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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七十九 我是商人 文 / 你是我的奇跡

.    到底不是一母同胞呀!」

    王貫東心中思量著這個念頭,緩步走下樓來。

    「大哥?您怎麼一個人下來了?振國和喬老呢?」剛剛從廚房走出來的李靜看到大哥一個人下了樓,便奇怪的問道。

    「振國和喬老還在樓上說話。我覺得那樓上有些氣悶,便準備下樓到外邊走走。」王貫東微笑說道。

    「哦!那大哥您先到院子裡坐坐吧!我去給您去重新泡點銀杏茶,對於您的氣悶頭暈有好處。」李靜忙說道。

    「謝謝,麻煩你了弟妹。」王貫東又向她點點頭,抬步出了門到院子去了。

    而李靜站在那裡看著王貫東緩步出了房門,心中不知為何總覺得有點不對,抬頭再往樓上看看,轉身回去泡茶。

    再說那樓上的喬建山和王振國,自那王貫東淡淡兩句轉身離去,他兩人一時間卻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挽留還是別的?他們不知道,便就什麼都沒做,任由王貫東下樓去了。

    寂靜了好一會,那喬建山才苦笑著搖搖頭,緩緩道:「王兄的性格堪稱是老而彌堅啊!說走就走,還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點點頭,王振國臉色凝重,回道:「和大哥相認這幾天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待我這個態度。恐怕這次我們是真的得罪他了,事情不好辦了。」

    「不好辦也得辦吶!不然怎麼弄?這事情明擺著呢!一邊是王兄及王氏家族,一邊是國家和人民利益。我們能怎麼做?只有挑重頭提了,王兄那邊以後再機會解釋吧!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我們必須再找王睿,你地堂侄談談,看有沒有可能在他那直接打開突破口。如果王睿肯鬆口,那麼王兄這邊的問題也就自然不再成其為問題了,一切麻煩都可迎刃而解。」喬建山說道。

    「試試吧!希望我那堂侄腦子裡會有存有些國家民族的信念,否則……」不其然,王振國心頭浮起了一層陰霾。

    「走吧!咱們先下樓。再去找你那位兄長談談。不過這次咱們可一句也不要提養生丹的事,先緩和緩和與他老先生的關係再說吧!」

    「嗯!走吧!」

    兩個人站起身,雙雙下了樓,想去尋那王貫東再說說話。緩解一下雙方的關係。

    可兩人下了樓卻發現,那王貫東根本就沒在客廳內,王振國心中立時就咯登一下,忙大聲喊道:「大哥,大哥,您在嗎?」

    喬建山雖然沒有象王振國一樣出聲大喊,但他的神情卻也緊張起來,臉色非常的難看。在此行之前。他已經把和王貫東會面的經過在心中預演過無數遍,籌劃了無數次才決定採取和王振國配合開口地方式與王貫東談,目的就是想盡量避免王貫東對此產生反彈。但他沒有想到。就是這種在他看來這已是最和緩的方式,卻還激起了王貫東如此劇烈的反應,若是王貫東就此一氣之下離開王家,離開北京,那麼問題可就嚴重了。

    「大哥在院裡喝茶呢!振國。你大喊大叫地幹什麼呢?」李靜從外邊走了進來,出言問道。

    「大哥在院裡?」王振國連忙確認道。

    「是啊!大哥說有點氣悶,到院子裡坐會透透氣。我剛給送了一壺銀杏茶過去,怎麼了?」李靜反問道。

    「呼……」王振國長出了口氣,轉臉看看臉色同樣鬆緩下來的喬建山,相對苦笑。

    也屬實難為他們了。要知道他們兩人都是什麼身份?一位是共和國的現役少將將軍,另一位是新政府高層的高級官員,現「榮歸」集團商務顧問,任哪一位也是位高權重一呼百應,除在華夏面對有限的上級領導外,什麼時候輪到有人在他們面前擺臉子拿架子?偏偏眼下這位王貫東老爺子,脾氣一來還真就不給他們面子,他們能怎麼樣?不怎麼樣,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不但半點火氣撒不出來,反倒是得去主動的給人家去賠笑臉。

