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有關信仰和貞節的嚴肅討論
鐵鏈嘩啦一陣大響，美人魚嘴裡嗚嗚長呼著，身軀以劇烈的頻率快速顫動著，她一半還是人類肌膚的小腹強勁地鼓動不停，然後整個人鬆弛下來。
「潘恩……安雅……護佑我！」
美人魚碧娃還不放棄，骨骼再度伸縮。
「是要變蛇嗎？那我的刮鱗器就能用上了，蛇蛻皮的快感，可不屬於生殖本能哦。」
美人魚碧娃呆住，片刻後，辟啪響聲中，下半身的魚尾分成了一雙長腿。
「你……你取走我的貞節吧，一切都隨你……」
蛇頭從她嘴裡滑出，讓她說出了像是完全放棄的話語。
「想讓自己覺得貞節是被搶奪走的，然後就能永遠保守住心靈的貞節？你啊，太天真……都讓我感覺很有罪惡感了。」
高競的話語在她心底裡飄蕩。
……
「潘恩，安雅，原來你們並沒有給我賜予守護貞節的能力，我……我該相信什麼？」
碧娃的靈魂裡，兩座神像裂開了細小的縫隙，正急速伸展而開。
「到底是幸福還是苦難，已經不重要，現在，有我可以相信……」
在她的心底，低語化作了銀白的光芒，一個全新的世界正向她展現。
長久的沉默，只有碧娃身軀殘留的斷續痙攣，銀光在高競眼中流轉，同時也在碧瓦的眼瞳中閃爍。
久久之後，高競猛然身軀一晃，羅妮扶住了他。
「好了？」
似乎是怕再消耗他精神力，羅妮開口問道。
「嗯，好了。」
品味著羅妮語氣中的平靜，高競再看看旁邊米佳等幾個臉色暈紅，大氣都不敢出一口，使勁避開他視線的少女，他呵呵低笑了。
「你有什麼想法？」
高競在心靈中問羅妮，對她的反應微微好奇。
「原本羅妮身為掌書者的時候，一直把交媾這種事情看作是人性中的污穢。現在看起來，她錯了，大錯特錯。交媾這種事情，在人類身上，原來是這樣的美好。」
羅妮的回應讓高競心神大晃，這姑娘還真能讓他意外呢。
「您看，動物的快感完全就只來自生殖的本能，而人類，卻能靠著它靈魂相融。這個碧娃，拚命想要保住她的信仰，卻被自己的動物本能擊敗。原因就是，她扭曲了交媾的意義。」
「我還以為你會斥責我違背她自身的意志，瓦解她原本的信仰，根本就是邪神所為呢。」
「她自身的意志，根本就沒有經受住考驗，對嗎？如您對她所說的那樣，她的信仰，根基是如此淺薄，讓她的本心難以支持。而您，不過是讓她看清了自己還沒有做出選擇的真正本心。」
「說起來我這個強暴鬼畜犯居然也這麼高尚了……」
「有多少人能完成自己的信仰試煉，最終奠定本心呢？您帶著她經歷了這場試煉，還把更好的選擇直接塞到她的手上，有誰會拒絕呢？」
「好吧，姑且把你的話當作是表揚。」
兩人的心靈對話正要結束，羅妮又傳來一段裹在暖熱和酥癢異感中的訊息。
「羅妮的心中，忽然多了一種心緒，跟埃希莉絲在法爾緹娜面前說起什麼時的那種感覺很像，那該是……妒嫉嗎？」
高競訝異地看著羅妮，見她正注視著碧娃，眉頭微微皺著，嘴角稍稍嘟起。那一刻，平淡面容如霧般化解，一位絕麗少女，正以淡淡的妒意，看著搶走自己專寵特權的新人。
羅妮，的確不再是高競的專寵，因為她不再是高競之下的唯一腦蟲。被高競以近乎鬼畜般手段擊碎了信仰的碧娃，成為高競的第二隻腦蟲。
