也出席旁聽。

    我的律師是個三十多歲的女的,看上去白淨柔弱,口才卻很好,她為我進行了無罪辯護:一、我是在受到死者的暴力侵犯之後,為了制止犯罪,保護自己和同伴不受傷害,進行的正當防衛;二、死者當時沒有出現昏迷,神智喪失和行動障礙,而是和警察一起去了警察局,接受了調查詢問之後,才去的醫院,這說明身體並沒有受到嚴重傷害,死者的死亡原因,不排除情緒的劇烈波動,引發腦血管意外;三、醫院方面對死者死亡明顯有診斷和救治方面的不力,所以醫院有更大的責任;四、警方調查時也延緩了死者的救治時間,客觀上也存在一些責任;五、被告人是未出校門的學生,在此之前無任何犯罪記錄,應免於任何責任。

    雙方律師唇槍舌劍,你來我往辯論了一陣,然後法庭休庭進行合議。最後,法庭宣佈判決結果:被告是正當防衛,,因此免於被告的刑事責任,但存在防衛過度,導致被害人間接死亡,應該承擔一定賠償責任,判決被告給原告方支付五萬賠償金。

    判決一下,雙方都不服,表示要上訴。法官退庭走了。

    回去的時候,媽媽在車裡對我說:「不就五萬麼,小事一件。」

    爸爸說:「對方要上訴,等等看吧。」

    我直接回到了學校,下午繼續上課,楊蘭蘭和同學們都圍著我問法庭怎麼判決的。

    我說:「法庭肯定是正當防衛,有點過度,判我給賠償五萬。」

    大家都驚歎起來:「五萬呀!」

    「有時候,倒霉事找上來,躲都沒法躲。」我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

    下午放學的時候,楊蘭蘭對我說:「你讓我保管的錢,我要不要拿五萬給你?」

    我說:「先不急,到時候再說吧。」

    楊蘭蘭被她家的車接走之後,我和李雨去食堂吃飯。她問了我情況之後說:「不就五萬麼,姐給你出。」

    「到時候再說吧,不是規定判決書送達後十五天之後,才開始執行麼,他們還喊叫要上訴呢。」我不以為意地說。

    法庭的判決沒有影響我什麼,唯一遺憾的是吳雪的離去,讓我失去了一位默契的舞伴。李雨也深感可惜。沒有辦法,她只好讓劉莉莉接替吳雪,繼續舞劇的排練。

    李雨的前夫終於走了,是他前夫的兒女來接的,當時我在她的別墅裡幫她換煤氣罐,看見她前夫的兒子在瞪我,就是那次在宿舍裡打李雨,被我揍了一頓的那個傢伙,名字叫鄭大會。我沒有理會他,他也沒有找我,扶著他父親上車去了。那是一輛加長奔馳,還有幾名保鏢,開著兩輛路虎前呼後擁保駕,看上去很有氣派。

    李雨送走了前夫之後,回來摟著我的脖子又笑又跳,像個孩子一樣快活,好像終於完成了一件不得已的事情,重新獲得自由一樣。我已經憋了好久了,這時候李雨的前夫走了,我們又可以像以前那樣無拘無束地尋歡作樂了,我迫不及待地把她抱起來,走到裡面去,當著「小妞」的面,和她做起愛來。「小妞」在地板上抬頭看著我們,一副吃驚的表情,不時地朝我們叫兩聲。我們都笑了。

    做完之後,我摟著李雨躺著休息,她心情很好,悄悄告訴我說:「你知道麼,他走的時候,給了我一張支票,你猜有多少錢?」

    我說:「我猜不到,不過,你前夫是億萬富豪,出手肯定不會是個小數目。」

    她笑了,卻不肯告訴我支票的數目。

    我捏著她精巧的鼻子說:「我說你怎麼這麼對他好,原來是有所圖,短短的時間裡,就得到不小的回報,真是太狡猾了!」

    她笑著說:「我對他好,是有這個目的,但我是真心照顧他的,就是他不給我錢,我也會好好待他。不像你說的這麼唯利是圖。」

    「他在這有差不多一個月吧,和你做了幾次?」我忍不住好奇地問。

    「你別胡思亂想了,他身體那樣,行動都不便,怎麼可能做那些事?就是撫摸著感歎而已。」

    「撫摸著感歎?」我一副探究的神態。

    「就是這樣,一邊撫摸著,一邊感歎地說,『多好的女人啊,真是上帝的傑作啊』。」她學著她前夫的語氣神態說。

    「那你怎麼說?」我不無好奇地問。

    「我呀,我就摸著他的臉說,老鄭,你還行麼,行的話就幹幹我吧。」

    「後來呢?」我幾乎是脫口而出地問。

    「他就歎息起來說:『老了,不行了,完全不行了』,然後他就哭了,眼淚流下來,一副很悲涼的神情,看得我很難受,我就把他抱住,安慰他說:『別難過,你會好的』。」她說著抹了一下眼淚,有點傷感起來。

    我也有點難過起來,摟著她說:「姐,你真善良。」

    「其實,我知道他根本不行,故意那麼說而已。」她狡黠地笑了一下,又她深有感觸地說:「小強,你知道麼,我前夫上百億的財富,也比不了你擁有的年輕健康。」

    我撫摸著她俏麗的臉蛋說:「當然了,健康是人生第一財富。姐,你有美貌,也有聰明,所以你能夠過得很好。」

    「姐的確過得很好,這不是擁有錢,而是擁有你。」她說完親了我一下。

    我開心地笑了,把她摟得緊緊的,好長時間捨不得放開。

    金老闆真的上訴了,法庭受理了他的上訴,駁回重審,這次法庭把別墅不再判給她了。李雨接受了這一判決,領到了離婚證書,拿到了判給她的財產,徹底中斷了和金老闆的關係。

    離婚證書到手後的第二天,李雨就讓我陪她去了美容院,用激光打掉了金老闆刻在她身上的名字。因為瞭解了激光去除紋身的原理,她讓美容師把她的雙腳也打了一下,去除腳上因為長期跳芭蕾,多次受傷而留下的疤痕。效果很不錯,後來我看到她的雙腳變得白淨細嫩了許多,就喜出望外地捧著她的雙腳狂吻了一陣。

    我的案子也重審了,依然是不追究刑事責任,由於律師的辯護,加上爸媽的疏通,還有金索索的幫忙,我的責任不但沒有增加,反而減輕了,賠償給原告方的賠償金數目由原來的五萬變成了三萬。

    這是終審判決,我們都鬆了口氣,心裡的石頭放下了。媽媽把錢交到了執行庭,執行庭轉交給了原告方,原告方拿了錢,簽了字,這件事就算了結了。

    為了表示對金索索的感謝,我請她吃飯,金索索說:「都是同學,幫忙是應該的,吃飯就免了吧,如果你真想謝我,就給李老師說一下,讓我演個主要一些的角色吧。」我答應了。我給李雨說了一下,原來金索索是演小白兔的,李雨就安排她演鯉魚精,這是出場時間比較多的一個腳色,是鷹王手下的女妖,一個充滿了性感和誘惑的反面角色,表演的難度比較大。在舞劇裡,鯉魚精和北極狐一起,和我扮演的鷹王在山洞裡密謀用美色誘惑「獵人」,盜取寶弓,有一段「醜態百出」的三人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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