    說實話,事情鬧到這個份上,那王振國相對來說還要好一點,畢竟那是他大哥。而喬建山心中卻窩火憋氣,但窩火也得受著,誰讓他有求於人呢?沒辦法。

    當下,兩人相對苦笑後,王振國又對妻子擺擺手,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便與喬建山抬步往外走,準備再去找王貫東談談。卻也巧,他們剛走出門口,就聽到那外邊傳來一陣停車聲,循聲看去,就見在那小院門口,一輛黑色的賓士600是剛剛停下,兩個身高相仿地男子正從車內下來,正是王睿和王智兄弟倆。

    「他們回來了。」王振國與喬建山說道。

    「嗯!左面那位就是王兄的長公子王智是吧?」喬建山問道。

    「是的。」王振國點點頭,又道:「喬老,您看咱們是現在找王睿談,還是……」

    「現在就談!再拖下去也沒什麼用處,乾脆點,快刀斬亂麻,是死是活來個痛快吧!」喬建山說道。

    「好,那我去喊他。」王振國說話就想出去叫王睿。

    但沒等王振國出去叫,那院內地王貫東卻已先對走到自己面前的兩個兒子說道:「老三,你先進屋吧!你四叔和喬老都在等著你呢!有事要和你談。你還記得喬老吧?喬建山喬老先生。」

    「記得!」王睿點點頭,道:「我先進去了。」

    「去吧!」王貫東道

    點點頭,王睿轉身向室內走來,國與喬建山。

    「四叔。」王睿先與王振國招呼了一聲,又轉臉微笑道:「喬老您好,想不到這麼快我們在北京就又見面了,還是在我四叔家裡。真的很巧哦!」

    「是呀!我也沒想到這麼快就回北京了,而且王先生一家與振國又有這麼深厚地關係,世事之奇莫過於此了。「喬建山也點頭說道。

    「小睿!喬老和我是幾十年地老朋友,交情向來親厚。今天喬老到家裡來,倒有一大半是為你而來,我和喬老都有事想和你談,咱們上樓說話吧?」王振國說道。

    「好的!」王睿同意道。

    自無別話,三個人又上了樓,到適才和王貫東說話的書

    坐下。

    「喬老。您找我有什麼事請講吧!」王睿說道。

    「王先生,相信你對我此行地目的應該已經猜到了一些,我就乾脆點開門見山吧!」喬建山道。

    「請講。」王睿一攤手道。

    「王先生,我這次還是為了前次在香江與你談的那件事而來。關於養生丹的合作。」

    「嗯!條件呢!」

    「合作條件是,由我們收購王先生手裡的養生丹配方,我們出資二十個億,是美金。並且在我們建廠生產出養生丹後,除了歐美等國及限製出口地國家外,其餘所有國家地區包括內地的分銷代理權,我們都將全部交給王先生,自然在數量上可能會有一些限制。但我想,就算是有些限制,但所有的外銷代理權都給了王先生。用香江的一句話叫盤滿缽滿王先生應該是不成問題地。」喬建山鄭重說道。

    「不可能!」王睿拒絕,溫和而堅決的微笑說道:「喬老,如果您今天要談的合作底線就是要求我把養生丹的配方賣給你的話。那麼我現在也可以明確的告訴您關於我的底線,就是養生丹的配方堅決不賣,甚至合資建廠我都不可能接受。要合作。只有一個辦法,有限度地地區代理權。至於別的,就不用再談了。」

    「王先生。您似乎把話講的太過絕對了吧?」喬建山搖搖頭,又道:「如果您對收購價格不滿意,我們還可以再商量,把收購額度再提高一些,或者乾脆王先生您自己說個數目……」

    「沒地商量!我的底線很明確,就是只給地區代理權,別的不談。」王睿打斷喬建山說道。

    「這……」喬建山無法再說下去了。

    「小睿!」王振國又出來圓場了。

    「嗯!四叔您說。」王睿轉頭看著他。

    遲疑了一下,王振國慢慢道:「小睿,按理說你們談生意,我這個做四叔的不該平白插手。但四叔想和你講,你知道你手裡的養生丹配方有多重要嗎?它非常地重要,重要的要超出你的想像。它對於我們國家來講,那將是一種新型地,能扭轉國際戰略形勢的戰略物資。像這樣的東西,原本就不應該掌握在你的手上,況且國家,哦喬老給你的價錢也不低了,二十億美金呀!想想那是多少錢?能做多少事?你難道還嫌不夠嗎?還想要多少?」

