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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三十三 再入蜀山 文 / 你是我的奇跡

.    身形如流星劃破長空,王睿依靠著靈雲天遁的強大爆發力一氣卻直遁出百里之外方才落在了一片連綿重疊的山峰之頂,大略察看過周圍環境後臉色蒼白的盤膝坐下。

    「托大了呀!咳,咳咳……」王睿身形前俯劇咳幾聲,一縷血絲又隨著咳聲殷殷掛在了唇邊,蒼白如紙的臉上浮出些許苦笑。

    確實,王睿此番的確是過於托大了。他太過小看鄭家了,也太過相信自己的既定定見了。自上次綁架事件後從那十一個被他震成白癡的鄭木等人口中問出鄭家並沒有什麼飛天遁地的傳說,他就一直認為鄭家不會有什麼高等修真者純在,故也一直不認為鄭家會給他自己遭成什麼實在的威脅。

    可是他錯了,他疏忽了被他問出口供的那些人並不是鄭家核心子弟,那些人的身份還夠不上接觸真正的鄭氏家族機密,故僅這一個小小的疏忽也就遭成了他眼下的狼狽處境。說實在的,若不是融合了那蜀山道士最深刻的一段記憶就是這靈雲天遁,而王睿適才遇到最危險的關口就不假思索的直接施展了出來,他的小命今天還真就怕要丟在那山巔垛口之上了。

    但即便此時脫身了過來,王睿也還是吃了生平第一個大虧。先是與老人硬對了一拳,後又強行施展靈雲天遁,他此時身體真是糟得不能再糟了。骨肉全都拉傷震裂不說,關鍵是體內主要經脈已全都爆裂堵塞,丹田已逐漸凝練成形的丹形氣團更是全然打散,只剩下零散破碎的點點淡霧,連顏色都已不復紫色,而是淡而發白,當然這都是在王睿自行強調元息勉勵內視後探查出的頃刻,可以說虧是吃大了。

    沒辦法,誰讓王睿非要以煉精期硬碰家人結丹期的一拳呢?畢竟那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境界或者說階段。

    煉精期是什麼?煉精期就是吞吐吸收天地靈氣精華融匯到丹田進行提煉提純,最終目的是把丹田那或可稱為液質的真氣轉化成真元。而後持續擠壓成固態的金丹,以達到提升生命形態等級的一個過程。故此,在煉精期地修真者與敵人爭鬥或施展禁法時,他百分之九十是依靠自身丹田內在平日修煉時吸收提純後的真元力,這裡面有一個度的問題,也就是他施展的法決絕對不能一下把丹田真元全部提空,否則外在天地靈氣補充不及,體內經脈丹田便會在缺少真元力流動潤養的情況下導致爆裂堵塞。

    因為作為煉精期的修真者生命形態都已經和普通人完全不同了,他的經脈丹田等等經過真元力流動擴充後已經比普通人闊廣強韌了不知道多少倍,就養機器要用機油潤養一樣。經脈丹田也需要真元力的潤養。

    而結丹期,卻是比煉精期更提升了一個等級的生命形態,作為結丹期的修士,他丹田內那顆金丹地質量是遠遠超過了煉精期修士丹田內的液態真元。可以說固態金丹的質量是液態真元的百倍以上。所以一但發生爭鬥,結丹期所能調動地真元力自不是煉精期所能企及的,兩者相鬥誰的威力更大也更不用想。更重要的,金丹可以自行在丹田內運轉吸收外界天地靈氣洗練提升身體機能生命形態。這是從結丹有成開始便無時無刻都在進行地。煉精期卻需要主動地調息吐納。需要修真者主動運轉功法時才可吸收天地靈氣來提升自己的修為,故此兩者之間相差實是不可計數,況且結丹期的修士比煉精期修士的經脈丹田身體機能更要強出百倍呢!

    故此,今天王睿與老人鄭景雲之間的相爭其實並不具有什麼懸念,在接了鄭景雲的那一拳後,王睿便已經感覺到了這一點,當時他就那一拳震得丹田脹痛經脈欲裂,連五臟六腑都因龐大的震力導致震傷,以致於嘴角滲血。所幸因其後他所施展的那一式大紅花暫時嚇住了鄭景雲。故此他也得了一個喘息的機會在那裡調運真元,而後才能施展出靈雲天遁脫身而去。若是當時那鄭景雲毫不遲疑地連續出手,不給王睿調息的機會,恐怕他此時早已是形神具滅化為飛灰了,想起來卻是驚險之際。

    回想著適才交手之事。王睿在強忍身體內外痛楚的情況下卻也忍不住暗歎自己幸運。竟然被一位金丹期兩位煉精期三名修士圍攻還能安然脫身,僅這一點自己的命就要較那蜀山道士好的不能再好。雖此時是經脈崩裂真元消散。但起碼身體還在境界還在,只要接下來好生將養一段時間,那經脈可以養復,真元可以重聚,用不了多久還是好漢一條,這個結果卻比那倒霉地道士要強出千百倍了。

