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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章 巴黎 文 / 從不冒泡的小魚

    當天小蘭是一個人出去的,卻是和柯南兩個人回來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老哥的變身時限到了,老哥八成是有在半途中將小蘭一個人扔到了一邊吧。

    看著小蘭強顏歡笑的樣子,我很是不忍,趁著柯南上廁所的功夫,對小蘭道:「吶吶,小蘭姐姐,你和新一哥哥到哪裡吃飯了呢?」

    「啊,是米花中央大樓觀景餐廳哦,改天我帶你和柯南再去一次吧,那裡的冰激凌很好吃哦!」小蘭雖然笑著,眼中卻掩飾不住那種讓人心碎的悲傷。

    「哦?米花中央大樓啊!好棒哦!」我做「詫異狀」驚呼道,隨即神秘兮兮地小聲對小蘭道:「那你聽說在觀景餐廳的二十年前的那一對傳說中的情侶了嗎?」

    「嗯,我聽服務員說了,我們坐的位置就是當年那對情侶坐的位置,聽說就是在那裡,那個男人向女人求了婚,並且成功了,真的是好浪漫啊!」小蘭愣了一下,眼神中不乏憧憬地笑道。

    「哦~~」我以為深長的眼神讓小蘭有點莫名奇妙。

    「知道那對情侶是誰嗎?」我神秘地笑道。

    「誰啊?」被我一說,小蘭的好奇心卻是被我成功地激發出來了,即使是小蘭,也是有少女情懷的。

    「那對傳說中的情侶就是新一哥哥的父母,優作叔叔和有希子阿姨哦!」我意味深長地看著小蘭笑道:「而二十年後,他們的兒子帶著一個女生坐上了他們當年的位置,這個意思……」

    「什麼?!」小蘭聽到我的話,先是一驚!接著像是想到了什麼,「嚶嚀」一聲低下頭去,酷似一隻鴕鳥,臉「砰」地一聲變得通紅,似乎要滴出血來!我幾乎都能看到小蘭頭上冒的白煙了……

    「怎、怎、怎、怎麼會、會是這樣啊?!」小蘭的話都說不利索了:「難、難、難道說,新一他……」小蘭開始抑制不住地妄想了。

    「撒,誰知道呢。」我不負責任地聳聳肩笑道。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啊?」小蘭不解地向我問道。

    「那是當然的啊,他們可是我老……呃,是我老家的遠房親戚呢,他們都將給我聽了……」呼,總算是圓過去了,差一點說漏嘴,把老爸老媽說出來。不過這件事我的確是異常地清楚,因為老爸當年是將這件事當做自己為數不多的「光輝戰績」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向我和老哥灌輸著他的「成功經驗」,想不記住都不行。

    「這樣啊……」

    不一會兒,柯南出來看到小蘭紅著臉坐在那裡,一副癡癡傻傻的樣子在那裡傻笑,不禁納悶地問我:「小蘭姐姐怎麼了?剛才不是還不開心麼?」

    「誰知道呢?少女的心總是多變的啊。」我給了柯南一個讓他摸不著頭腦的答案就走開了。

    不得不說,不愧是做賊的,快斗辦事的確是相當地麻利,僅過了一天,第二天的中午,一架直升飛機就直接停在了博士家的院子裡,一架不起眼的小小的載人用的直升機。

    「來了呢。」我對小哀笑道。

    早在今天早上,快斗就突然打電話告訴我,說直升機大概十一點左右會到,讓我去博士家等著,搞的事務所和博士家都是一陣雞飛狗跳。十點多的時候,我和小哀就收拾好東西在院子裡仰望天空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兩個小孩在上自然觀察課呢。

    學校那邊自然是請假了,事務所那邊我也以「被親戚邀請」的借口對小蘭他們說了一下,柯南當然是不信的,不過他信不信關我屁事,旅遊要緊啊。

    「好期待呢,巴黎。」小哀看了看手裡的行李箱笑道。其實我是想直接帶著卡淨身出戶就好,只要有錢,啥東西買不到?可是小哀卻不肯,說是要把錢剩下來去逛街。

    「yahoo!你們好,我是來接你們的,我的名字叫做露易絲,露易絲?弗朗索瓦?莫羅,你們叫我露易絲姐姐就好。」直升機一落定,一個金髮碧眼,身材高挑,打扮性感時尚的西洋美女就從直升機裡面走了出來,操著一口蹩腳的日語對我和小哀道:「你們就是江戶川小弟弟和灰原小妹妹吧,我是被頭兒派來接你們去法國的,你們還有什麼東西要準備嗎?」

    居然是叫露易絲啊……我情不自禁地看了看眼前人的胸部,嗯,好一片波濤洶湧……原來不是零之露易絲啊,我點點頭,飛機場的露易絲很好,眼前的這個「奶牛」的露易絲也同樣很棒啊……

    「嗯,沒有了。」小哀輕輕搖頭,卻不見我的動靜,一回頭,卻看見我直直地盯著對方的胸口看,不由得一陣氣急,一伸腳,狠狠地跺了我一下!