    微微一笑,王睿道:「四叔,戰不戰略的我先不說,先說你最後那句話,我想要多少?我想請您自己問問喬老,二十億美金對於養生丹配方的價值來說,這個數目是養生丹的實際價值的百分之幾?您最好向喬老問清楚。」

    「這……」王振國轉臉看看喬建山。就見那喬建山默默的向自己搖了搖頭,輕歎口氣什麼都沒說。

    「那……那也不能只看錢吧?王家的錢已經足夠你一輩子都用不完了,而且喬老這邊還要給你二十億美金,你還怕不夠花嗎?你年紀輕輕的,要那麼錢幹什麼?難道就不能為了國家考慮考慮,為人民考慮考慮,就算是為國家做貢獻也好吧?總比你小子攥著配方,整天的花天酒地不幹正事好吧?」說著說著,王振國的火氣已逐漸上來了。

    臉色一沉,王睿冷聲道:「四叔,我尊敬你是長輩,有些話我就聽這一次。但也請您尊重我,講話請注意措詞。您是軍人,但我是商人。你願意為國家做貢獻,那是您的自由。但也請您不要干涉我的自由,配方是我的,我願意拿出來賣,那是生意。不願意賣,也是本分。就算我攥著配方去花天酒地,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您來干涉,好嗎?」

    聽到王睿這毫不客氣的一席話,王振國的脾氣頓時就被激了起來,臉色漲的通紅,雙目似火般炯炯瞪著王睿,站起身猛抬手,顫聲怒喝道:「你……你說什麼?你的自由?你……你有個狗屁的自由?要不是國家……」

    「四叔,請您注意,您現在講話的對象是香江公民。」王睿冷聲說道。

    「你……」

    一句話就把王振國滿腹的話頂了回去,王振國直氣的渾身發顫,指著王睿怒視了半天,「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低頭粗喘,但又一點辦法也沒有。誰讓王睿是香江公民呢?他可沒有從小就受到愛黨愛國的系統教育,就是王振國有滿腹想要教訓他的話,卻也不知從何說起。

    情形如此,那自他叔侄兩人開始談話就沒再插口的喬建山終於又開口了,他臉色凝重,緩緩道:「王先生,您是香江公民我和您四叔都很清楚,也都清楚配方是您的,但您畢竟還是中國人吧?單從這一點上來說,用您手上的配方為祖國盡上一份力量,難道真有這麼難嗎?我們並不是打算要您平白捐獻,而是提供了優厚條件的收購,尚不至於讓您有這麼劇烈的反應吧?」

    淡淡一笑,王睿道:「喬老,我再尊稱您一聲喬老,其實有些事情我們並不需要講的太明白,說的太清楚,那會傷感情的。確實,我是中國人,到什麼時候我都不會否認這一點。為祖國盡上一份力量也沒有問題,不用您反覆強調我都會做的,我相信關於這方面在您有生之年您會看到的。

    但是,在身為中國人的同時,我還是一個商人。我是商人,不是政客,也不是軍人。所以請你們明白,商人首先要考慮的,第一就是自身的利益,自然是在不損害他人的情況下獲得或維護自身的正當利益。在養生丹這個問題上,您覺得您應該真正給我多少錢才符合養生丹的真正價值呢?您提的條件很優厚嗎?我想請問,如果在二十億美金的後面再加個零,您覺得夠嗎?

    所以,在某些心照不宣的問題上,我覺得我們彼此間最好還是保持一份共有的默契比較好,您說是嗎?「

    轉臉看看那仍舊低著頭,但耳朵卻豎的老高的王振國,王睿又淡淡笑道:「話就說到這,喬老和四叔你們慢慢談,失陪!」轉身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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