但這只腦蟲很特別，高競保留了她的海洋魔獸掌控能力，甚至還保留了她的變身能力，但卻把海蛇這一項抹去了。在他看來，海豚和美人魚很萌，海蛇就算了。甚至她變身後的外觀，都跟以前有些微差別，因為灌注在她靈魂中的力量，是高競的幽能之力。
改造後的碧娃現在僅僅只是一級腦蟲，雖然擁有和羅妮一樣的功能矩陣，在和高競的心靈聯繫上也沒有什麼差別。但因為要保留她海洋魔獸掌控的能力，所以她的幽能之力，只能影響到海洋魔獸。這也就意味著，碧娃不能充當他和那些聖武士之間的連接中樞，由此而生的種種能力，她也不具備。
高競已經很滿意了，能成為腦蟲就好，至少銀角和黑角的掌控可以解脫出來了，甚至他還可以量產。
只是碧娃探究內心的能力遠遠不如羅妮，甚至都比聖武士少女們差。畢竟是被海盜蒙養長大的奴隸，所以對自己信仰被擊碎這種事情，一時還沒辦法接受。即使成為了高競的腦蟲，她的靈魂還有著諸多排斥，而這些排斥，基本都來自於高競對她的虐待。
最直接的因素，恐怕來自她三天都走不動路的傷勢……
高競倒不是太在意，身為腦蟲，碧娃不可能再對他起什麼歹念。無非就是工作稍微消極一些。現在領地事務一大攤鋪開，也暫時顧不上對她進行細緻的調教養成。
三天後，碧娃勉強能走路了，高競就將銀角和黑角的掌控轉到了她身上。
「主人，我不敢推脫您的要求。我能知道它們的方位，知道它們的狀況，給它們粗略的指示。可要讓我一邊指揮黑蟲子鋪路，一邊指揮白蟲子耕田，這可很難辦到。不跟著它們，我沒辦法給它們準確的指令呀……」
碧娃一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麻木表情，似乎找回了身為海盜奴隸的心態，連林妹妹狀態都沒進入，讓高競心中發笑。
不過……她說的事也的確麻煩，銀角和黑角只是有低等靈識的海洋魔獸，就靠一個模糊指令，讓它自主地完成工作，這可沒辦法做到。必須要有人現場操控，可碧娃只有一個人，分身乏術。
「如果能有我的族人在，他們能和海獸有基本的溝通，只要我告訴海獸，可以相信他們，基本的操控應該可以應付。」
碧娃這話，是向高競提出了解救族人的請求。
「我不能給你承諾，但我會試試看，就只為了我的領地，我也會盡力。」
聽到高競這麼說，碧娃繃著的臉稍稍緩和了下來。
「老爺呀，法爾緹娜成天在說什麼銀閃閃的，難道……我們不能當您的銀閃閃嗎？」
眼見著高競似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將碧娃收為己用，不僅擔下了重任，似乎還和高競有更緊密的聯繫，法爾緹娜和辛希娜都是妒火中燒。
這也難免，就連羅妮都心生妒嫉呢。
法爾緹娜是晚上抱怨，辛希娜則是白天抱怨，一邊忙著處理帳務，一邊對來確認物資和資金事項的高競嘟噥著。
看完了報表和賬單，高競丟在一邊，眼見這間位於法師塔三層的領地辦公室裡只有他們二人，一把將辛希娜摟起，讓她背靠著自己坐在腿上，然後手就摸進了藍發女郎的衣衫裡。
「我可捨不得，那會弄壞的。」
說實話，對碧娃而言，那就是奔著弄壞干的。高競不是神，可以隨意抹除他人靈魂中的信仰之力。一定要將法爾緹娜和辛希娜整成「銀閃閃」，理論上雖然可能，但不僅要花費大力氣，過程也很凶險，相互的關係也不再是現在這樣，高競並不想貿然改變現狀。