    「哎呦!」我不禁痛呼了一聲,委屈地看向小哀,小哀卻「哼」地一聲扭過頭去不看我。

    「啊拉啊拉,這樣可是不行的哦~!即使的姐姐我的魅力再大,你也不能擋著你的小女朋友的面表現出色迷迷的表情哦!不然的話,小女朋友是會吃醋的~」露易絲走到我的跟前,彎下腰,伸出一根如青蔥般的細指輕輕地點了我的額頭一下,笑吟吟地嬌嗔道。

    露易絲一彎腰,豐滿的胸部被皮製的上衣凸顯的更加明顯,兩個誘人的半球紅果果地呈現在我的面前!一陣成熟女人的濃烈的香水味兒猛地向我襲來!呃,我的頭有點暈……我搖晃著退後兩步,感覺才稍微好了一點。

    「啊拉啊拉,怎麼了小弟弟,最近上火了嗎?居然流鼻血了!」露易絲瞪著大大的眼睛,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道,可我能明顯地感覺到她的笑意。她這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這是赤果果的挑釁啊!真是個妖精!

    我居然流鼻血了?真是跟廣大的男同胞丟人啊。我連忙從口袋裡抽出一張面巾紙將鼻子摀住,連連對露易絲擺手道:「我沒事,露易絲姐姐,我們快點走吧。」我一邊說著,一邊偷眼看向小哀,小哀的臉已經有點發青了,我下意識地摸了摸錢包,歎了口氣。

    「撒,既然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就快點走吧。」露易絲衝著我們嫵媚地一笑,站在直升機的入口處向我們招呼道。

    「哼!」小哀輕哼了一聲率先走了過去,我也只得苦笑著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一進直升機的內部,我不禁有些傻眼,令我沒想到的是,這部直升機雖然外表看起來很普通,也很舊,但是裡面的先進設備卻是應有盡有,而且裝修很是豪華,雖然只是載人的飛機,各種武器卻是一樣都不缺,比之武裝直升機也一點都不遜色!這不禁讓我想到了中國國家領導人坐的車,雖然外表看起來很普通,很低調,不顯山不漏水,但是車內的裝修卻是連五星級飯店都不遑多讓,這兩樣東西簡直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啊。我一邊四處看著,一邊嘴裡嘖嘖稱奇。

    隨著露易絲一聲令下,直升機捲起一陣暴烈的颶風盤旋而上,緩緩地升上天空。

    小哀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像是在生悶氣。

    這時露易絲卻主動向小哀搭話道:「怎麼了小妹妹?還在為之前的事生氣啊?」小哀默不作聲,身上的寒氣像是要將人凍住一樣。

    可露易絲就像是一點都沒有感覺一樣,仍然熱情地向一團火一樣像小哀靠過去,笑嘻嘻地道:「其實啊,你一點都不用吃醋哦小妹妹,姐姐我只是逗逗他而已,姐姐我可是喜歡成熟一點的男人的,不是正太控。」

    「他怎麼樣都無所謂,和我沒關係。」小哀的臉色終於微微解凍了一點,冷冷地開口說了一句。

    「哈哈~小丫頭又口是心非了吧,告訴你,姐姐是過來人了,這男人啊……」露易絲仍然咬著小哀的耳朵喋喋不休著。我則是坐在那裡看著窗外的雲,無聊地打了個哈欠。看著露易絲和小哀一副自來熟的樣子,我真是有些驚奇了,以小哀冷淡的性子,一般人說不了幾句話就會碰壁,然後悻悻而返了,但露易絲顯然是一個特例,不但絲毫沒有被凍住的跡象,反而越來越活躍,而小哀的臉上也隨著露易絲的話變得漸漸和緩起來,甚至最後還露出一絲淺淺的笑,差點讓我跌破眼鏡!

