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節心中的鬱悶
「那你為我做了什麼沒有？」
「當然做了，我找到你媽媽，去和警察論理，讓楊蘭蘭去求她父母幫忙，還給警察錢。」
我哈哈地笑：「所以我進去蹲了幾個小時就出來了。」
李雨說：「當然了，只要你在裡面，我就會心急如焚。」
「姐，你對我真好！」
「你是為了保護姐才打那個傢伙的，是姐連累了你。只是姐想不通，那傢伙怎麼就那麼衰，這麼容易就死了。」她有點心煩意亂的神情。
我沉默了，雖然對那個傢伙我一點都不同情，可畢竟出了人命，我心裡有一種說不出憋悶，有一個人因為我的出手而死亡，這是我說什麼也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李雨看見我沉默，知道我心情突然變壞了，她安慰我說：「不管怎麼說，這不是你的錯，你不要太在意。」
我說：「姐，你知道麼，我是故意狠狠打了他幾下的。」
她嚇了一跳：「別說出來！你傻啊？」然後她看周圍，生怕有人聽到。
我說：「這傢伙我認識，他不光想打你的主意，還利用職權，欺負過我媽媽，逼我媽媽給他當情婦。人家罵人就說xxx，那傢伙真的x了我媽媽，給我爸爸戴綠帽子，害得我家庭不和，有一次，我還小，親眼看見他晚上到我家裡來，把媽媽按在沙發上，那時候想要殺掉他。不但如此，他還經常讓媽媽給他報銷一些花銷，那是他吃喝玩樂的費用，都讓我媽媽出。」
「別說了！」李雨又驚又怕地說著，又看周圍，然後猛地把車剎住，一臉嚴肅地對我說，「剛才的話，我什麼都沒有聽見，你也沒有說過，知道麼？」
「姐，」我怯怯地看著她說，「你放心，我又不是傻瓜。」
「你忘掉這些，永遠不要對任何人說，不論對誰，說了就是傻瓜，包括你爸爸媽媽，還有我和蘭蘭，都不可以說，明白麼？」她嚴肅地說著，甚至有些生氣。
「知道了，姐，你放心，我永遠不對任何人說了。」我怯怯的，心裡真的後悔不該說這些了。
李雨這才氣消了，在車裡坐了一會，才繼續開車往學校去，她說：「那個人是腦溢血死的，和你沒關係。」
「這樣呀。」我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也許是公款吃喝整出來的高血脂吧。」
「肯定是這樣，他們那些**分子，經常一頓飯吃掉窮人一年的生活費。」李雨說。
我說：「姐，我不想去學校排練了。」
「怎麼了？」
「我心裡憋得慌，姐，我想現在就去你那裡和你做。」
她沒有馬上說話，開了有幾十米之後，才把車停住了，想了一下之後，然後她拿起手機給吳雪打電話，接通後她說：「小雪，你們回宿舍休息吧，我有點事不能去了，你告訴他們，今晚不排練了，暫時中斷一天，明晚繼續，告訴男生把門鎖好。」說完她關了手機，開車掉轉車頭，朝她的別墅而去。
到了別墅裡，一進門我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她瘋狂地親吻著。她她摸著我的頭說：「你好受些了麼？別憋著，發洩出來就好了。」這時候，我感覺到，她不僅僅是我的情人，更像我的母親，她是這樣撫慰著我，為了讓我不痛苦，她願意做任何事情。
……
結束之後，我躺在床上，她起去上衛生間了。一會回來的時候，已經穿了一件透明的白色睡袍，裡面的玉體隱約可見。我穿好了褲頭和鞋子，站起來看著她。她站在那麼一邊梳頭，一邊看著我微笑著，那鮮艷的容顏，天使般的笑容，母親般的溫存，讓我覺得她就是美麗智慧的女神。我震撼了，就走到她面前跪下來，雙手抱住她的雙腿，把頭貼在她雪白晶瑩的腹部。這時候，我就像虔誠的信徒，拜服在我的女神面前。
她看見我這樣就無聲地笑了，沒有拒絕我，也沒有讓我起來，就讓我這樣跪在面前抱著她，她繼續梳著秀美的長髮，直到梳完了，見我還依然跪在面前抱著她，她就笑著說：「你還要跪多久啊？」
我站了起來，摟著她纖柔的腰肢看著她。她笑著捧住我的臉親了一下：「去睡覺吧，乖。」
我看了一下掛鐘，才九點左右，從來沒有這樣早就睡覺，「還早呢！」我說我就摟著她旋轉起來，她也很配合地和我一起跳著，我們在房間裡跳起了華爾茲。