    「咳,咳咳……」王睿又劇咳幾聲,看看天時不早便也不再思慮,反手自星霜戒中取出幾顆養生丹服下,雙眼一閉五心向天勉力調運起丹田那微薄地真元便於此地調養起來。當然,他此時只是想暫時先把傷勢壓下去一些,讓傷勢暫時不再加重能調運起一點真元以備一會離開此地,畢竟他總不能在這連綿重疊的深山險峰中療傷養息,這裡並不是合適之處,況且他還有一番思量等著去交代安排。

    「提聚,滑落。提聚,滑落。提聚……」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王睿才強忍著週身欲裂地痛楚勉力提運起第一絲真元力,配合打通了體內幾處堵塞不嚴重的支線脈絡,讓真元力終於外在吸收入體的天地靈氣交匯相溶,點點運轉體內,再過了片刻幾塊黑色淤血由口中吐出,他睜開了眼睛收了功法。

    起身抬頭看看天色已是黃昏,王睿便強行再提一口真元,使了個遁法起到百丈高空,辨認了一下方向後便向與北京相背的那邊劃空而去。半個小時後,王睿在北京以南一百多公里外某小鎮外落下,收拾了一下便進了鎮內尋到了郵政所所在,找了一部可撥國際長途的電話撥通了香江。

    「喂,爸!我王睿,有事和您說……」

    「小三?什麼事你說。」那邊傳來了王貫東的聲音。

    「爸,我這邊出了點情況,得暫時離開一段時間,藥廠的事我都交給興宇少庭他們去辦了,這個您就讓大哥直接和他們聯絡就可以了……」

    「嗯!你繼續說。」王貫東在那邊沉聲接道。

    「我這次離開的時間或許會長一點,但最長不超過半年,基本上每個月我都會打電話給家裡,如果我隔幾個月沒來電話您也不要找我,放心,我不會出事的……」

    「等等小三,你那邊出了什麼事?怎麼我聽你的話好像是要除去避禍一樣?出什麼事了你快說,無論如何有我給你做主。」王貫東在那邊有些急了,急切的打斷了王睿詢問道。

    「爸,接下來的話您要聽清楚,一定不能打斷我,也絕對要按我說的辦,否則後果對於我們王家來說不堪設想,將會是災難性的。」王睿一字一句的沉聲對電話說道。

    「好的,你說。」王貫東在那邊聽出了兒子的鄭重,便也嚴肅的回答道。

    「爸,還是鄭家,鄭家又來人找我了。不過爸您要沉住氣,我和您說實話,您也知道我從創辦藥廠開始身上便多了幾分神秘,所以您只要知道,我已經不再是普通人,我身上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就行。而鄭家,他們也不是普通人,他們這次對付我所採用的就是非人的力量,或者說不是現實社會中應該存在的力量。所以如果用現實社會的力量來對付他們,對於他們的外圍人員或可取得一定的效果,但他們的核心力量卻是我們王家所對付不了,所以這一次,王氏絕對不能再插手。」王睿又正色說道。

    「那你……」王貫東畢竟是超級富豪,分得清事情輕重,聽得兒子這麼一說後卻也沒有具體追問那到底是什麼非人的力量,而是關切的詢問兒子的情況。

    「我沒事。」王睿輕聲一笑,對著話筒道:「雖然鄭家這次的來人是我暫時對付不了的,也吃了一點小虧,但您兒子後繼的底牌卻比他們大的多,只是還需要一定的時間。爸,我這次要暫時離開,為的也是去積蓄將來對付鄭家的籌碼,所以您不用擔心,最多半年我就會回來。在這段時間內您不要去管鄭家,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就當不知道這事,我有把握那鄭家沒有找到我之前也不敢對王家怎麼樣,因為他們對我也有顧及,什麼事都等我回來和他們自行解決,爸您記住了嗎?」

    「嗯!我知道了,那你去吧!我會照你說的做。」王貫東沉聲答道。

    「還有,爸您明天再通知展顏一聲,把實情告訴她就可以,她會理解的,我就不給她打電話了,就這些,爸我掛電話了。」王睿最後說一句。

    「嗯!自己小心。」王貫東深沉的叮囑了一句,卻是首先掛斷了電話。

    走出郵政所,王睿抬眼往北京的方向冷冷遙望一眼,轉身卻尋了一輛出租車,道了聲去火車站,車子便駛向了車站。

    兩天後的正午,王睿一身休閒裝再度出現在四川峨眉金頂,再度於佛光出現時依照前法消散於金頂之上,卻是二入蜀山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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