    可惜露易絲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剛開始我還能聽見幾句,但後來就完全聽不見了,露易絲和小哀就像一對青梅竹馬的閨房密友一樣說著悄悄話,氣氛相當地和諧。真的好想知道她們在說些什麼啊……

    不過相比露易絲與小哀的談話,讓我更加在意的是這架直升機,從這架直升機的配置來看,他的主人可不僅僅只是有錢人那麼簡單,想來背景也一定很是深厚,而且這架直升機的駕駛員,從一開始我們上飛機後,就沒與任何人說過話,最多只是聽露易絲的話起飛而已,這樣嚴謹死板的性格,這麼嫻熟的操控直升機的技術,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看了這家直升機的主人可不是什麼一般的人物,難道這個人就是露易絲口中的「頭兒」嗎?我沉思著。

    這架直升機的性能真的非常的不錯,普通客機要飛十四個小時的路程,我們十個小時就到了,晚上九點多的時候,直升機落到了一個小型公園的空地上,我們也走出直升機,踏上了巴黎的土地,當然,晚上九點是東京時間,巴黎這個時候才只是下午一點多而已。

    近八個小時的時差讓我的身體一時間有些不習慣,雖然陽光很明媚,但我的身體卻很睏倦,我身邊的小哀也是一樣,有些精神不振的樣子。

    正在這時,跟在我們身後的露易絲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鈴聲居然是馬賽曲,法國的國歌。我頗有些詫異地看了露易絲一眼,沒想到像露易絲這樣看起來很時尚的女人,思想卻是意外地很保守。

    「喂,我是露易絲,有事請講。」露易絲接起電話,一口流利的法語脫口而出。

    「啊,頭兒,是我。」一接電話,露易絲面上神色一正,一路上的輕佻神色當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嚴整肅然,一股凜然之氣礡然欲出:「什麼?!發現怪盜黑貓的蹤影?!您等一下,我馬上就到。」大概是沒想過我這麼小的小孩子會懂法語,露易絲說話並沒有什麼顧忌,掛掉電話,又改回日語,有些歉意地對我們笑笑道:「姐姐家裡出了一點事情,要馬上趕回去,很抱歉,本來想帶著你們在巴黎玩玩的,現在不行了。你們在巴黎有認識的親戚朋友麼?要不要我幫你們找一個旅館?」

    「啊,不用了,我們有認識的熟人在巴黎,露易絲姐姐你有急事的話,儘管去好了,不用顧忌我們。」我裝出一副天真的樣子笑道。

    「那好吧,一切小心哦!」似乎真的很急,露易絲只來得及同我們說一句話,就迫不及待地又跳上了直升機,一陣風一般地離開了。

    「那麼,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呢?是自己去找旅館還是現在就給夏美小姐打電話?」看著離去的直升機,小哀淡淡地向我問道。

    「咦?你不生氣了?」我有些好奇地看向小哀,以這小丫頭片子的性子,應該少不了和我鬧半天的彆扭才對,現在居然轉型了?難道是露易絲對她施展了什麼魔法嗎?難道這個露易絲其實是那個魔法世界的露易絲穿越來的?不對不對,如果她和那個零之露易絲是同一個人的話,那架直升機早就被炸掉了,零之露易絲可不會什麼溫和的魔法。我揮去了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我願意,不行嗎?」小哀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嚇的我一縮脖。

    「行,當然行,您說什麼都是對的。」我討好似的對小哀笑笑道:「現在才一點,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再說吧,你的肚子也餓了吧?」

    聽我一說,小哀的肚子也很配合地「咕咕咕」地叫了起來,小哀如無其事地轉過身去,輕輕地點了點頭,小耳垂還帶著一點嫣紅,可愛極了。十個小時的旅程已經將我們的體力消耗殆盡了,現在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好在這個小型公園附近也算是一個小小的繁榮區,餐館有不少,我們隨意找了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法式餐廳走了進去。到法國,當然要吃法國大餐了。

    一個門口站崗的侍者看到我們兩個小孩子想要進去,本想伸手阻攔,結果我拿著瑞士的黑卡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晃,侍者的眼神微微一變,就鞠躬退下了。這是瑞士銀行有別於金卡的特製會員卡,是身份的象徵,小小的侍者自然是不敢阻攔。

    「您好,請問您幾位?有預約麼?」一進門,一個打扮整潔得體的侍者就向我們鞠躬問到,並不以我們年齡小而有所輕視,不得不說,高級餐廳的服務態度確實不錯。

    「兩位,沒有預約。」小哀不會法語,只好由我來了。

    「好的,請您隨我來。」侍者彬彬有禮地再鞠一躬,將我們引到了一個靠窗的雙人座位上。

    看著厚厚的鎦金菜譜,感受著餐廳裡柔和舒適的燈光,聽著舒緩的音樂,恍惚間我竟找到了一絲前世的感覺。論起講情調,法國人在世界上絕對是首屈一指的,不論是對菜式的考究還是對用餐環境的挑剔,法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在法式餐廳用餐,確實是一種很美妙的享受。