沒有打開音樂，就這樣隨意跳著，更自由更暢快。我摟著她在房間裡轉啊轉啊，感覺在風中飄著，感覺美妙極了。這樣過了一會我就不老實了，不跳華爾茲了，改跳芭蕾舞。我們這樣胡亂跳著，從臥室跳到客廳，又從客廳跳到樓上，最後跳到了別墅上面的天台上。外面很涼快，風吹得她的睡袍和長髮一起飄動，更加的浪漫飄逸。我雙手扶住她雙腋，把她托起來放在圍牆上坐好，然後摟著她把頭靠在她腹上，她摟著我的頭。
天已經黑了，我們依偎在一起，看著城市萬家燈火，我突然想起一句詩來，就對她說：「姐，我想起一句詩。」
「什麼詩？」
「海子的詩，就記得一句。」
「你說給姐聽。」
「詩是這樣寫的：『姐姐，今晚，我不關心人類，我只想你。」
她聽了沒有說話，卻把我的頭抱得更緊了，似乎有些感動。她說：「小強，你知道麼，姐活了三十五歲了，和你在一起這段時間，是姐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
「真的麼？」我心裡信她的話是真，嘴上卻還是這樣問。
「當然是真的。小強，我們的生活，不會像電視和小說裡那樣的，充滿那樣多的戲劇性，也不會有那麼多的跌宕起伏，也不會有那些謀殺，嫉妒，仇恨，生與死的選擇，那是小說家寫出來吸引讀者的。我們的生活，是平淡的，有時候甚至沉悶……」
她還沒說我，我就打斷了她反駁說：「姐，你錯了，生活裡充滿了各種各樣有趣的事情，不比小說電視裡差，只不過小說電視裡的人物命運，他們的悲歡離合，起起落落，觀眾一直在跟蹤就是了；而現實裡，人們不會這樣做的，也無法這樣做；可是，現實裡要比小說電視裡豐富多彩得多，也深沉得多。」
她笑了：「你和姐的觀點截然不同，說明你剛剛長大，還很年輕，不像姐，有一種久經世事的滄桑感了。」
「難道不是麼，姐，我們兩個的愛情，就是驚世駭俗的，很浪漫很美麗，比電視裡精彩多了！」
「如果別人知道了我和你的事，人家不會說你，而是會罵姐是勾引小男生，是傷風敗俗，『淫』蕩下賤的壞女人。」
「別人算什麼東西啊，我們兩個人的事，管得著麼！」我說完把她抱起來，朝下面走去。
回到下面房間裡，我把她放下來，她說：「我們去外面玩吧。」
我同意了，我們鎖上門，開車到街上去兜風。車是我開著的，由於害怕警察檢查駕駛證，我就開車朝城外去。出城之後，我漫無目的地開著，我問她：「姐，我開車技術怎麼樣？」
「嗯，還不錯，比姐開得好。」她說。
「就是嘛，可法律還不准我開車，可見狗屁！」
「哈哈，你別做出這痞子氣了，二不愣登的！」她笑著訓我。
我把車開上了一條簡易公路，黑夜裡強大的燈光射得很遠，我把車開得很快，就是要二不愣登給她看。她一個勁地罵我，讓我開慢點。我根本不聽她的，開車猛跑了一陣，經過幾個破爛不堪的村莊，最後來到一個農場門口。農場被鐵絲網圍起來，大門口有一個鐵門。我停下車按響了喇叭，裡面傳出來狗的叫聲。沒有人來開門，我就下了車，去把大門打開，然後上車朝裡面開去。
「這是什麼地方？」李雨問我。
「我的莊園。」
「你的莊園？」李雨一臉的驚疑。
「當然是我的。」我說著把車開到一個大院門口停住了。我按響了喇叭。
過了一會，大院門開了，一個人老人牽著一隻狼狗出來問：「幹嘛的？」
「外公，是我。」我打開車門下車走過去。
老人正是我外公，他看見我把狼狗拉緊了說：「小強，你這時候跑來幹什麼？」
「我來看看你。」我說著就拍拍狼狗的頭，和它表示親近。
外公說：「平時過節放假看不見你來，今天突然黑咕隆咚跑來了，你媽呢？」
「我媽在家呢。」我說著和外公朝裡面走。李雨沒有下車來。
到了裡面，我看見有幾隻小狼狗在地上跑著，就抱起一隻來玩。
外公說：「才下了幾隻。」
我說：「給我一隻。」
外公說：「你看上那個就抱走，反正也養不了這麼多。我打電話問你媽媽要不要，她說要一個。」
我說：「那我就順便帶回去，外公，我走了，改天和媽媽一起來給你過生。」我抱了兩隻小狗出來，把狗放在汽車後備箱裡，然後上了車。
外公出來對我說：「小心點啊，你不要開車到處跑，出了事麻煩！」
「沒事的，外公，你回去吧。」我開車轉頭朝外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