    我拿起菜譜,很熟練地用法語點了幾道主食,又點了幾個副菜、點心和湯。侍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似乎沒料到我一個小孩子可以這麼熟練而專業地用法語點菜,不過他很好地掩飾下去了,不露聲色地躬身退下,不一會兒,食物被源源不斷地端上餐桌。

    「我真的很驚訝呢。」小哀看著我輕笑道。

    「什麼?」我抿了一口果汁,有些不明白小哀的意思。我沒有點紅酒,雖說吃法國大餐不和紅酒顯得很遺憾,但是如果兩個小屁孩坐在這裡喝酒的話,大概會顯得很怪異,很引人注意吧。

    「你剛才點菜的樣子很熟練,而且給我一種高高在上的貴族一般的感覺,我很不明白,你這些到底是什麼時候學會的?即使是你爸爸,也不會在你小時候總是帶著你出人高級餐廳吧?」小哀用充滿了感興趣的目光看著我。

    「有人曾經說過,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感興趣的時候,就說明這個女人就要愛上這個男人了。」我輕笑道。

    「切,臭美。」小哀輕輕地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繼續慢條斯理地處理著手下的食物。小哀之前並沒有受過什麼特別的禮儀訓練,但小哀似乎天生就有那麼一種高貴典雅的氣質,一舉一動都是那麼地有條不紊,顯得異常地優雅而美麗。相信我如果現在站起來對在場的社會名利說,小哀是某某大家族的千金小姐,一定不會有人質疑。

    「看什麼呢?」見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著她看,小哀輕聲嗔道,如玉一般的小臉的燈光的映射下反射著如同夢幻般的色彩。

    「你真漂亮。」我笑著道:「只是吃飯太無趣了,我送你一件禮物。」

    「什麼?」小哀睜著她那雙流光溢彩的大眼睛滿含期待地看著我。

    我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在小哀疑惑的目光中走到鋼琴前,對正在演奏的琴師彬彬有禮地行了一個貴族禮,道:「先生,抱歉打擾您一下,可以讓我試著演奏一下嗎?」這是歐洲各個國家上層之間的專屬禮節,一般的平民是不瞭解的。

    琴師看到我的禮節,眼神微微變了一下,笑道:「當然可以,小朋友。」說著站起來,讓開了座位,束手站在一旁,其他正在用餐的客人不禁紛紛向我的方向看來。

    我坐在鋼琴前,雙手慢慢地撫上琴鍵,細嫩的手指映著黑白相間的琴鍵,顯得很是漂亮。感受的手指輕觸的那種冰涼潤滑的觸感,一股熟悉而陌生的感覺湧上心頭。

    深呼了一口氣,手指輕動,古樸而典雅的樂曲漸漸流淌開來。約翰?塞巴斯蒂安?巴赫作曲,管絃樂組曲,第三號d大調第二樂章,詠歎調,通稱g弦上的詠歎調,這也是剛才那個琴師彈的曲子,不過在我的手裡演奏出來,感覺卻是和琴師完全不同的,悠揚的音樂彷彿是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飛舞。聽到優美動聽的曲子,客人們先是眼前一亮,接著便閉起眼睛靜靜地享受了。

    小哀聽到曲子先是一愣,接著便看著我演奏的身影,嘴角含笑地安靜地聽著,這是我第一次單獨給她演奏鋼琴,上一次已經是十年前了,而且那次還有外人在。看著他專心致志地樣子,她不禁又想起了十年前的那個月色如水的夜晚,那個在她的懷裡痛哭的小男孩。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十年就過去了,當年誰又能想到我們可以像現在這樣優哉游哉地在這裡想用法國大餐呢。

    填飽肚子後,時間才三點多,我們又在那個小公園裡面轉了轉,午後的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很舒服,讓人不禁興起了一種懶洋洋的感覺。

    隨便找了一顆大樹,我們就背靠背坐在了大樹底下,本來是有一話沒一話地聊著天,結果我因為抵抗不住身體的睏倦,漸漸地,眼皮越來越沉。迷糊中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人放在了一個很柔軟、很舒服的地方,我抬眼一看,原來是小哀背靠著樹幹坐在草坪上,將我的身體放倒,將我的頭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別說話,睡吧。」小哀臉色微紅,阻止了我要出口的話。我微微一下,輕嗅著縈繞鼻尖的淡淡地少女體香,安心地睡了過去。小哀淡笑著看著男孩的如同嬰兒一般純真的睡顏,不一會兒,也抵抗不住睏意,靠在樹上睡著了。

    靜謐的午後,繁盛的大樹下,一對如同粉雕玉琢一般的小孩子依偎著靠在大樹上熟睡著,彷彿一張唯美的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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